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束烟的电话。
为了工作的事情烦心一下午的应竹晚,此时内心一下涌上了一层喜悦,那点烦躁感完全被之压下了,她稳稳的按下了接听键,束烟那令人安心的嗓音悠悠的从话筒里传来,“睡了吗?”
应竹晚压抑下自己高涨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平静:“还没有”。
束烟又说:“今天有没有觉得无聊?”
应竹晚的嘴角一直扬着弧度,说:“没有,山竹很可爱,经常陪我聊天,还教了我很多东西”。
束烟:“是吗,它有没有很啰嗦?”
应竹晚轻笑了出来,说:“是有点”,“你工作结束了吗?”
束烟说:“嗯,结束了,现在在酒店”。
应竹晚:“那……”
应竹晚听到了束烟那边传来的敲门声,随后束烟说:“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开门”。
印诗蔓还穿着刚才那身衣服,只是脱了外套,老实的站在门口,说:“束老师,方便聊一下吗?”
束烟侧身让她进来,对她摇了摇手里的手机,说:“你先坐,我先打个电话”。
应竹晚听到束烟的话后,开口:“你先忙吧,记得一会儿把航班号发给我,我明天去接你”。
束烟本想说不用了,现在城市的构造和街道都变化很大,应竹晚人生地不熟的,出一次门很麻烦,但转念一想,应了下来:“好,我等下发给你,明天安排司机去接你,你早点睡吧,晚安”。
应竹晚轻柔的说:“晚安”。
挂了电话后,束烟扭头对印诗蔓说:“怎么了?”
印诗蔓没有接话,眼神带着调侃,笑着说:“束老师好温柔啊,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束烟笑了,乔顾前几天也才说过她变温柔了,自己的变化真的那么明显吗?
“女朋友”。
印诗蔓一副了然的样子,说:“我猜也是,感觉没有男人能配得上清高的束老师”。
束烟又笑,“你打断我的电话,半夜敲我房门,就是为了调侃我的?”
印诗蔓突然变得正经起来,用手胡乱弄了弄自己的长发,然后叹了口气,说:“当然不是,你知道乔老师最近在忙什么吗?她把我的微信和电话都拉黑了,用别的号打给她也打不通,我联系不到她”。
束烟递给印诗蔓一瓶矿泉水,说:“抱歉,这里只有这个了”。
印诗蔓两手接过矿泉水说了句谢谢。
束烟又说:“她最近好像没什么行程,应该在忙跨年演唱会吧,或者出国避寒了,你知道,她一向讨厌冬天”。
印诗蔓很诚恳的看着束烟说:“束老师能把她现在的电话号码给我吗?”
束烟当即就答应下来:“好啊”。
印诗蔓没想到束烟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明显一愣。
束烟解释:“虽然她让我不要告诉你,但是我觉得,你很适合她,只是她自己还看不清罢了”。
印诗蔓嘴角扬起,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说:“谢谢束老师”。
束烟对她举了一下手里的矿泉水,笑着说:“不用谢”。
送印诗蔓走后,束烟洗了个澡就上床了。白天工作的时候脑子里只能是工作,现在空闲下来,脑子里瞬间就被应竹晚填满了。
以前那数千日夜的思念,只是她一个人无的放矢的情感,现在的思念,因为应竹晚的重现,而重新有了落脚点。
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想着应竹晚昨天接吻时害羞的样子,束烟整个人都温柔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个城市,另一张床上的人,也同样被思念侵蚀,久久不能入眠。
第10章 回来
今天束烟回来,也许是因为心里装着事,应竹晚早上醒的比平时的生物钟还要更早一些。
她起床和山竹一起把家里全部收拾了一遍,然后算计着时间,把昨天买的食材都准备好,该切的切了,该做的做了,摆在料理台上,等一会儿回到家直接下锅就行了,这样可以让束烟早点吃到饭,继而早点休息。
等她忙完一切,又在沙发上苦坐了很久,接她的司机才到,不是司机师傅迟到了,而是因为她太着急、太紧张了。
紧张什么呢?她笑自己,明明才一天没见而已,自己却像是个与丈夫久别,将要见面的妻子那样,期待又忐忑。
从束烟家到机场,开车一般需要将近一个小时,但是在人口大城的f市,中午的街道似乎也没有因为周末而变清闲,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机场。
还好应竹晚要求了司机,比束烟交代的时间,提前一些来接她。
应竹晚没等太久就看到了束烟的身影。她没有穿前天穿走的毛呢外套,因为n市要比这里冷很多,所以她到那里就换上了一件长款羽绒服。黑色的羽绒服很宽大,显得束烟有些瘦弱,她把帽子压的很低,从远处只能看到她带着口罩的半张脸,但是应竹晚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和束烟一起出来的还有她的助理,有些警惕的跟在束烟身后,两个人都打扮的很低调,束烟一向不喜欢透露自己的行程,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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