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人抱住了,压倒。
“你……”裴言卿好不容易调节回来的情绪被她这大胆的举动彻底击溃。
霄白满意地抱紧了那个凉快的大活物,一用力,把他抱得死死的,贼笑:“嘿嘿,狐狸~原来你这么容易……唔,压倒呀~”
“你!咳咳……”不宜小心,某个体力不怎么样的被气得呛到了。
霄白只觉得刚才才稍稍凉快点的身体又热了起来,本能地自己又往他身上送了一些,抱着他蹭啊蹭。
裴言卿的压抑着的呼吸瞬间加重了:
“你不要……玩火!”他咬牙切齿。
霄白嘿嘿一笑,揉揉看不清的眼:“我……才不要火,热死了……”只是你这衣服也碍事——她皱着眉头看了半天,然后伸出手,呲啦——撕了狐狸衣服。
……
……
——狐狸是冰冰凉凉的,唔。
裴言卿的身体陡然僵硬了。她不满,乱蹭,结果是越蹭越僵硬。只有他的唇是软的,她就自个儿凑了上去,咬住。
结果——一不小心,居然攻守易行,给喘着粗气的狐狸给反压了!
“你……是清醒的么?”裴言卿哑着嗓子低吼。
“唔……热,你混蛋!”某人还不忘骂人。
裴言卿苦笑着喘气压抑——果然,她压根就是酒醉没有理智,加上……春药吧。
“霄白,我是谁?”他抱着已经差不多衣衫不整的她沙哑着问。
“病鬼狐狸。”霄白皱着眉头不满足被压着的状况,扭动——结果被瞪了。
“这是哪儿?”
“王府。”
“你……真要和我做夫妻么?”他的话音带了颤。
霄白已经难受得吭不了声了,偏偏压着她的那个人还那么多废话!她一口咬住了那人的脖子,狠狠咬,松口的时候他的脖颈上就多了一丝丝的红,她又不知不觉舔了舔。
再然后,她看到了是裴言卿的眼红了,她还来不及。他严严实实地把她抱到了怀里,吻上了她的唇。他的舌尖在她的的唇上游离,最后慢慢倾入。
“霄白,霄白……”他喃喃着,一字一句渡进她的口中,温热濡湿的触感一寸一寸地渗透她。
她的身上不知道有什么香味,只要一靠近,就让他浑身燥热。他眼底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逐步成了燎原之势的时候,他轻轻解开了她的衣衫。
霄白迷迷糊糊睁开眼,见到的是他着了火的眼,还有他轻解自己衣衫的动作。她茫然地伸手去抓他的手,然后被他抓住了手腕,压在枕边。
没有贴着狐狸冰凉的身体,霄白很不满,瞪大眼去找他的行动。
狐狸正埋头在她的胸口,那里系了个复杂的结,他解了好久都没有解开。到最后他似乎是放弃了,隔着衣服含住了她的胸,辗转舔舐,吮吸起来。
冰凉的触感……
霄白舒服地轻轻哼出了声,主动缠上了狐狸。心里却有那么一个地方,快窒息了……
眼前早就看不清东西了,只是朦朦胧胧一片,红的绿的粉的,汇集成了脑海里的那一片桃林。溪水清浅,天空蔚蓝,草地上还挂着露珠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叶子味,草味,还有一粒粒小花的香味,仿佛触手可得,又仿佛可望而不可及。
不知道多少年前她掉进了河里,也是这么个感觉。那个时候,多么想那个人可以伸出手,拉她上岸啊。
师父。
“……师父。”
你说过,霄白最重要的永远是你,可是……你怎么把霄白给丢了?
只是轻轻的两个字,裴言卿眼里的欲 火却渐渐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这个人,四年前认识她时他就听她说过他的师父,那个她当神一样供着的男人,时隔四年,他居然还在她的心上么?
“狐狸?”霄白迷惑地睁眼。
“忘了他。”裴言卿咬牙道。
“热……”
“……”叹气,吻住。
“唔……唔!”
霄白很没出息地晕了,被裴言卿一记手刀劈得。很久很久之后,这成为了霄白人生中最最大的败笔。难得中个春药主动献身,居然是给劈晕的!
这是一笔、恶帐!
春情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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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身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身上的酸痛还未消,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没有裴狐狸。
往常醒来,他不是都在的么?
霄白很疑惑,用力回想却只记得酹月那个疯女人还有后来的偷袭事件,回到府里后的事情在记忆中成了一片迷蒙,只依稀记得几个画面。脖子上的酸痛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一样……可是,为什么记不起来?
整件事都太奇怪了,必须找裴言卿问个明白。于是乎她忍着晕乎,扯过衣服穿上了,迈着虚无的步伐走到了门边,开门迈了出去。
外头的阳光一下子射进她的眼,霄白的脑袋也清醒了许多,视线变得清楚了,远远地就看见有个蹒跚的身影正朝她走来。
“楚大夫?”
“叩见公主。”楚老头儿躬身行了个礼,脸上堆满了笑意,他说,“王爷让我来看看公主的身体状况,还请公主配合一些。”
身体状况?
霄白心里有些疑惑,还是把自个儿的手交给了楚老头儿把脉。楚老头儿胡子一翘一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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