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关系也没有,是他们撞上来,你只是没有防备而已。”宁梵挑眉立马反驳。
这不是道理都懂嘛,干嘛死拧着自己不放。
“不干你的事也不干我的事,纯属意外,大不了以后我们去人少的地方或者没人的地方,我就不信还能碰到什么倒霉的事。”她歪着头浅浅软软的笑着。
去没有人的地方,两人要干些什么,宁梵毫无意外的想到了别的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脸腾得一下烧起来。
慕思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有歧义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只是能感觉到宁梵的灼灼的望着他,就算中间有厚厚眼镜做屏障也挡不住,然后不太自然的从她脸上滑过,顺着衣物的流线伏在了脚尖,咽了咽喉管。
风从两人之间的间隙里刮过,宁梵低头沉思,静默又成了主题。
“宁梵,我们聊聊好嘛。”慕思豁出去了,誓要从闷葫芦那知道些什么。
他抬起头,把她微笑纯的挚眼睛当作视线的定点,隐忍起心神双手垂在两侧手指按压在椅子边沿,暴起的青筋和血管蛰伏在袖管里。
“宁梵,今天你在等谁。”
“你。”
“我是谁。”
“你是慕思。”
慕思抛出一个个难题,让她躲避不得。
“慕思又是谁。”
她清亮的眼睛里有炙热的烈烈光芒,脸庞上浮动着流光溢彩,是他心尖上的跳动的旋律。
“慕思是我喜欢的人。”
眉眼萌动,连发丝也飞舞飘扬。
“那我来回答你的问题。”慕思鼻尖噙着灵动,不吝啬干干净净的铺陈。
“我今天是来赴约的,赴的是宁梵的约。”
“宁梵又是谁呢,他是我的同桌,那我的同桌又是谁呢。”
慕思卡在这当口,答案储在舌尖,在唇齿间揉捻慢拢,看宁梵紧抿着的唇线和隐在眉间的意念,也体会了一把调人胃口把别人呼吸捏在手心的快意和折磨。
“他是我的男朋友,不过为了保持神秘,我喜欢的人就不用告诉你了。”
慕思绽开大大的笑意,像江湖豪客一样快意给了他一个痛快。
因为那个女孩说喜欢人家就去表白呀,干等哪有生扑有乐趣。
生扑做不到,表白也是可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慕思:我是谁。
宁梵:女朋友。
慕思:我不是你喜欢的人嘛。
宁梵:是的,你是我喜欢的女朋友。
☆、门内来客
深夜的大外科异常忙碌,过道上挤满了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与慕思下晚班时全然不同的景象。
大批外伤患者在病室哀嚎,或头破血流,或腿断脚断,或皮开肉绽,不知道是小混混斗殴还是帮派血拼。把轻伤和重伤划分开来,轻的交给年轻的医生处理,重伤由她和高医生治疗。
外伤的止血包扎,脱臼的归位,骨折的固定牵引,还好是没有重症需要手术的人。
慕思看着他们,这些人或许凶狠但并不残忍地要人性命,比起狠厉杀人不见血的人来说坦率可爱了一点,有仇有恨当面爽快利落。
当喧闹消退,慕思抬手捏了捏颈脖,太长时间低头有些僵硬。一杯水放在了自己面前,她向高医生道了声谢,就拿起杯子一口气喝光了。
今夜连轴转,忙的忘乎所以,嗓子干的冒烟了。高医生又递了一杯给她,不一会也光了。
水分经过循环进入四肢百骸,浑身舒畅不少。高医生站起来说:“慕医生,谢谢你。实在对不起,今天你休息还麻烦跑一趟,原本应该是上二线班的王医生来的,可联系不上她,只好去打扰你。现在也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慕思开口:“不用道谢,我们不也是一道赶来的嘛。这本来就是医生的职责范围。我看你也有些累了,去休息室躺一会。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你就不要在这了,就算有事值班护士会叫你的。”
也许是出于同为医生的体谅,慕思这么说他也觉得暖心。他笑了笑点了点头,催促她离开并叮嘱开车小心。
今天的时间连算起来,一个大连夜上了下来,她是真的有些累了,从护士站拿走之前准备的东西之后就回家了。
慕思进家门之前看了一下窗户,玻璃反射出路灯细碎的光,里面被遮挡什么也看不见。
推开门走进去,屋内亮着一台落地灯,昏暗的光线里,沙发上坐着一个人,窗口站着一个人,看来她的汽车已经先于她迎接了黑脸的检视了。
慕思把钥匙放在门口柜子上,打开灯,一切清晰起来,只见沙发上的男人站起来向她走来,近了一些之后停住,慕思知道这是两个陌生人社交的舒适间距,标注的礼节距离。
他看着慕思,低头行了一个礼,一个比昨天晚上倾斜角度高了一些的礼,昨天谢的是救命之恩,今天要谢什么。
慕思看着这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只听他开口说:“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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