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竹晚的手摸着手里的书,看着空落落的大床,拿着电话,听着束烟轻轻浅浅的呼吸声,突然觉得心里有些酸涩的难受。
束烟才离开一天,应竹晚就想她了,明明早上她们才见过面。早上应竹晚特意和束烟一起四点多起床,然后看着她洗漱完毕,穿上外套,把行李箱合上,走出家门。
思念的感觉,此时就像蚂蚁一样,噬咬着应竹晚的心。
应竹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将这份思念说出口,“我想你了”。
束烟听到后,对着电话笑了出来,毫不吝啬的将思念说出口:“我也想你了,很想”。
束烟的话温温柔柔的落在空气中,又通过手机温温柔柔的传入应竹晚的耳朵里,弄的应竹晚耳朵热了起来,“明天你要几点起?”
束烟回答:“七点”。
应竹晚:“那还好,但是今天起的这么早,中午也没时间休息,晚上早点睡吧”。
束烟应下,“嗯,你也是,看书别看太晚,早点睡吧”。
应竹晚:“好,晚安”。
束烟:“晚安”。
电话里沉默了许久,也听不到对方挂断的声音。
应竹晚的笑忽然从话筒里传来:“你怎么不挂电话?”
束烟也笑起来:“那你怎么也没挂?”
应竹晚语气幽幽的:“我舍不得,我在等你先挂”。
束烟:“那我也舍不得,怎么办?”
应竹晚:“好了不闹了,你真的该休息了,你快挂了吧”。
束烟不再推让,“嗯,那我挂了,晚安,阿晚”。
应竹晚:“晚安,阿烟”。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应竹晚难过的叹了口气,她今晚真的要一个人睡了。她放下手机,拿起被子上扣着的书,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明明每个字都认识,但却怎么也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看的她有些眼晕,过了一会儿,她放弃了。
应竹晚将书合上,完好的放进床边的书柜里,关了灯,打算睡觉。
黑暗充斥了宽敞的卧室,应竹晚一个人睡在舒适大床上,比刚才更难过了。
这边束烟挂了电话后,还没等失落,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杳清穿着紧身的紫色针织衫,抱着一个文件夹站在门口,“束老师,打扰了,我想和您请教一下明天的剧本”。
已经很晚了,束烟不想让杳清进她的房间,毕竟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她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
束烟问:“你明天是凶手吗?”
杳清诚恳的说:“不是”。
束烟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进了房间,拿了自己的剧本出来,将自己的房门关上,对杳清说:“走吧,我们去找印诗蔓”。
不能和束烟独处,杳清虽然有点失落,但是想着能和束烟私下里多待一会儿,也就释然了。
束烟敲了敲印诗蔓的门,很久门才被打开一条小缝。
印诗蔓的头发和露出来的衣领都有些凌乱,嘴唇甚至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或者即将要发生什么。
印诗蔓和乔顾只比她早离席一会儿,所以很可能是后者。
束烟默默在心里和印诗蔓说了一句抱歉,然后开口:“我带杳清来讨论一下明天的录制,她第一次参加节目,不太清楚玩法”。
印诗蔓看到束烟身后的杳清时,就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听着束烟的解释,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虽然好事被打断了,但也不好和束烟发脾气,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束烟这个老狐狸,招惹了小姑娘,却来拿自己当挡箭牌。
印诗蔓看了一眼床上已经整理好衣服的乔顾,侧身开门说:“进来吧”。
一进门,束烟发现,乔顾果然也在。
乔顾和印诗蔓都已经换上了并不保守的睡袍,虽然乔顾已经将身上的睡袍整理好,但是床上还有些乱。
乔顾见来的是束烟,也没有太多负面情绪,笑着和束烟还有杳清打了招呼,然后就不再说话,只坐在床上,自己闷头玩着手机。
叙旧的话几个人上午见面的时候已经说过了,束烟就直接了当的正经给杳清传授起经验来,印诗蔓也用心的和束烟一起给杳清讲着注意事项。
等差不多都讲完后,束烟抱歉的带着杳清一起离开了。
因为束烟和印诗蔓的房间挨着,所以两个人先到了束烟的房门口。
看到束烟刷完房卡后,杳清说:“束老师,我能进你房间坐一会儿吗?”
束烟见杳清眼神清明,又想起刚才在印诗蔓房里她是真心的探讨案情,学习经验,就心软的让她进来了。
门刚一关,杳清就扔下剧本,从背后抱住了束烟的腰,束烟蹙着眉第一时间推开了她。
束烟严厉的说:“你这是干什么?”
杳清英气的眼里含着泪说:“束老师,我喜欢你”。
束烟想着之前应竹晚和自己说的话,为自己刚才放她进来一阵懊悔,叹了口气说:“我已经结婚了”。
杳清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吼道:“你骗人,你手上没有戒指”。
束烟冷声解释道:“因为我还没打算公开,不想在节目里暴露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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