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纱裙缓缓褪至下脚下,露出那纤细的脖颈和修长的美腿。紧接着,两条玉臂绕至背后,只一拉那身后的花结,那湖蓝色的肚兜也随之被剥脱,没有一丝赘肉的后背和女子体态的象征暴漏在空气之中。
幼稚的身子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生了变化,曾经平坦的胸部,早已经有了些许起伏。虽然不是很大,形状却是十分挺立粉嫩。偶尔有凉风吹过,让那敏感的肌肤生起了一些小点,看上去却是更加诱惑。
程暮鸢不经意的向后一望,看到的便是这样香艳的一幕。身体顿时像着了火一般的炙热,脸也红的不像样子。她下意识的撇头躲开,却是对自己这样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她和楚飞歌同为女子,又是母女,两个人虽然很少□相对,自己却也不该有这样的尴尬和反应。
想及此处,程暮鸢皱起了眉头抓过旁边已经凉了的茶喝着。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房中另一人的心里却是比她还要忐忑不安。
其实,楚飞歌是故意在程暮鸢的面前换衣服,同时放慢了速度,目的便是吸引程暮鸢的注意。她知道,身后的人一直在看着她,更是察觉出程暮鸢赫然变重的呼吸。
在这九年间,楚飞歌每晚都会跟着邢岳天修习武功。而有时间的时候,也会到程暮鸢这里来学一些程家堡的功夫。最开始习武的目地很单纯,楚飞歌只是想要变得更加强大,不再是程暮鸢的累赘。然而,当她意识到自己对于程暮鸢的感情时,楚飞歌已经不得不为以后而考虑。
起初,一个时辰,两个时辰的马步让楚飞歌觉得苦不堪言。到后来,整夜整夜的修炼打坐更是让她食不知味,就连早上在学堂上课的时候也会累到睡着。多少次楚飞歌都想要放弃,但想到自己曾经许下的诺言,却又一次又一次咬牙撑下来。随着年龄一点点增长,修为也逐渐提升。楚飞歌便知道,这练武对自己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换好了衣服之
后,楚飞歌又重新坐回到程暮鸢的面前。眼看着身前人有些泛红的一张脸,楚飞歌强忍着想要把她抱入怀里的冲动,用手死死的攥着身下的桌角。也许,早在几年前,或是更早的时候,自己对眼前这个这个女人的想法就已经变质了吧?
当看到她的第一眼时,当自己只愿称她为鸢儿时,当自己看到她在风中强撑着瘦弱的脊背站的笔直时,当她不顾安危背着自己走出那落林时。楚飞歌知道,她已经无可自拔的爱上了眼前这个和她同为女子,又是自己亲生娘亲的女人----程暮鸢。
那并不是亲人之间的爱,更不是少女对长辈的崇拜,而是一个男子想要与一个女子共度一生的爱。
纵然她们的年龄相差了十五岁!纵然她们同为女子!纵然她们是亲生母女!纵然这是天理不容!违世乱俗的一段感情!但,爱了就是爱了。
叛离人常!luàn_lún!有何不可?
早在知道这段感情的时候,楚飞歌也不是没有挣扎过,也不是没有制止过。她强忍着不去见程暮鸢,企图用练武来麻痹自己。结果呢?竟是落得走火入魔,差点丢了性命的余地。如今,已经想通了楚飞歌越来越清楚自己想要的。每当她看到程暮鸢那一抹落寞的白影,每当睡时摸着她冰凉的手脚。楚飞歌除了心痛之余,心中的坚定也会更多一分。
她不想再管什么世俗,什么天谴,更不怕前方等着她的种种阻碍。她想要得到程暮鸢,得到这个女人。想要每晚拥她入睡,想要在她露出那样孤寂的表情时吻平她眉间的忧愁。更想要汲取她身上的香气,抚摸她的身体,让她在自己的身下辗转承欢。
“为何这样看我”发现楚飞歌正盯着自己发呆,程暮鸢局促不安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得不说,此时程暮鸢是心虚的。她还没从刚才的尴尬中缓回来,有些冰凉的手抚上有些发热的脸,丝毫没有起到降温的效果,反而是让那脸颊变得更加嫣红欲滴。
“鸢儿,你怎么了”楚飞歌明知故问道,眼看着在听到自己的问话后眼里闪过一丝慌张的程暮鸢,脸上的笑意更甚。“我...有吗?”程暮鸢把手从脸上拿开,故作镇定的反问楚飞歌。
“喏,你看。”一面铜镜出现在眼前,程暮鸢愣愣的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呆滞,脸色红润的人。这一刻,就好比是做错了一件事被当众指出来一般,羞愧的无地自容。几乎是出于下意识的,程暮鸢伸出双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然而做了之后却发
现楚飞歌早已经站在那里笑的不能自已,当下又急忙拿开。
“小歌,你...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去外面透透气。”实在受不了楚飞歌那副探究的眼神和笑声,程暮鸢慌张的站起身推门而出。纵然外面还下着小雨,却也总比呆在房间里强了很多。而屋中的楚飞歌,眼看着程暮鸢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容渐渐隐没,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焦虑。
她今天之所以会这么做,只是想要试探一下程暮鸢对自己的感情而已。毕竟她对程暮鸢的感情再坚定,如果程暮鸢心里不爱自己的话,那也是白白徒劳一场。感情,从来都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如若程暮鸢的心里也是爱着自己的,楚飞歌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两个人在一起。而相反的,如若程暮鸢的心里真的没她,那楚飞歌也不会再做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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