得到您的消息,德拉科也很期待见到您。”
这人口贩子……拐卖自己儿子的老狐狸……
“马尔福先生,我很高兴见到优秀的德拉科……”我表现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毛头,亲昵的叫了他那个儿子的名字,还特意咬重了“优秀”的发音。优秀……哼,我倒要看看是谁玩转谁。老狐狸我对付不了,小的难道还对付不了吗?
马尔福的笑容扩大了,他的美貌——请原谅这个词,虽然他是个男人,但是他的确英俊得超乎性别——让他看上去像是在发光,本来就保养得很好的白皙面颊和几乎是白色的头发更是凸显了这种效果。
然后就是一堆乏善可陈的虚以委蛇,我真奇怪这些家伙在我父亲面前是不是也这么油嘴滑舌——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我得说,我父亲的生活过的真是没劲儿!
我们继续聊了大概一刻钟——这简直比一年还长,不过我还是应付过去了,没让那个老滑头在我这儿讨到什么好。
然后毫无预兆的,大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
“哎呦——”刚才堵住我的路的两个巨大的人形巨怪一脸痛苦的摔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大声哀嚎,魔杖像没用的破木棍一样被拽在手上——这让他们更加像是某种智商为零的动物。
马尔福以一种让我惊悚的速度跳离了沙发,然后跪下地,屁股高高的对着我翘着——这个动作滑稽的就像他希望我干他一样——真神奇,他刚才高大的形象一下子就没了。
“主人……”他颤抖着对门边的人说道。
我父亲,穿着那身黑漆漆没有丝毫装饰物的长袍在门边站着,板着一张脸,右手笔直的向前伸,魔杖顶端几乎还在冒烟。他没有回答马尔福的话的意思,目光缓慢的滑过我——在那瞬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该表现出一丝恭敬,但是他对我安然坐在沙发上没有发表任何不悦的意见,所以我也就没有违背自己意愿给他翘屁股的打算了——滑过地上的两个人形巨怪,这才滑到马尔福身上。
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了这么灿烂的笑容——可这还不如什么表情也不要做,因为这个笑容在他血红色的眼睛映照下邪恶得像是地狱来的恶魔——“卢修斯,看来你已经见到h了,是不是?怎么样,对你的小主人还满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最后那点的时候咱荡漾了~嘿嘿嘿……
-----------咳咳,来个小剧场吧~--------------
h(天真):粑粑,为什么你不穿鞋?
volde(严肃):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心防
“卢修斯,看来你已经见到h了,是不是?怎么样,对你的小主人还满意吗?”
我甚至光是靠听的就能听出我父亲话里对我的维护之意。我心里泛起一种奇妙的感觉……我喜欢看见这个优雅的像个人偶的马尔福吃瘪,更喜欢父亲的话。
尤其是,在和那个马尔福浪费了不少口水之后,我简直爱死了父亲的突然造访。
父亲大踏步的走进房间,然后在我和马尔福面前停下来。我注意到,就像上次在我的卧室一样,他再次轻易的俘获了我的注意力——我怀疑是不是有人能无视他的存在,他被黑色长袍笼罩的高大身体和天生致命的黑暗气息都使得他能吸收他身边的光线。
刚刚那只老狐狸现在似乎连话都说不利索:“是……小主人很好……”
“很好——?”父亲拖着他微微沙哑的剧毒一般的声音问,我几乎能看见他的魔杖顶端在冒出红光,马尔福畏惧的抖动自己的身体,看上去像根在风中颠簸的枯树藤条。让我赞赞称奇的是他同时还能维持大脑继续他大肆拍马的工作,他开始夸赞我。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权力。虽然我完全无法辨认马尔福所夸赞的那个比梅林还伟大的巫师就是我自己,但是听着一个仪表堂堂的贵族绞尽脑汁不遗余力的夸赞自己,还是有种让人愉快的征服感的——前提是这些称赞不要超过五分钟。因为那只会让事情变得乏味。
父亲一声不吭的听马尔福毫不停歇的夸赞,直到我这个被拍马屁的人都感到极度无聊——我现在唯一惊奇的是马尔福持续了十分钟的夸赞之词竟然没有一个重复——用一个轻巧却极具存在感的冷哼打断了白金色头发男人的无意义的浮夸辞藻。看得出他也很厌烦。
为了这个偶然的默契,我不由得对父亲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我突然对父亲产生了这样一种微妙的感情。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像……一种突然建立的连接。是的,当两个人对同一件事情有了同一个看法的时候,他们往往会变得惺惺相惜,不是吗?
父亲以一种完全理解的神态回以我一个不显著的、不是很僵硬的微笑。
然后他轻飘飘的错开了和我的对视,盯着撅着屁股低着头的卢修斯,用一种带着血腥味的声音说:“现在,卢修斯,离开我的庄园。带上这两个没用的家伙!”他指的是旁边那两个在地上滚动的人形巨怪。
父亲威胁人的语气和之前在我卧室的迥然不同。虽然不像罗宾和马尔福一样优雅得过分,但是却比他们的更让人印象深刻。那是一种让人感到恐惧的感觉。我发现我现在不渴望说话像罗宾一样优雅了,显然父亲的风格更加大气磅礴,我开始肖想如果我也拥有这种腔调,马尔福还敢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算计我……梅林,嫉妒自己的父亲,这是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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