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靓妹有点似(像)?”
郁飞望着不断清晰的日出点了点头。她们是真的相似,大概成组人见到她定会念起靓妹。郁飞都知自己先前失神了几秒,是他控制唔到的。就好似而家,郁飞念起靓妹敲门给自己送咖啡的笑面。靓妹一直都在郁飞心底,她永远23岁,永远都唔会老。
快到37层,阿潮讲道:
“郁sir,爆炸伤亡的人数同身份尚未确认。”
听见这句回答,郁飞不禁皱眉。
未能确定身份是正常,但是连人数都未定?出奇(奇怪)!行出升降梯,郁飞终于明白未能确定人数这句话的意思。
这里没有望见一具尸首,但是又到处都是尸首。郁飞穿上鞋套走入现场。地面炸出一个大约九尺的洞。周围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的残骸,最大的尸块是半条手臂。最细的,是血水里的碎肉。
‘你知唔知点解古惑仔要纹身?’
‘因为如果被人劈到面目全非,屋企人见到点纹身就知咯!方便认尸。’
黎烬的声音在郁飞耳畔响起。如果这只手是黎烬的,自己一定会一眼认出。这个联想让郁飞感到一阵反胃。他转过头深呼气,咬紧牙话给自己听:黎烬没事,唔要多念。
鉴证科的同事早郁飞到,基本勘查已经完毕。见到郁飞,起身向他汇报。
“郁4炸弹引起。根据血迹喷洒的状况来看,极有可能是一件自杀式的行为。从尸体的残骸可以确定起码有两个人,这只手和另一只脚唔是同一种人种。其他细节部分,需要检验后才可以下定论。”
“好,幸苦。”
“咁(那)我走先。”
郁飞看着现场,那只手是黄种人,另一只脚是白种人。bm里面没有黄种人,所以最有可能的黄种人就是细威。至于白人,可能是bm中的一员。
自杀式行为……
如果是bm的行为,他们绝对有可能牺牲自己与芯片同归于尽。但如果是细威做的,芯片就一定唔在他身上面。
还未念出新线索,郁飞的电话响了。
“郁sir,黎烬自首。话芯片在他手里。”
“你讲咩(什么)?”郁飞以为自己听错。
“他而家(现在)在总署,指名要见你。”
警车飞驰在香港的街道。郁飞落车一路快走进入警察总署,火炮已经在大厅等著他。郁飞毫无掩饰自己的心急,问道:
“黎烬在边到(哪里)?”
“审讯室。”火炮几乎要用跑先(才)跟得上郁飞的脚步,“他到警署一句话都冇(没有)讲,李sir已经见过他,他都没发声。”
行到审讯室门口,郁飞很想直接冲进去见黎烬。但他知李永年一定在隔篱(隔壁)的监控室内,程序上来讲,郁飞要先见李sir。
“李sir。”
李永年点了点头,其余警员齐声对郁飞讲道:“ sir!”
郁飞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偏向监视器。黎烬的样在画面里清清楚楚,正靠着椅背食烟。面前的烟缸入面已经唔少烟头。
“你去同他倾(谈)下。”
“yes,sir.”
警员替郁飞开门,黎烬没转头。但却掐灭手中的烟,挥手散了散烟味。黎烬看着郁飞在自己面前坐低。不过刚过八点,与他分开不过7个钟。但此刻的见面,犹如隔着天长。
黎烬望着郁飞的眼,他眼底里的担心比黎烬预估的多了几分。真是叫人又暖心又痛心。
“rry,在室内食烟。”讲着,黎烬露出一个笑面,“忍唔住。”
郁飞想开口,但都没。他只是望着黎烬,好似唔希望太快打破此刻的平静。
“阿sir,你一定冇(没有)食早餐,我都冇。不如食完早餐再倾(聊)?”
“好。”郁飞抬手示意监控室内的警员,“唔该(麻烦),两份a餐。冻鸳鸯走冰(去冰)。”
警察总署的餐厅全年无休,好快就有人送来早餐。黎烬拿起冻鸳鸯饮了一口,然后开始食火腿西多士。郁飞望着黎烬食,没动口。他根本没心思食。
“阿sir,你唔食嘢(东西)点(怎么)有精神保护市民啊!”黎烬将餐盘朝郁飞面前推了推,“呐,你食完我才会同你讲。”
黎烬的心思,他唔讲郁飞都知。拿起西多士,郁飞几口就食完。最后拿起冻鸳鸯,一口气饮了半杯。唔是故意咁(这么)快,是他习惯。
黎烬慢悠悠拿起第二个西多士,讲道:
“你问。”
“爆炸里炸死的人,是咪(是不是)细威?”
“是。”
“他将芯片给了你?”
“是。”
“芯片而家在边到(哪里)?”
黎烬将台面上的打火机朝前推了一寸。郁飞拿起打火机打开,在金属盖上面,用口香糖粘了一块极小的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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