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下和姐姐直到午休快要结束的时候才回到社团的教室,而这个时候我也已经忍受不住饥饿的感觉把面包给吃完了——没错,虽然姐姐的便当的样子明显比我预料的好了很多,但是当尝了一口具体的菜的味道的时候,我也就放弃继续吃下去的想法了。
当然,雪之下到底和姐姐说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是从姐姐来到社团活动室的状态来看,她明显表现了一种很高昂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以前一直束缚在身上的重担被减下来的感觉。
也许,她可以做到不那么附庸集体了吧,不知为什么,我有着这样的一种感受。
也正是因为时间不是那么充足了,所以姐姐和雪之下在吃饭时并没有说太多话,而是自顾自地默默吃着各自的便当,虽然我可以看到雪之下似乎十分犹豫地,但最后又下了狠心式的把自己的便当中的部分食物拨拉到了姐姐的盒子当中,换来的是姐姐的感动涕零的道谢。
所以说,那个家伙也是可以做到比较温柔的吧?为什么对我们男生就要这么残忍呢?当然,也许是由比滨结衣,相比起我和比企谷这两个看上去就像是刺猬一样的动物更加温和吧,结衣姐就像一条温顺的爱和雪之下打闹的宠物犬,没错,就和萨布雷一样。
所以,我几乎是踩着午休结束的钟声回到教室的,当然,没有人会对我的这种行动感到惊讶,除了一色在我在位置上坐下的时候流露出了一个有些好奇的表情。
不过,她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对我问东问西的,似乎是明显克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的样子。事实上,自从上次交谈以来,一色对我的兴趣似乎突然降低了不少,也不像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那样地时不时就对我放一枪冷箭,开始盘问我问题,大概是我身上的秘密已经全部被她所知道了,没有什么深层次的东西可以挖了吧?
但是,我总觉得一色对我的这种状态是她的某种阴谋诡计的前奏,虽然我这样显得有些自视甚高,或者说是过于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一色对我有意思什么的,但是我的确是这么想的,明明之前还和我有一种重新相互认识一样的状态的样子,现在怎么就变成普通同桌了一样呢?
好吧,我承认是因为一色不像往常那样和我交流了让我有些怅然若失,所以说这种感觉很讨厌,为什么对话这种模式形成了习惯就会难以改变呢?
所以说我需要安慰,无论是针对一色突然不理我这一点,还是之前的雪之下对姐姐的态度明显比对我的态度好这一点的安慰。
最好是来自小木曾前辈的安慰,所以说真的很久没有见过小木曾前辈了啊!虽然说我和前辈的这种很要好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两个月了,尽管也相互留下了手机号码和邮箱,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我们的联系还是出乎意料地少,除了每周大概是惯例式的卡拉ok以外,我和前辈没有任何联系。
虽然我知道前辈的班级是三年a班,但是一个一年级男生贸然地去找她,肯定会被误以为是又一个不知死活地想追求小木曾雪菜的新生裙下之臣,会给她带来一些不必要的困扰的,那是温柔的小木曾前辈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所以我只能默默地祈祷,等待什么时候结束打工的前辈来卡拉ok,这一次,我绝对会以各种方式拖延和她对话的时间,如果能在打工结束后一起回家那就更好了。
但是,这一回,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我等来的,似乎不是小木曾前辈,而是姐姐和她的朋友。
或者说,更加确切地说,是属于叶山隼人的那个朋友圈的群体。
所有人当中,叶山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人群的中心,这也是毫无疑问的,他的那一头比较显眼的金色头发以及出类拔萃的身高和气质也和容易让人感受到这是一个绝对意义上的王者。
国王已定,但是王后未定,当然我知道叶山应该没有女朋友,或者说他的地位反而决定了他要有女朋友时必须十分慎重,否则一个简单的普普通通的女生是无法面对叶山的粉丝团的嫉妒和那个群体的崇拜的眼神的。
但是,人群中的那个金色卷发的女生显然是最有潜力成为那个王后的人选的人,虽然她的衣服穿得的确有些松松垮垮,一看就是那种有些“碧池”的样子,但是这不妨碍她站在叶山的左手边的那个有些众星拱月一般的位置上,她的身后,我的姐姐和另外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落后了半步慢慢地跟在后面——简直就和侍女一样。
我突然有些感到不愉快,虽然从姐姐的眼神上来看,她并没有那种我觉得本应该有的对前面那个卷发女的畏惧感,这很不错,但是,姐姐在这个群体中把自己定位为一个侍女一般的角色则让我十分地不爽,毕竟,你也是可以让那个雪之下雪乃吃瘪的人啊,要有一点对自己自信的自觉好吗?
叶山身边还有另外三个男生,其中一个人我有一些印象,似乎也是足球部中的一员,常年在分组对抗中和叶山一个组搭档双前锋,相比起叶山的九号半属性,他似乎是顶在最前面的那个中锋。看上去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这种人只有两种性格,要不就是那种头脑比较简单的没有心机的人,要不就是伪装成前面那种人的心机深沉的人,不过从能获得叶山的信任这点来看,他还是属于前一种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另外两个男生我就不怎么熟悉了,一个身体比较健壮,另一个显得更加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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