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也,你这一段时间来应该是没有练习吉他的吧?”北原前辈严肃地看着我,说道。
“嗯?”我愣了一愣,的确,我没有想到,北原春希在这种情况下,首先向我问出的竟然是这种问题。
“没错吧?”北原前辈继续步步紧逼地看着我,追问道,“从你的手就可以看出端倪了,如果是努力学习的初学者的话,应该会像我这样,手上会受不少伤的,而不是像你这样完好无损呢!”
说完话,他还有些示意性地挥了一挥他的右手,说道。
的确,相比起我的清清楚楚的双手,北原前辈的手上还是贴了不少创可贴的,而我的手,一开始练习吉他的时候当然也有出现伤疤,但是在去了侍奉部,长期在和雪之下雪乃的置气的过程中,我也放下了吉他,当然,手上也就完好无损了。
不过,你觉得你是福尔摩斯吗?对自己的后辈的手观察得这么仔细,如果不是我在潜意识中给你加上了一个“学习弹吉他是为了追女生”的设定,我简直会怀疑你是基佬的哦——看来我习惯性地把自己不喜欢的人认做是基佬,北原前辈是这样,叶山前辈也是这样。
从这里也可以看出,至少在练习的努力程度上来说,北原春希,他至少有那种说教的资本,一个努力过的人来说教其他人,当然比一个不努力的人来埋怨其他人要更有力。
不过,问题的关键在于,所谓的说教,这本身就是有问题的,说教这种情况,大多都是自以为是的人的自我满足式的自我陶醉,对其他人所起到的效果,只是徒增他者的厌恶的啊!
“的确,出了一些事情,那边的社团的事情也的确有些忙之类的。”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当然,侍奉部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忙,不过,我也不愿意承认我的确是荒废了吉他的学习,这会显得我是一个很没有毅力的人的啊!
所谓的人的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就是如此。
不过,北原前辈似乎并没有太过于在意我的答案,或者说,我的这个答案,和他的估计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差别,所以,他只是很急迫地说了下去:“对了,和也,我记得武也当时告诉过我,你是被二年级的一个老师去参加另一个社团的吧?如果你被迫参加了什么自己不愿意加入的社团,然后从事了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最后影响到你的吉他学习的话,我可是可以帮你的忙的啊!即使是老师,也不能强制学生去做他不喜欢的事情,这一点是必须的!”
北原春希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正气凛然,这多少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他应该是一个十分适应社会体制的处理事情相对圆滑的人,这种所谓的像老师抗争之类的中二的小孩之类的举动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身上,还是说,他的那种因为想要帮助其他人而显示出存在感的想法超过了他本身处理事情的圆滑感?
不过,接下来的北原前辈的话,让我明白了,北原春希,还是我所认知中的那个人。
“具体来说,我的意思是指,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帮你向那个老师解释一下,以轻音乐同好会这边也需要你的名义,把你暂时性地从另一个社团那边叫回来,然后你就可以慢慢地和那个老师解释你的问题所在了,总武高提倡的是学生的自主性的发挥,以及各方面的均衡发展——”
接下来的话,我已经不那么在意了,他的那对有些迂腐的发言让我的耳朵存在一种本能的拒绝反应——虽然这个人本人不是那么迂腐就是了。
“虽然说那边的社团有些忙,但是总体上我对那边的社团还是满意的,虽然一开始的加入多多少少有一些被强迫的意思,现在已经基本适应了。”我摇摇头,拒绝了来自北原春希的“好意”,我的这些话也不是谎话,虽然我到现在也不喜欢雪之下雪乃和比企谷八幡,但是,我却莫名其妙地对侍奉部的环境产生了一种适应感。
或者说,相比起轻音乐同好会的这种一大堆人的比较闹腾的环境,以我现在的状态,可能还是侍奉部那种人少而且安静的地方比较好。
这一点真是可怕——要知道在不久前我还吐槽过侍奉部的过于安静的氛围,现在我就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氛围,要知道,一年前的我,还是在那个吵吵闹闹的足球部的环境中领头的,在班级中也大为活跃的积极分子这样的存在。
说的不好听一些,现在就成为了一个略显阴郁的孤立分子了,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好还是坏。
“原来是这样啊!”北原前辈露出了一副放心的表情,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些过于敏感了,他的脸上似乎还有一种不甘心的感觉,是自己预计的帮忙没有帮上所以显得有些受挫吗?
“与其关注我这种无名小卒,还是先看看轻音乐同好会的情况吧?”我皱了皱眉头,忍不住还是插嘴说道,“以前辈的眼力,难道还不能看出这个协会所面临的危机吗?你不觉得应该趁早制止那个柳原朋继续兴风作浪比较好吗?毕竟这也是你的最好的朋友的社团呢!”
“哦,关于这件事啊!”北原前辈摆出了一副有些轻松的表情,说道,“既然武也觉得没问题,那就让他继续做下去嘛!毕竟,距离学园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如果有问题的话之后再解决也可以的。毕竟我现在也只是一个替补队员,上不了场的人呢!”
虽然这番似乎有些事不关己的话听上去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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