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华山众人向颜寻道谢之时,厅外又传来一阵骚乱。便在此时,门外传进来一个娇嫩的声音,叫道:“师父,我回来啦!”定逸脸色斗变,道:“是仪琳?快些进来!”
众人目光一齐望向门口,要瞧瞧这个公然与田伯光那个万恶淫贼在酒楼上饮酒的小尼姑,到底是怎么一个人物。门帘掀处,众人眼睛陡然一亮,一个小尼姑悄步走进花厅,但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她还只十六七岁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她走到定逸身前,盈盈倒拜,叫道:“师父……”两字一出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直哭的颜寻眉头紧皱,暗道“仪琳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他不是应该陪伴令狐冲疗伤才对嘛!难道令狐冲又被曲洋带走了不成,可不对啊,令狐冲伤的远没原著中那么重,而且以曲洋的性格,得知刘正风有难应该早就赶来衡山城才对,根本没有时间带走令狐冲。”
“好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心下不忍,但嘴上还是说道。
“呜呜。。。师傅,徒儿。。。徒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仪琳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
“好孩子,回来便好,跟为师说说,这一路上到底生了什么事竟遇见田伯光那恶贼。”定逸师太好生安慰了一下仪琳,待她情绪稳定才又发问道。
“师傅,昨日下午,我随了师父和众师姊去衡阳,行到中途,下起雨来,下岭之时,我脚底一滑,伸手在山壁上扶了一下,手上弄得满是泥泞青苔。到得岭下,我去山溪里洗手,突然之间,溪水中在我的影子之旁,多了一个男子的影子。我吃了一惊,急忙站起,背心上一痛,已被他点中了穴道。我害怕得很,想要呼叫师父来救我,但已叫不出声来。那人将我身子提起,走了几丈,放在一个山洞之中。我心里害怕之极,偏偏动不了,又叫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听得三位师姊分在三个地方叫我:‘仪琳,仪琳,你在哪里?’那人只是笑,低声道:‘他们倘若找到这里,我一起都捉了!’三位师姊到处找寻,又走回了头。隔了好一会,那人听得我三位师姊已去远了,便拍开了我的穴道。我当即向山洞外逃走,哪知这人的身法比我快得多,我急步外冲,没想到他早已挡在山洞口,我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他哈哈大笑,说道:‘你还逃得了么?’我急忙后跃,抽出长剑,便想向他刺去,但想这人也没伤害我,出家人慈悲为本,何苦伤他性命?我佛门中杀生是第一大戒,因此这一剑就没刺出。我说:‘你拦住我干甚么?你再不让开,我这剑就要……刺伤你了。’“那人只是笑,说道:‘小师父,你良心倒好。你舍不得杀我,是不是?’我说:‘我跟你无怨无仇,何必杀你?’那人道:‘那很好啊,那么坐下来谈谈。’我说:‘师父师姊在找我呢,再说,师父不许我随便跟男人说话。’那人道:‘你说都说了,多说几句,少说几句,又有甚么分别?’我说:‘快让开罢,你知不知道我师父是很厉害的?她老人家见到你这样无礼,说不定把你两条腿也打断了。’他说:‘你要打断我两条腿,我就让你打。你师父嘛,她这样老,我可没胃口。’……”定逸喝道:“胡闹!这些疯话,你也记在心里。”众人无不忍俊不禁,只是碍着定逸师太,谁也不敢露出半点笑容,人人苦苦忍住。”
仪琳道:“他是这样说的啊。”定逸道:“好啦,这些疯话,无关紧要,不用提了,你只说之后又如何了,又怎生到的回燕楼,又如何脱得困。”仪琳道:“是。那个人又说了许多话,只是不让我出去,说我……我生得好看,要我陪他睡……”定逸喝道:“住嘴!小孩子家口没遮拦,这些话也说得的?”仪琳道:“是他说的,我可没答应啊,也没陪他睡觉……”定逸喝声更响:“住口!”在之后仪琳有一本正经的叙说了令狐冲如何在山洞之中救下自己,之后又如何在被田伯光擒道,又如何被带到回燕楼。众人听了也知道凶险,这令狐冲也算有勇有谋。
接着只听仪琳还要言语,门外却传来一阵嘈杂,还有刀剑撞击之声。顿时众人眉头一皱,心道谁这么大胆子竟在在这么多江湖前辈会集的刘府闹事,是不给刘正风面子,还是不给自己面子。刘正风脸上也是以真难看心道“莫非还真是嵩山派过来找茬了,可是曲兄不是说在大会当天才会来吗,这显然时候不对啊。”于是对在场众人说了声抱歉“诸位,刘某失陪一下。”这时天门从椅子之上坐了起来道“道,师弟,不如我们众位一起去陪你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刘正风一听,稍微犹疑了一下,也没拒绝就带着众人一起走进了前厅。
当众人走进前厅一看,只见场中一伙七八个人正围攻一个青年,双方你来我往倒是打得好不热闹,旁边一群江湖客,还正为两方人喝着彩。颜寻一瞧,场中激斗之人正是令狐冲,而另一方却是青城派一伙。其中就有早上在回燕楼中遇到的罗人杰、黎人达,还有昔日的贾人达。一时之间只见天门等众人都看向了余沧海,直看得他脸上一阵发热,他自己却是认得令狐冲的,但却装作不识言道“怕是有贼子于府中闹事,我弟子正在擒他。待我上去先抓了这贼子。”确是看自己众弟子多人围攻令狐冲一人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拿不下,又被众人看着,脸上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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