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块明料的心理价位也就是这么个数了。
“六千八百万,还有没有出价更高的?如果没有了,那么……”
“等一下,”孔二爷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雄浑的声音打断了,“我出价八千万!”
现场一片哗然,纷纷转头看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是谁。只见那人梳着大背头,拄着龙头拐杖,面容虽已经不再年轻,但精神矍铄,他身穿一件深灰色对襟棉袄,步伐稳健,从容不迫。
“是钟老先生……”现场已经有人认出了这位年过古稀的老人,这人正是珠宝界的大亨钟启松。
他是国内最先下海的一批商人之一,白手起家,一手创建的启天集团从珠宝界慢慢渗透到其他行业,现已经成为了涉及多个领域的跨国公司。虽然他已经早早退位,但依旧是圈内的一个传奇。
孔二爷自然是认得钟启松的,他急忙迎上前去,一边吩咐着手底下的人在最前面加几个座位。
钟老不喜欢那些形式主义,随便在后排找了张椅子就坐下了,他摆摆手,语气和蔼:“我听说这里有人开出了一块紫罗兰玻璃种飘花,我太太知道了非要让我连夜赶过来参与竞拍,不过因为飞机有些延误,所以耽搁了一阵,钟某来得有些迟,让大家见笑了。”
这几句话透露出的信息,连钱多多这个反应向来迟钝的人都察觉出来了,意思无非是:这是我太太看上的,所以我一定会拿到手,你们死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榜单,轮、轮空了……作者君暴风式哭泣,现在只能努力码字,争取下一次上榜,小天使们给个收藏吧,么么哒!^3^
☆、盖世英雄
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钟老如愿以偿的拍得了那块紫罗兰玻璃种飘花翡翠明料。
孔二爷领着几人去楼上的房间交易,他把翡翠装在一个盒子里,小心的推到钟启松的面前,“钟老可要先验货?”
钟启松笑了笑,伸手把盒子盖起来,“不用了。”他看向一旁始终静默不语的岑湛,目光带着探究,“岑先生年纪轻轻,赌石的经验却十分老道,不知岑先生在何高就?”
岑湛摇晃着手里的杯子,微微一笑:“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他把目光转向钱多多,“高就谈不上,我现在闲赋在家,没有工作。”
钱多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闲赋在我家,我家!
两人又随意的聊了几句,钟启松看出岑湛是一个不怎么喜欢交际的人,便也不再多说,签完交易合同后,准备付款,“岑先生是选择支票还是银行转账?”
岑湛向钱多多示意,“把你的账户给他们。”
“为什么要把钱给我?你不是有银行账户吗?”她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男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语气淡淡,“给谁都一样。”
钱多多以为他的意思是当初说好的赚了钱一人一半,也就不再多问。因为交易数额巨大,所以她把详细的账户信息报给了对方。
“钱多多?a市人……”钟启松抬起头细细的打量着她,不确定的开口道:“你是钱一平的孙女?”
钱多多愣住了,十分惊讶,“您认识我外公?”因为她爸爸是上门女婿,所以她随母姓。
“当然认识,只是当年一别后再也没见过了。”他靠着椅子上,脸上露出遗憾的神情,“他去世的时候我不在国内,也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看着眼前的女孩,感叹道:“我记得当年你爸爸带着你来我家的时候,你才四五岁,”边说着边伸出手比划一下:“就这么点大,穿着一条花裙子,头上扎两个小辫,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
他开始回忆着过去,“当年我还没发家的时候和你外公住在一个出租房里,后来我们两个人的事业都慢慢有了起色,但联系也少了很多。”
钟启松看着钱多多与她外公相似的眉眼,继续道:“你外公是个要强的人,当初他的公司被人恶意打压,欠了一屁股债也没来找我帮忙,反而独自一人去了a市继续打拼,而我也去了国外发展,我们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失去联系的。”
“是啊,外公的确是个要强的人。”钱多多有些落寞,她虽然对外公没什么印象,但从爸爸那也听说了有关于他的不少事情。
她自嘲的一笑,眼圈有些红,“只可惜我没什么本事,他们相继离开后,我没有能力守住家里的公司,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瓜分掉。”
她想到爸爸去世后,来自各方面的施压——爸爸那边的亲戚,公司里的股东,他们恨不得把她身上的利益全部榨干,那时她才十九岁,哪能承受这么多,最后被迫卖出手里的股份,给了那些亲戚一笔钱,事情才得以收场。
岑湛看着独自落泪的女孩,神色不明,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尖,没来由的心里有些堵。
钟启松也意识到此时气氛不太好,不想再勾起她的那些伤心事,安慰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公司没了就没了,你外公他们不会怪你的,这人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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