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是谁,为何为难于我?”那扛着麻袋的黑衣人大汗淋漓,强自镇定问道。
身后的白衣人的剑尖微微抵在黑衣人背心,冷声道:“替天行道!”
“呵呵,既然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想到那黑人还有些硬气,绝望道。
“想这么容易死,却还没那么容易;”这时,方才敲木板的白衣少年走了过来,脸上一派从容,微笑道。但这微笑,却让那个黑衣人如坠冰窟,更加惊恐,仿佛这微笑是来自地狱一般。这人便是易了容的蒲天机。
“跟你说吧,在你们之前,我们已经抓了两个人。”蒲天机悠悠道,“不过,那两人倒还是硬气,可惜都死了.......”蒲天机叹了一口气,惋惜道。
那黑衣人松了一口气,暗自道:幸亏没有被发现我们的目的。
“不过.......”此刻蒲天机突然又说道,“其中一人最后还是没能抗住酷刑,都招了,但死相........太过于悲惨了。”
就在黑衣人刚一放松,听得蒲天机穆然转而说道;心里更加恐惧。
“所以,你也不用奢望给我提供任何信息,因为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所以,你已经没有价值。”蒲天机突然冷声喝到。
“同样,我也不会让你痛快的死去;兄弟,封了他们的修为,不要让他说话。”蒲天机一边解开麻袋,一边说道。
缓缓输出玄力,那被迷晕的少女慢慢醒来。
此刻,两个黑衣人眼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连自尽都已经做不到。
而此时,闻声而来的村民已经到了。
“女儿!女儿,你这是怎么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见到女儿半躺在地上,头被蒲天机扶着,连忙跑过来,从蒲天机手里了把女儿抢了过来,抱着扶起那妙龄少女。
跟着来的村民有的拿着菜刀,有的拿着锄头,扁担.......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你们是谁,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中年妇女转过头对蒲天机几人大怒道。
此刻,来的村民也是一片怒意,目光危险!
而看到这中年妇人的那一刻,牧雪宸心里突然一片温暖,这不就是当年自己和小易在街上玩耍,遇到的那个迷路的小女孩的母亲吗?那这么说这个小女孩就是当年那个迷路的小女孩了,变化真大,难怪自己认不出来,若非其母亲除了显得更加沧桑外,倒没什么变化。
当年自己和小易送小女孩回家,这位雪姨和其丈夫赵叔叔好生热情,好生慈祥,夫妻俩虽然贫穷,但心地善良;这于深居简出,又被病痛折磨,年仅五六岁的小雪宸来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蒲天机正要说话,牧雪宸却连忙收剑入鞘,一改脸上冷然的样子,顿时化为一片和煦的微笑。走到那中年妇人跟前,柔声问道:“雪姨,我是小宸宸啊!您还记得我吗?”
“小宸宸......?”中年妇人思索道;愣了一下,突然一惊:“你说你是那个.......”
“对,就是我啊!”牧雪宸连忙打断她,对她眨眨眼;这时可千万不能暴露身份。
那位雪姨了解的点点头,随即对村民们说道:“谢谢大家前来相助,没事了,这两位少爷是我的故人,不必担心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既然如此,没事就好,那咱们回道。
“行行行,咱们走吧。”来的村民们纷纷离去。
“慢走啊大家!”雪姨客气道。
“对了雪姨,你们怎么到这里住来了,你们不是在小赵庄吗?”待村民离去,牧雪宸绑好那两个黑衣人,让蒲天机把两人扔到猪圈里后,便向雪姨问道。
“唉.......”雪姨扶着女儿坐下,站起来,叹了一口气。
“雪姨,怎么了,为何叹气?”牧雪宸关心道;“对了,赵叔叔呢?”
“唉......”雪姨又叹了一口气,眼泪夺眶而出,伤心道:“难得小少爷还记得我们,真是感激不尽。”雪姨抽泣了一下,又继续说道。
“五年前,小女荣儿突然晕阙,后来大夫说,小女得了一种怪病,需要花很多银子,但我们都是平常百姓,哪来那么多银子。荣儿他爹便向大夫要了药方,自己去深山野林中采药。”说道这里,雪姨已经泣不成声。不断地擦着眼泪。
“娘...!”此时,那少女扑过去紧紧的抱着娘亲。
牧雪宸看着母女娘,心下一片悲痛,死死地忍住眼里的泪水,一旁的蒲天机也是一脸沉重。
缓和了一下,雪姨渐渐停止抽泣,但怀里的女儿仍然痛哭不止。
“谁曾想,孩儿他爹这一去,十几天都不见回来,于是我便求助村里的人帮忙寻找;后来,在一处山崖下找到了孩子他爹。呜呜呜.....”雪姨说着,再次仍不住哭了出来。
“孩子他爹为了一株草药,从山崖山上摔了下来,到死,还紧紧的握住那株草药。”
“只留下我与病重的女儿相依为命!”雪姨悲切道。随后又与女儿紧紧抱住。
牧雪宸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慢慢的走过去,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拍了拍赵欣荣的肩膀。
一边的蒲天机满含泪花,见此情景,走了出去。
半晌之后,哭声渐止,雪姨又说道:“也正是因为当年的药,欣荣的病才得以压制,但从一年前开始,又开始复发,时常痛苦难耐。”
“在某一日,我与女儿在地里收菜,突然有两个异人路过,自称是相士,便为小女算了一卦,说,我们不适合住在小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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