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冬轩愣了一下哭得更凶:“玉言,不要。你醒醒。”
另一边,田玉林他们知道田玉言她们今天就回到,便迫不及待沿着田玉言她们来的那条路走去,希望能尽早见到她们。
当田玉林他们走到郊外时,看见公孙冬轩抱着满身都是血的田玉言,傻了,立刻冲过去。
“小言/玉言。”
“到底发生什事?”田玉林生气地问道。
公孙冬轩哭着道:“刚刚那些士兵要带我走,玉言为了救我,所以……”
莫思宁急道:“伤口太大,血流不止。快,我们快带玉言去鬼医前辈那。”
田玉林也不管公孙冬轩,抱起田玉言就走。
莫思宁也忙跟上去。
田玉语本也想走,但见公孙冬轩还坐在那里哭,便扶起她带她一起走。
当鬼医见到满身都是血的田玉言便骂道:“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又伤成这样?都怎么做人家兄姐、朋友,每次都让她受这些苦?”
莫思宁忙道:“前辈,您要骂,也要等治好玉言再骂。只要您救活玉言,让我怎样都行。”
“对,对,求求您,救救小言。”田玉林和田玉语也哀求道。
“你们出去。”鬼医喝道。
“这……”田玉林犹豫。
“你们不出去,我怎样救人?”鬼医没好气道。
田玉林他们闻言,连忙退出医庐。
许久,鬼医打开了门,走了出来。
田玉林他们便迎上去:“小言/玉言怎样?”
鬼医擦擦汗道:“还好,来得及时,否则……你们去看看她。”他说着就走开。
田玉林他们急忙走进房中。
莫思宁和田玉林兄妹以及公孙冬轩看见田玉言救活,也便松了一口气。
当公孙冬轩想凑近一点看田玉言便被田玉林喝住。
“你还有脸面见小言?都是你,自从遇上你,小言的灾祸就接二连三地来。你就吃定小言不会拒绝你,一次又一次要求她冒着生命危险为你做事。若不是莫姑娘多次相救,小言早没命。你究竟有没有想过小言的安全?有没有为她担心过?你没有、没有!你利用她的善良、利用她对你的好提出一个又一个过分的要求。
“可以利用我们为你做事,我们无怨无悔。但是你不可以这般无情对待我们善良的小言,不能这样对待那个一直不求回报对你好,为你忧愁的小言,不可以。”
“我……我……”公孙冬轩早已哭成泪人,自责、内疚、伤心、担忧等等心情涌上心头。
田玉林还想说,却被田玉语拦住:“二哥,别说了。”
田玉林挣脱道:“我要说,我要说。我受不了,我要把全部的事情都说出来。”
于是,田玉林又继续道:“你一定以为自己是万人迷,所以小言见到你之后,就对你很好,对吗?错,大错特错。要不是你有一张跟梦舞一模一样的脸,小言会对你这么好吗?不会。
“但是,你哪一点比得上梦舞?从小,梦舞就对小言很好。小言也跟她很好。每天都一起玩,一起哭、一起笑。梦舞很善良,待人和善,我们一家也蒙她恩惠。她没想过要我们为她做什么,要我们怎样回报她。一如既往对小言好,对我们几兄妹好。可是不幸她得了绝症,去世了。
“自此,几个月以来,小言都没跟别人说过一句话,一年来都没真心笑过。经过我们多次的开导,小言才慢慢恢复过来。从那以后,我们再也不敢在小言面前提到梦舞的名字。偏偏来到这以后,小言遇上你。她本平静的内心,又再次翻滚。遇上就遇上,为什么你就不是梦舞,为什么你不如梦舞般对小言好,为什么你要利用小言,并且一次次伤她的心?
“我好恨、好恨,为什么像梦舞那样好的人,跟她有相同容貌的人的性格却与之相差十万八千里?你不配有梦舞的脸,你不配。梦舞的脸长在你身上,简直辱没了她。“田玉林吼道,并且还想对公孙冬轩动手,却被田玉语拦住。
田玉语哭道:“二哥,不要这样,冷静。别说了,别说。”
公孙冬轩听了田玉林的话,整个人呆住,甚至忘记了哭。她一切都明白,原来田玉言那些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都不是真正属于她的。她只是在窃取原本属于那个叫“梦舞”的女孩子该拥有的东西。她伤心、难过。既为自己,也为田玉言。
莫思宁也呆住,她心想:怪不得一直以来你都对公孙冬轩那么好,好到让人嫉妒。原来是因为她跟那个叫“梦舞”的女孩子很像;原来我比不过的不是那个叫“公孙冬轩”的女子,而是那个叫“梦舞”的女孩子;原来我该羡慕的不是那个活生生的公孙冬轩,而是那个早已死去,却永远活在你心里的叫“梦舞”的女孩子。
莫思宁回过神来,便看见田玉言睁着眼在流泪,惊道:“玉言,你醒了?”
田玉林、田玉语听闻田玉言醒了,忙走过来。只有公孙冬轩因担忧想去,却又因愧疚而不敢上前,站在那一动也不动。
“小言,刚刚我的话,你听到了,对不对?”田玉林怯怯地问道。
田玉言立刻用一只手盖住眼睛,带着哭声道:“拜托,请你们出去。”即使她用手盖住眼睛,也阻挡不了眼中涌出的泪水。泪,也不断从指缝中溢出。
田玉林还想说什么,却被田玉语拉走。
莫思宁不舍地看了田玉言一眼,也走了出去。
公孙冬轩也担忧地看了田玉言一眼,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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