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盘子,堵路原能跟苏景好到几时。后面的这些事儿都是听路原的哥们儿,大白说的。
大白本名初少白,极其富有诗意的名字,可惜她本人一点儿诗意都没有。大白跟路原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因为她是出了名的痴情,据说大白看上个还在上学的小丫头片子苦追了很长时间。苏景跟路原第一次进爵色的时候就认识了初少白,后来苏景又跟着路原去了几次发现还是适应不了里面的环境也就去的少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路原的关系还是因为自己长了一张非常容易辨识的脸,几乎所有人都记住了她叫苏景,是路原的新人。当大白见到苏景的时候十分兴奋的跟她讲述了一下现在赌盘的走势情况,鉴于她跟路原已经进入第十个月份,这是路原过去记录里面前所未有的,一帮人已经为她们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吵开了锅了。大白问苏景:我押你们五年!怎么样够意思吧?
苏景斜眼看了看大白说了句无聊。大白看着苏景看了半天,看的苏景都快毛了,突然说:你知道吗?路原其实嘴上不说但是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是很不同的,我有个预感只要不出幺蛾子,你们一个不小心能携手个十年八载的。虽然事实证明初少白的预感一点儿也不准。
苏景捧着可乐乐道:承您吉言!
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里作祟,自从知道这帮人闲着没事儿见天的瞅着自己跟路原什么时候分,苏景就特别愿意时不时的去爵色呆上一呆。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她呆在爵色等着路原收工,然后两个人一块去吃晚饭。等待的过程里苏景也碰到过不少形形色色挑衅者,这些人或多或少的都曾跟路原有过关系。苏景也不生气,把对方当空气似的晾那儿,这些人说的没味儿了也都散了。不是苏景脾气好,而是想到这样前仆后继的不知道得应付多少干脆就视而不见了。
那些时间里,大白总会在苏景的旁边陪着苏景等路原。
不知道是不是在这样的等待里让苏景慢慢揣摩出于路原相处的最佳方式。路原不喜欢吵闹,她在路原面前就安静的像是一只猫。路原喜欢台湾产的高山茶,苏景就偷偷的把老爷子门生送给他的高山茶偷龙转凤。路原神经衰弱,所以她睡着之后苏景绝对不会发出任何一点声音。路原的颈椎不好,苏景学会了一套专门按摩的手法。
如果,真的可以波澜无惊的这样子过下去是不是她跟路原真的可以那么一直过下去?苏景在这些年里时常这样问自己,然而时间越长,苏景越是觉得再也没有办法像当初对待路原那样子对待任何一个人了。也许,如果她跟路原走到今天也是她再也不能没有自我的生活而与路原分道扬镳。只是人生总是没有如果这样的事情,所以她跟路原的结束,结束的惨烈,远没有开始时的平静。
程佳佳看着失神的苏景,悄悄的把鱿鱼丝从她的面前拿走,招呼水生拿来一杯杏仁茶来压一压鱿鱼丝的咸味儿。正值下班的时间,玻璃窗外赶着回家的人在程佳佳的眼里有着名为幸福的羁绊。一个被妈妈牵着路过的小女孩似乎发现了程佳佳的视线,对着她扬起圆圆的脸蛋甜甜的笑着挥手,程佳佳也笑着对小女孩挥了挥手。突然间觉得这生活无论怎样曲折,总会让人看到它美好的一面,激励着人们朝着yù_wàng奔赴。也许在经历过一些跌宕起伏之后才能真的明白什么是本真,想要的是不是真的值得舍弃些许来得到?
☆、十四章
进入八月,高温每天都会呈现出一种新的境界,让人像是铁板上的咸鱼不停的被翻烤。苏景从店里到家的这一路上感觉连头发都要被这种湿热给黏在一起了。洗过澡之后,苏景拿着罐冰镇的可乐翻着日历,猛的想起来明天是宋乔拆石膏的日子。
跟宋乔打了个电话约好了时间,苏景抱着可乐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两点,苏景被一个恶劣的梦境给惊醒了。脖子扭到了不说,未喝完的可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滚了下去洒了一身一地。苏景梗着脖子把地面收拾好,又洗了个澡,上了床已经凌晨三点了。
苏景去接宋乔的时候脖子还是处于朝前倾斜的状态,宋乔看着她奇怪的姿势问道:“你这是?”
“昨天晚上看着电视在沙发上睡着了,结果就这样了。”苏景没办法回头,只能半个身子都跟着一起转。
“说真的,你是不是特别钟情于沙发?”
站在前面准备拦车的苏景想起上次在宋乔家哭睡在沙发上,一张老脸给羞红了。那天她本来是想等陈辰走了之后就回家的,可没想到好巧不巧的宋乔居然出门倒垃圾。这真是小说电视剧里屡试不爽的情节被自己给碰上了,要命的是不知道那天是不是哭昏了脑袋,居然就那么给睡着了。苏景的睡相一向没什么好评,曾经有一次跟郭茗琳一起去三亚旅游,在跟苏景睡了一宿之后郭茗琳誓死也不跟苏景一个房间了。
见苏景没说话,宋乔挪了过去把手放在苏景脖子扭到的位置轻轻的揉了起来。“很疼吗?疼的脸都红了。“
宋乔的掌心很温暖,可是这个动作让苏景觉得太过亲密了,因为她无法想象钱茉莉或者郭茗琳给自己揉脖子这样的场景,倒是程佳佳还有可能。宋乔倒是跟程佳佳差不多的年轻,苏景又释然了。可能,年轻才会对人亲近的容易些吧。
也不知道是宋乔的手法不错还是苏景的心理作用,她终于不用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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