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又是一个护卫的声音响起:“禀报王爷,汶县县令刘庆熙带着一干稳生公、稳生婆和大夫在府外求见钦差大人。”
这个······花恋蝶默然地放下手里的碗勺,升起欲哭无泪的冲动。完了,她就知道昨天的过度高调会引发可怕的后遗症。当初邺京看病,没人揭出她的底细,而且当天晚上就被帝王龙挟持了,所以只留下个白发游方郎中仁心仁术的传奇故事。如今钦差大人的身份摆得明明白白,暂居的府邸又不是能随时移动的魔法城堡,有个现成的高明医生驻守在眼皮子底下,傻子都不会放过。
“呵呵,看来昨日恋蝶那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已让很多人惦记上了。”红罗轻笑不已,自己端起碗,举止优雅地舀起一勺粥。正欲递到嘴边时,忽然顿住,似了悟般喃喃自语,“也是,稳生公婆和大夫们若能将恋蝶那手接生医术学个三四分,不知会免去几多惨剧,救下多少产夫产妇和婴儿的x命。”
红罗夫君,我知道你因为自个残病了三年,所以见不得人死人病,但不带这麽推亲亲妻主下坑的,难道你没看见旁边还蹲着一座石凋王爷吗?。
果不其然,越宸轩闻红罗所言后眉峰一跳,白瞳凤眸沉沉盯着她,一脸的若有所思。
干啥?要干啥?我知道你是忠国爱民的铁血武相王爷,但······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向帝王龙学习,时刻惦记着压榨姐的劳动价值?我真的不太想卖命啊!
此时,府外的喧闹嘈杂声似乎越来越大,已经隐隐约约传进了内院。
“王爷······刚才行房时没注意保暖,我······我好像伤风了。头晕体乏,想回屋躺躺。”花恋蝶被那双看不出情绪的沉冷石质白瞳看得心头发毛,面色微变,慌忙以手抚额虚弱道。颤巍巍地站起身,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慢着,花儿。”
随着一声浑厚钢锐的沉喝,后衣领不幸被捉住,整个人凌空而起。
眨眼间,她已落入越宸轩宽阔坚实的x怀,被一双钢铁般有力坚硬的臂膀牢牢打横揽抱禁锢,毫无一丝逃脱的机会。
“王······王爷,您······您叫我干嘛?”在那双邪异无感的冷滞白瞳注视下,她揣着明白装煳涂,硬着头皮勉力咧开嘴巴笑道。
“花儿聪慧绝伦,怎会不知本王唤你作甚?”凌厉冷硬的薄唇微微一勾,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沉冷中带着几分宠溺和调侃。
“我受寒伤风了,头晕体乏,撑不住的。”一想到要再度面对越国百姓热情而疯狂的压榨,她就头皮发麻,后背发悚,赶紧小心翼翼地将躲避借口再次重申。灰眸使劲眨了两眨,努力让眼角泛出一抹楚楚可怜的水光。石凋,压榨一个病人是不人道的,压榨生病的妻主更不是好夫君的行为。
“真受寒伤风了?”浑厚低沉的钢锐暮锺声软柔下来,有了丝丝担忧和心疼。
“嗯。”她应景地打了个小小的喷嚏,揉了揉眼角的泪光,又擤擤似乎阻塞的鼻子,一个疏忽便没看到越宸轩和红罗悄然交换的眼神。
“那就让百姓多候上一些时辰,待本王治好了花儿的伤寒再行求见。”钢锐暮锺声里的怜惜更浓。
这麽好说话?!花恋蝶听到前半句时是惊喜,听到后半句时是惊惧。只j于兵道和武道的石凋啥时候能治伤寒了?张嘴正要询问,越宸轩又开口了。
“花儿,回房后本王会好好伺候你的。只要发出一身大汗,这伤寒便会好上大半。”温柔似水的语调听起来有种邪恶至极的莫名危险。
花恋蝶身体一僵,觉得才擦过药膏的下身似乎又开始胀痛酸麻起来,那痛并快乐的近乎被凌虐的感觉从灵魂深处勐然苏醒,让她又惧又爱。他爷爷啊,这间隔时间太短,才被石凋恣意狂浪一番的娇嫩身体眼下是伤不起也承受不住啊!
“恋蝶,不如夫君伺候你再泡个热水澡,先去去寒气。”独个用完早膳的红罗也站起身,凑到她面前柔声道。完美的桃红薄唇笑意涟涟,噙满柔情蜜意。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波光潋滟,散落点点轻佻。黛色修眉低垂舒展,如玉莹华清润的眉眼间氤氲出无限fēng_liú邪魅,矛盾却致命地魅惑。
红罗夫君通常在打算惩罚她时,便会露出这副咋看深情温柔,实则邪肆挑逗的模样。一思及她家红罗夫君天赋异禀,又后天修炼成j的风月手段,花恋蝶更是不寒而栗了。
伺候!伺候啊!在两个别有居心的夫君的伺候下,以目前失了内息的身体状况来看,她······还有活路麽?结局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爷爷的,这俩男人也太狠太奸,把她的七寸拿捏得太准了吧。
“红罗所言甚是有理。”越宸轩低头亲亲她光洁的额头,疼宠道,“花儿,看你病了,本王也不好受。”抬脚便往浴间走去。
难受个狗屁,是她不好受才对好不好?
“慢······慢着。”她一把揪住他鬓边的乌发,很勉强很勉强地生硬笑道,“王爷,红罗夫君,其实我方才的话还没说完呢。这伤寒对常人来说是大病,但对我来说只是不值一提的小病,吃上两颗自行调配的药丸便可立即减轻症状,无需劳驾你们伺候。”
“无需伺候?”一直凝视她的白瞳凤眸和桃花黑眸都弯了弯,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挑眉齐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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