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你想怎样都行,快还给我。”见对方左躲右闪,曾玉春明显急眼了,手脚也毛躁起来。
“曾玉春,你趁机吃我豆腐是不是?”柳艺馨却产生误会,以为对方和那些借机揩油的臭流氓没什么区别。
“不想我吃就还给我啊。诶不对,我什么时候要吃你了。跟赵晓茹比,你连豆腐都不是!”曾玉春越说越激动,语无伦次的他猛扑过去,狠狠将柳艺馨拿相册的玉臂揽进怀里。以为他口是心非、依旧在占便宜的柳艺馨,一个旋转抽身后,相框的一边却同时被曾玉春紧紧抓住。结果她猛地发力,曾玉春整个人竟被拖得向她怀里倾倒,几乎快贴上她浑圆温香的****,吓得她又一撒手、侧身退步,然后就眼睁睁地望着曾玉春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嘭!很有重量感的闷响。
尽管隔着厚实的地毯,曾玉春仍旧被硬实的木地板弹得头晕眼花,好在相框完好无损地攥在手心里。这令四仰八叉、痛苦呻吟的他起码有了几分安慰。
“不好意思啊。那个……那个赵晓茹是你什么人,初恋?看你这么在乎,难道你们还没结婚?”像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以减轻他的疼痛,又仿佛想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柳艺馨也说不上来,自己怎么会问平时听着都觉得白痴的这种问题。
“咝……”曾玉春揉着生疼的膝盖和手臂,出于略微的报复心态不太想回答她的疑问,“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哎,难得我好心问候一句,不想说就算了。”
“是啊,被你拽倒也挺难得的,我是不是要专门感谢你、给你颁个奖状啊。”曾玉春左摇右摆地站起来,不仅用手,还用身上的衬衣用心擦拭着相框。虽然地板每天都有人负责打扫得一尘不染,相框沾到灰尘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哟,这么想在我面前秀恩爱啊。”
“我专情,我乐意,你有意见?”
柳艺馨笑了笑,转身走开,在书桌边的椅子坐下:“真搞不懂你们男人。”
“搞不懂什么?”
“想知道我对你的看法吗?”柳艺馨玩味地注视他,得到对方默认后,她又继续说,“从地铁遇见你的第一眼,你看那位辣妹的眼神,就已经明明白白告诉我,你不是一个专情的人。哪怕就像现在,你的记忆深处有一个难忘的女生,她也不过是你自我安慰的证明,证明你心里有她……然后,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游戏风尘了,而且没有心理包袱。像这样的男人还多得很。所以我不懂,你是如何一边装着她,一边看别的女人?好色也许就是男人的天性,大方承认有什么不好?说不定,我还能更欣赏你。”
曾玉春呆呆看着她,又低头瞅了瞅掌里的相片,突然嘴角一弯,笑了。
“你好像挺了解我呀。可是你确定,我很需要你的欣赏吗?”一抬眸,他骄傲地和她四目相视,“柳艺馨,如果你讲这番话,是为了让我更讨厌你,那么恭喜,你成功把我们的距离拉得更远。”
无视对方复杂的眼光,他径自走到书柜前,把干净的相框小心翼翼摆回原位。
“不对,我们一直就有距离,虽然你救过我两次。我也弄不明白,像你这么漂亮的女生,就算要独立特行,前程也多得是。怎么把自己搞得真如一个间谍,看谁都挂着有色眼镜?还以为众人皆醉我独醒,你哪来的这份骄傲?”
他转过身,又盯着对方的脸:“赵晓茹走了,如果我说今后不找女人,别说她了,连我自己都不信。但我没必要向你证明什么!如果你是以为,凭美貌就能对所有男人妄加猜测、觉得他们应该对你心悦诚服。那我倒是可以保证,你能够超越晓茹的,也就剩下美貌了。”
“可我不稀罕。”他最后补充道。
说罢,曾玉春过去一拉房门,做了个“请离开”的手势。他没有刻意表现得很果决,但从他的神态和动作中,柳艺馨仍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坚定的力量。
这个看上去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男人,套用他自己的话讲,也就剩下帅气了。可此情此景,柳艺馨发觉他似乎跟自己印象中的那些渣男确实有所不同,纵然只是一点点。
或许因为如此,她忽然失去和他斗嘴的毅力,竟真的遵循对方的指示朝门外走去。
曾玉春一口气喷了一大段,更觉得喉干舌燥了。平时喜欢耍酷泡妹的他,扯起嘴皮子从来不觉得心力交瘁。可今晚脑子也不知搭错了哪条线、一吐为快之后,他蓦地有种忘记适才自己说了什么话的错觉。
现在想想,围绕一个已经不存在于这个空间的人,非敌非友的孤男寡女,在室内不是**,也不是狂欢,反而居然是莫名其妙的相互质疑和争辩,再接着是难以忍受的静默,想想都觉得很黑色幽默吧。
曾玉春苦笑,也跟着她出来。打开客厅里的冰箱,他刚拿出一听冰镇啤酒,扭头问坐在沙发上的柳艺馨:“能喝凉的不?要不要来一瓶?”
柳艺馨看了看他,点头示意。
冰爽的饮料果然能慢慢带走人的火气。
“现在能问你问题吗?”半灌冰啤下来,柳艺馨的语调较之前平和不少。
“只要不是问我的就行。”曾玉春感觉有点疲乏,哪怕喝了啤酒解渴润喉,他也没有继续争吵的**和力气了。
“你说赵晓茹走了,是什么意思?”
曾玉春目色一沉。
“诶,我问的是她,不是你。”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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