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谋害後,她的理智和身体都坚决执行远离毒品原则。然而事实很可悲,在这条罂粟般的帝王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另类诱惑下,她和所有戒毒人员一样,心瘾难戒地妥协了,为他改了自己的任x苛刻。
她知道这行为太没中用,太让人唾弃,可这戒不掉的心瘾让她的悲怨生生转成了无奈。她只好在心底立誓:绝绝对对要找回女人的脸面。怎麽找?从帝王龙的身体上找。既满足了她不曾满足过的邪恶念想,又顺便对他进行了报复,安抚愉悦了她的心灵。
“我为昕儿皇上舔舔就不痛了。”灼亮邪恶的灰眸内光芒闪动,她被蛊惑似的轻笑呢喃。跪在越昊昕面前,伸手环抱住他的後背,低头将他左x上的茱萸连著芙蓉r夹一块儿含进了口中。冰凉的舌尖绕著圈在夹齿与茱萸狠咬密合的边缘柔柔地,慢慢地游移,舔舐掉茱萸四周微微的殷红腥甜,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和耐心。
湿润而柔软的沁凉缱绻地轮流爱抚著两颗r珠,越昊昕只觉酥麻的快感带著一丝丝锐痛不断地从xr上传出,渗进身体里。小腹内好似燃起了一团熊熊火焰,焚烧著体内的鲜血。他的身体在酥麻中不可抑止地极轻地颤动起来,喉间溢出一声声舒畅的低吟。
浅浅铃音轻响,埋首在少年r珠上舔吻的花恋蝶一顿,感受到怀里躯体的轻颤,聆听著暧昧的铃声和愉悦的吟哦,无人能见的唇角忽而微微一勾,牙齿咬住连接两个芙蓉r夹的黄金链子中段往後一扯,又左右上下晃扯了几下。
她的野蛮举措引发了浅蜜色身体的一阵发颤抽搐,几缕极细的殷红争先恐後地从金色的夹齿红朱色的嫩r间泌出。清脆明亮的铃声与沙暗chu重的吟喘几乎同时响起,铃声悦耳勾魂,吟喘中含满了痛楚以及不容置辩的快意。
花恋蝶移动腿膝,退开几许,搂住越昊昕後背的手再次很是sè_qíng地滑到了他的腿间。一手揉捏著两个浑圆饱满的囊袋,一手在高翘chu大的火烫硕柱上套弄,呵呵笑著揶揄道,“看来昕儿皇上的身体很是喜欢这种痛楚喔。这龙g不但没在疼痛中软趴下去,反倒涨得更大更长,变得更为坚挺火热了。”她倾身爱怜地吻去他左眼角的一滴莹泪,雅致磁音微暗,邪恶魅惑,“真是让我好生喜欢呢。”
“卿卿卿”他轻轻地断续唤著,脸上有五分情欲,三分沈迷,一分难堪,还有一分羞恼。
“嗯。”她也轻声应道。吻掉他右眼角的一滴泪後,身体慢慢地退开,直退到了床头。螓首可爱地微侧,手指将捆在腰间的乌鳞一点一点抽了出来,“昕儿皇上,你瞧,这g乌鳞是我出征前你所赐下的。我还记得你当时告诉我乌鳞既可用做腰间束带,又可用来杀人,叮嘱我莫要将它弄掉了。”她一边说著,一边将乌鳞往手臂上一圈圈环绕,“我可是听话地用它来束了衣服,鞭斩了使绊子的镇军大将军,胁迫了许多越国将士卖命。今儿你这原主人不妨也来尝尝它的滋味?”约莫两丈长的乌鳞绕得渐渐只剩下了四尺来长。
“卿卿,你你要弑君?”朱色薄唇轻轻一抿,突然挑出一分冷厉的伤痛。
“不,我一介草民怎敢弑君?又怎麽得弑了昕儿皇上?我只不过想凌虐一下我的昕儿奴隶而已。”黑灰色眉梢俏皮轻快地往上一扬,洒落几分嗔怪,几分邪佞。已经恢复了纤长的红萝卜手指流连地从满布chu浅鳞纹的乌黑黯沈的鞭身缓缓拂过,唇畔的笑说不出的温柔,说不出的明媚,“昕儿皇上,要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是种谋害,你欠了我一条命。即便你立刻幡然醒悟,用哭泣哀求和扇打扎伤自己表示痛悔;即便我念著你的年幼,你的深情,顾及到我对你的爱而原谅了你”她拉长尾音,手里的龙尾鞭头指向自己的心脏,“但将心比心,若是这样简单地原谅了你,你说,我这颗曾被你深深打击伤害过的心灵真的会舒坦地陪你过一辈子麽?何况倘若道歉有用的话,这世上便无需衙门和军队的存在了。”
越昊昕无言地看著她,心脏紧缩发慌,黯沈的凤眸里涌起铺天盖地的心疼和悔痛,脸上复杂的神色逐渐变成了破釜沈舟的坚定和志在必得的悍勇。
“嘿嘿,昕儿皇上放心,眼下我的内息不在了,挥出的鞭子空有技巧,是伤不了你的筋骨血r的。”她手里一抖,龙头鞭梢从越昊昕光滑汗湿的肌肤上无声无息地吻过,在他的抖颤呻吟中留下一道豔红鞭痕。
没有皮开r绽的鲜血淋淋,只有一道绽开在肌肤上的爱痕。剧烈的疼痛过後是一片近乎酣畅的诡谲快意。这能带来奇异酥麻快慰的剧痛好似他对卿卿的感情,明知不妥,想割弃却千般不舍,毁灭後却又万般心疼。在卿卿倒下的那个时刻,整个世间仿佛都黑了,连他在内,一切都消失了,一切都变成了死寂。
“便是被卿卿伤了杀了,朕也不悔不怨。”他放开抿紧的唇,丰厚的下唇微咧,淡淡笑道。
“我甚爱昕儿皇上的不悔不怨。”灰眸欢喜地半眯,手中乌鳞毫不迟疑,也毫不客气地抽上了淡蜜色的大腿。
越昊昕的身子又是一个抽搐,玉白的牙齿深深陷进下唇,旋而又似是难耐地放开,发出一声痛楚而欢悦的呻吟。
她朝他浪荡地抛出一个秋波,雅致磁音甜腻如同渗糖的砒霜:“昕儿皇上乖乖,把腿张开些,人家才好用鞭子爱抚内侧的嫩r,让你尝到乌鳞的销魂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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