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咱们还要在外头住两日,登山望远,迎接炎炎夏日。”启温婉说的颇为向往,她在天机山是不问世俗的,如今能参加这些丰富的节日,她自然欢喜。
柳溢歌被下了命令,自是不违抗。两人就这样不平等的达成了共识。
当晚,柳溢歌赖睡在启温婉的寝宫不走,没有像往常一样待启温婉睡下才来敲门,直接与启温婉同睡,这下可把启温婉给尴尬了半天,以前倒没觉着有什么不妥的,如今心中存了个邪念,见柳溢歌在,她脱衣服都不自在了,何况还要穿上那种薄如蝉翼的睡衣,还未脱衣,脸先红透,好在屋里一灯如豆,不过勉强照着屋子里的事物,柳溢歌根本注意不到,而且她蹲着逗千寻玩,小家伙半月不见,下巴都长肉了,身子也鼓了起来,看来在这里享福不浅。她抱起千寻道:“你倒好,吃好睡好玩好,现在就跟一只猪宝宝似的。”
“呜呜。”
它是一只狗,请不要随便换品种,搞的猪狗不如了。千寻继续抗议。
“别激动,我是说你长势不错,要是卖掉能值几个小钱。”
“呜呜。”
还要卖它呀!早知道就少吃点了,悔之晚矣,贪嘴之过也。千寻的四肢挣扎着,它不要靠近柳溢歌,她一来,它的性命危矣。眼睛寻着启温婉,它的真主在哪里呢?快来救赎它这条小命呀!
启温婉却是在床上躺了,把被子拉的老高,生怕自己走漏了一点春光。
“不玩了,你睡吧。”
柳溢歌安慰了千寻几句,就见它老实的埋头装睡,她却笑了。脱了衣裳,掀了被子躺在启温婉身侧,也不吹灯,她还没十分睡意,最近没见启温婉,心里也很挂念,正要找个机会两人聊聊天。
“怎么不吹灯?”
“咱们聊天吧。”
“有什么好聊的?”
柳溢歌笑问道:“你若是没有,我却有几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
“头一个问你,你见到我怎么跟见到鬼似的,别打量我不知道你先跑了。”
启温婉脸热了一阵,道:“没有的事儿,不过你突然出现在祈雨院,吓我一跳。却不是因为知道是你才跑的,你别误会才好。”
“好吧,第二件你如何安置启怀?人家为你可损失了不少名誉,你不会真的不管不问,就这么不温不火吧?”
启温婉道:“你为什么问我,为什么不问你自己呢?咱们这样推来推去有什么意思。我是不喜欢他的,这是明白的意思,启怀与我很谈的来,我们是朋友,但是要升华到爱人是不能够的,其二,他心里有你。我不喜欢心里有别人的人,没的去做坏人。三者,我有喜欢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溢歌把启怀的事放下来,抓住启温婉的话柄道:“喜欢谁呢?”最近也没见启温婉往祈雨院跑,她心里就已经很奇怪了,本来还以为她喜欢景启怀,现在却不是。
“不告诉你。”
“切,我还不稀罕听呢。”
柳溢歌怀疑启温婉是不是又喜欢了别人?申夜萧还是云海棠?如果那两个,她倒希望启温婉喜欢云海棠,虽然云公子的目光向来不在情爱上,可是他的胸怀豁达,真真算个君子,申夜萧未免有点小男儿的性子,爱计较也是有的。
不过她又不是启温婉,她操什么心?这一想,也就放下来了。
启温婉见柳溢歌不语,问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来?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了?”
“太子的话我怎么敢违抗呢?”
“借口!你柳溢歌就不是一个听命令的人。”
“哦?”柳溢歌倒觉得有趣,问道:“那在小婉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天不怕地不怕,一个嘴巴恶毒,做事却极有分寸的人,有野心,却不贪心,有时候是个别扭的孩子,也承认自己的不好,又能够包容别人的人吧。”至少她以为是。
“哟,我有这么好吗?我却不知道,经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有点儿了,哈哈。”
柳溢歌得意的笑起来,“我也有好处,原来如此。”
启温婉本来还甜甜的说来着,被柳溢歌一笑,甜蜜被打散,直说她是厚脸皮,厚到天下第一,用菜刀刮一刮,能把启思国的地肥一肥,来年必定大丰收。
“小婉你也太抬举我了,愧不敢当。”
两人拌嘴了一会儿,高高兴兴的睡了。
“晚安,柳溢歌。”
“晚安,小婉。”
启温婉却是睡不着的,眼睛一直望着旁边的柳溢歌,然后慢慢的靠过去,轻声问道:“柳溢歌你睡着了没有?”
“嗯。”
“哼,睡着了还会说话。”
“自言自语呢。”
“哼。”
启温婉裹了被子,背过身去,又是气,又是笑,最后却是笑着睡了,才不过些许日子不见,竟会忘了柳溢歌是何等嘴脸,要命的是她却觉得有意思。
是喜欢吗?是不喜欢吗?
啊呀,不知该怎么说,所以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去外头转转吧。
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鞠躬。
天冷了,加衣哟。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过了两日,柳溢歌在屋里打了包袱,往背上一背,要出门与启温婉会合,她对屋里的小柳道:“你好生看着院子,别让人知道我不在。”
“是。”
小柳有些不快活,本来她也可以一起去参加洗浴节,出趟宫呼吸一下新鲜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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