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他还是答应令蔓:“蔓蔓,你先回去吧,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尽量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令蔓也不想逼得太紧,就此告辞,“好的,谢谢李叔叔。”
担心外婆的状况,令蔓连夜赶回老家。
所幸李倬云已经将她安顿好,早早睡下了。
令蔓着急地问:“她怎么样?”
李倬云说:“没事了。”
令蔓又看向门外:“那些人呢?”
“赶走了,短时间内不会再来。”
听他这么说,令蔓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地。
夜深了,两人来不及聊太多,第二天李倬云还要早起回学校报道。
没多少时间睡觉,他们抓紧各自回房休息。
跑了三趟高速,令蔓的腰果然吃不消。
第二天起床时,腰疼又发作了。
李倬云在门口等人,见令蔓撑着腰一瘸一拐地走出来。
他上前问:“你怎么了?”
“……腰疼。”令蔓满面愁容地说。
李倬云想了想,说:“我来开车吧。”
“不行。”令蔓绕开他,往主驾驶走去,“你又没驾照。”
“谁说我没有?”
李倬云掏出个小本本,眉飞色舞地在她面前扬了扬。
令蔓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你从哪里搞来的?”
李倬云按捺不住的得意,“这个寒假考的。”
不容她多疑,李倬云已经抢先一步坐上主驾驶的位置,“赶紧上车吧,要迟到了。”
令蔓:“……”
李倬云的教练是哪位?令蔓真要送个厚礼隆重感谢一番。
经过一个月的专业指导,不如说是管束,李倬云狂傲不羁的车技总算是收敛了许多。
没再把令蔓颠得上吐下泻的。
到了学校,李倬云轻车熟路地停好车,自己拿行李下来。
他冲令蔓抬抬下巴,“走了。”
令蔓也从车上下来,“不用我陪你去报道?”
“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要人陪。”
令蔓笑笑,又说:“李倬云,昨天谢谢你。”
要不是当时他态度霸道,比铁壁铜墙还管用,没准老家那房子真的保不住了。
“下次我请你吃饭。”令蔓真诚邀请。
李倬云不屑地挑起眉毛,“我又不是你妹妹,不吃你那套。”
令蔓心感遗憾,好吧。
又听李倬云说:“如果真的想报答我,有空跟你外婆学一下糖打蛋的手艺,回去做给我吃。”
说完,他将车钥匙甩给令蔓,帅气地转身挥手,“走了。”
又是这么干净利落的告别。
令蔓看着李倬云大步走远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
令蔓不知怎么对李倬云临走前的那句话上心了。
某天闲来无事,她真的像模像样地做了一份糖打蛋。
自己吃完之后觉得味道还不错,立马又做了一份。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兴奋劲,令蔓装好保温盒,开车大老远送到李倬云学校去。
出发前想起他那几个室友,她又去超市采购了两大袋男孩爱吃的零食。
李倬云正在上体育课,让令蔓到操场上找他。
天气逐渐转热,篮球场上热爱运动、挥洒汗水的人影又多了起来。
令蔓看着男孩子们矫健活跃的身姿,眼珠子都快跟不上他们奔跑和投篮的速度了。
哇...
哇哇......
好厉害啊。
心里不住这样感叹着。
“喂。”突然有只大手在面前晃了晃,挡住她全部视线,“看够了没有?”
令蔓抬起头,对上李倬云不满的脸。
他指控她,“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表情像什么?”
令蔓眨眨眼就,“像什么?”
“猥亵未遂的怪阿姨。”
“……”
去你的!
“来找我干什么?”李倬云翻了个身靠在栏杆上,神情惬意地说。
因为他刚才那番形容,令蔓有些不悦。
她有意将保温壶往身后藏,“路过罢了。”
“路过?”李倬云低头瞥见她手里提的一堆吃的。
欲盖弥彰。
他对小女生这种口是心非的小情绪既不能理解又看不惯。
更何况令蔓也不是小女生了,还装。
一阵恶寒。
“那你去人民广场帮我买只炸鸡啊。”李倬云说。
“啊?”
令蔓摸不着头脑。
这唱的哪一出啊?
“反正几百公里的距离对你来说只是路、过。”李倬云一脸贱兮兮。
“……”
令蔓被他呛得说不出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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