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爷子熟练的针灸和老婆婆的蛊术作用下,中年人渐渐被拉出了鬼门关,身上的辉光也稳定了下来。
老爷子、老婆婆和秦霆同时长吁一口气,老爷子手上的针法不禁缓慢了下来,婆婆也没有刚才那么严肃了,蛊虫的防御也松泄了一瞬间。
忽然,病人小腹上的辉光一阵波动,那不知名的力量从小腹扩散而出,猛地一下向其四肢百骸扩散而去,尤以攻向头部的力量最大。
说时迟,那时快,两位医者惊呼一声,病人身上的银针被这股莫名之力弹出,激射向四方,其中一根向秦霆射来,两根向宗爸射来。
秦霆轻易的随手一探,三根银针尽入掌中。孙思邈虽然于药最精,但也是玩针的大行家,这些时日秦霆可没少下功夫,可把宗爸是吓出了一头冷汗。
眼见病人情况危急,秦霆眼中精光一闪,两枚银针交到左手,真气勃发,眨眼间就将右手银针插入中年人的气海穴中。此时正是乃是那股力量刚刚暴动完,旧力已去,新力未发之时,而蛊虫的防线尚未全线崩溃尚能勉力相抵的状态,这力量的根元还盘据在下丹田中,结果被秦霆掐准时机,如闪电般下针,使用“震”之针法,将这力量暂时打散,然后瞬间拔出,不给其发力反噬秦霆和病人的机会。
有了这一下子的反应时间,一旁的老爷子也反应了上来,下针连连,以类似秦霆所学金针锁脉针法的手法再度建立一道防线,把大部分的那股力量逼回病人下丹田,其余的一小点力量直接逼入腑脏中旧血,果断一拍之下让病人将这一口毒血喷了出来。
“吁——”
这口气终于顺利的吁了出来,看这情况,病情应该能稳定一段时间了。
老婆婆看似没什么动静,其实她才是最重要的那一环,尤其最后时刻,全靠蛊虫坚守阵地,要不然可就全军覆没了。这会终于放松下来,不闻不问的调息起来。
老爷子刚擦了一把额上虚汗,宗爸就着急的询问:“穆老先生,怎么样了?”
老爷子微微一笑,道:“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刚才可多亏了这位小友拔针相助,对了,还未问小友姓名?师从何派啊?”
秦霆拱手相敬道:“回这位老爷子,晚辈秦霆,师承……师承药王孙思邈一脉。”秦霆暗道,孙思邈应该算是自己师父,自己可不能落了师父名头。
“孙药王?这一脉还有传人在世?”老爷子一怔,“你师父姓甚名谁啊?还有,你不认得老夫?”
“师尊隐于乡野,不问世事,晚辈不好说出师尊名讳。不过,您老人家是谁,晚辈还真不知道。”秦霆没好意思直说自己就是师从孙思邈,那有点太过惊世骇俗了。
“老夫穆正和,这位乃是苗族二长老许溪,秦小友稍等,我去换身衣服,咱饭桌上谈。”老爷子很和蔼哪。
一旁的许二长老收功起身,向小秦同学微微颔首,拄拐走人。
秦霆心中苦笑一声,这老太太很个性,这病人很难料理。
秦霆盯着病人小腹看了一会,又伸手把了把脉,结合刚才的情况,太概有了个了解,这病人应该不是真正生病了,后有可能是被人施了什么负面性质的法术,就像那个……那个……对,诅咒。
回过神来的宗爸也意识到,自己儿子确实请来了一个有真本领的小大夫,尽管说不一定能治好弟弟,但就冲刚刚那一手,也足以让自己尊敬了,谁没有个病痛之时,结交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决对是一个不亏的事情。
“秦先生,在下宗如海,这位是家弟宗明,如今家弟的病可就要仰仗几位医生了。”宗爸宗如海很客气的说道。
坐在饭桌上,宗父宗如海向秦霆介绍了自己媳妇尹水和二老身份,大家互相队识后,秦霆便与两位老者就那股子邪力谈论了起来。
关于这个方面,反而是苗族二长老许溪了解最多。“老婆子我怎么说也在南疆走动了一辈子,曾经在年轻时时见过这种诅咒之术。那是我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与东南亚一位以婴儿脑髓炼邪功的降头师斗法,最后那降头师不敌,知道自己绝无可能逃出生天,以生命为代价,使出了一种邪恶的诅咒,导致了我父亲六十多岁就死于非命,连大成的铜蝎蛊也只能压制了五年。”说着露出了遗憾和厌恶的表情,老太太实在对降头术不感冒。
“更麻烦的是,小宗本来就有痨病隐于体内,趁虚而入,这些天来,己经从肺尖扩散到了肺上叶,这还有几张片子小友可以看一下,当然估计以小友的本事不用片子也能看个**不离十。”穆老开口补充道。
片子就是医学影像中的显影相片,一般都这么叫。虽然老孙那个时代没这个称呼,但是秦霆补充了一段时间现代医学的知识,还是听得懂的。
“结核?以您老现在的境界,恐怕凭中医还治不了这个病吧!可以用点抗生素呀,像异烟肼什么的。西医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难道肝功承受不了?那降头那么厉害?”秦霆眉头一挑,就想到了大概过程和治法。
穆老爷子要了摇头。“病人实在太虚弱了,才用只了些利福平肝脏就有些受不了,我只好先开了甘草等中药先保肝。所以啊,还得先把肚子里那团东西处理好,而且还要快。不然光这结核就能要了小宗的小命。”
中医不练气,那就是个屁。在中医里没有抗生素,很多病都得用先天之气才能治愈。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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