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岳不群道。
“师兄,你就当是让我去散散心,行吗?”宁中则无奈的看了岳不群一眼,祈求道。
岳不群看着这个一身傲骨的人儿,竟然是开口求他,心中刺痛,他终究还是伤了他这一世最爱的女人。她累了,就让她放松放松吧:“你走吧,珊儿的事我来办,你记得早些回来,我在这等你!”说完,身形晃动,已然离去。
“等我吗?”宁中则待岳不群走后有些无力地跌坐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语。这句话分明是她最常和岳不群说的话,几时顺序竟然是倒了过来呢?
“师兄,你既然还爱宁儿,当初练那邪功之时,怎不为宁儿想想呢?”
“师兄,你可知宁儿有多爱你?”
“师兄……”一声声的唤着,撕心裂肺!
“师兄,姑姑说过做了别人的妻子就应该将发盘起。师兄,这发为你盘,今日也为你散!”说着将一头秀发尽数放了下来,乌黑亮丽的秀发垂到了腰间,发簪落地,夫妻情裂!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我的爱人,只是我的夫君,你是掌门我是你门下弟子,你是天我是地,天地之隔,静心绝情。
☆、客栈
江南的景一向是美丽的,如诗如画的。
春雨如织。古往今来,也不知织就过多少悱恻的缠绵?
通往杭州的官道上,一个丽人撑伞而行,步伐轻快,顾盼之间,悠然自怡,全然不在意越来越大的雨。
这人正是宁中则,借口是令狐冲接印仪式,可是主要却是散心,江南之地一直都是散心的好地方。
走着走着,一间古朴的客栈,映入眼帘。宁中则准备好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踏进了客栈。
从门口进去,很宽敞的店面,摆着八张八仙桌,其中七张桌子坐满了人,不仅男女有别,老少兼容,而且僧俗齐全,大约五十来人。
似乎是专门为宁中则准备的一样,七张桌子都坐满了人,唯有一张桌子一个人也没有。
难得的是每一个人相约而好一般,饮茶的饮茶,喝酒的喝酒,进食的进食,安坐的安坐,无一喧哗。
宁中则怔了一怔,被店里凝重的气氛感染,向倚靠在柜台旁的小二,轻声唤道:“小二哥。”
“客官何事?”小二撑起耷拉的眼皮,瞄了一眼,本能地跳开一步,也不待对方应答,干脆的道:“客官,这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都要!”说着一锭银子扔在了桌上,就要往空桌走去,却是被一二十来岁的消瘦青年拦了下来,“姑娘,这个位置你坐不得,你还是客房请让小二把饭菜送到房里去吧!”
“凭什么?”宁中则年轻时候,身为华山气宗宗主的女儿,这大小姐脾气可没有多好,一向火爆的紧,嫁人之后虽是收敛了不少。
可是这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别人不惹她她自是不会找麻烦,可是不代表她怕麻烦,反正孤身一人,也不怕与人有麻烦。
“这桌椅摆这难道不是给人坐的吗?你们都坐的,我如何坐不得了?”说着收了伞,露出了伞下的容颜。
只见她身穿淡绿罗衣,长发随意的披散开来,几缕青丝随着清风拂过,散在了素雅的容颜之上,平添了几丝妩媚风情。
脸色白嫩无比,犹如奶油一般,似乎要滴出水来,双目流动,秀眉纤长。她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娇媚,加之明眸皓齿,肤色白腻,实是个出色的美人!
宁中则本就是出色的美人,而且保养一直不错,三十有七的人,恢复了这姑娘家的打扮,倒是二十出头的模样了,着实让在场人眼前一亮。
“哎哟,没想到啊,在这么个地方还能遇上这样姿色的美人,堂主你瞧着谁来啊?”他声音不高,却也没有刻意压低,店中既静,面积又不大,别人纵然无心聆秘,也身不由己。
言犹在耳,店里无数双眸子,一对对精光湛湛,齐刷刷的往宁中则身上扫过,倒是无一人动手,齐齐地看向了靠近门口桌上最中间的二十来岁的儒雅书生。
可这倒是有一人特殊,是个三十来岁的大汉,直接拍桌而起就要向宁中则冲去,却是被同桌的拉住了:“大富,你干啥子嘛?这堂主还没有说话,你着急么子急嘛?”
“二哥,这小娘们着实是漂亮的紧,我们要是不快点动手,被旁人抢去了可咋办?”大汉一脸着急的模样,“程辉啊,你也别拦了,既然大富忍不住了,你就让他先吧!阿杜,回来吧!”
消瘦青年听了,坐回了书生身边。而大富一听立刻喜笑颜开,挣开程辉的手就向宁中则冲过去了,看得程辉无奈。他这兄弟的脾气他也是了解的,一向是视女人如命,看到美女更是不要命滴,可惜这么个娇滴滴的女娃娃哪里禁得起他兄弟折腾喽。
这也引起了不少人羡慕,暗暗埋怨他们怎么不先下手为强,可也有不少人是等着看戏,比如坐在儒雅书生那桌的八个人便都是。
面对大汉的靠近,宁中则不耐地皱了皱眉头,手腕微动,大汉过来时,手一抬,伞尖直指大汉脖颈处,大汉动伞便动,大富躲也躲不过,可以说只要宁中则稍稍用点力,这大富便已经命丧黄泉了。
“滚!”轻轻的一个字,伴随着手上的动作,一柄小小的油纸伞便将一个百来斤的大汉拍飞了。
“大富,大富你没得事吧?”程辉连忙过去扶起了大富,问道。
大富一手搭着程辉的肩膀,一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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