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为家主更衣。”他朝屏风外轻喊。
“是。”屏风外响起女子娇嫩卑恭的应答。
在他撩帐的时候,锦螭已移身坐在了床榻边。月华单衣衣襟大敞,露出j致完美的锁骨和大片阳刚诱惑的x感x膛。长长的墨发似水披泄,俊美绝伦的五官犹如鬼斧神工凋琢而出。只是那般随x沉默地坐着,却高华明濯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似寒霜凝魂,朗润慵懒的写意中透出清冽冰寒的邪魅,直迷惑了初初绕过屏风,准备伺候他更衣的三个侍婢。
“家主,请更衣。”三个侍婢捧着衣物齐齐跪下,身段婀娜柔软,容貌清丽娇豔,声若出穀黄莺,个个皆是难得的尤物。她们是锦家别馆主事为了让家主住得舒心,三月前新买进,近几天才调教好的贴身侍婢。
三个侍婢自落入牙行,便知此生是随人蹂躏糟蹋的落花残命。在得知她们被调教好后要去服侍家主,更是黯然认命。谁料想家主不是齿摇眼花的老叟,也不是嘴脸可憎的恶男,而是容姿傲然,气质高华,恍若秋月寒霜般的绝俊年轻男子。
试问古往今来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姐儿不爱俏?更何况摆在眼前的还是一个有钱有貌有权有势,可遇而不可求的绝佳男人。若是能得家主垂青,哪怕只有一丝半毫,此生亦死而无憾了。三个侍婢几天来对家主伺候得无微不至,就盼着能有幸博得家主一个浅笑,一个回眸,上床伺候一次。
锦螭缓缓站起身,站在榻板上如往常那般展开手臂,神情澹漠无波。
三个侍婢起身上前,其中一个颜色最美,空着双手的侍婢走到他面前,轻巧解着单衣束带。在不小心瞥见单衣上染着的男x湿黏时,嫩颊上的红晕蹭地加深。心猿意马之下手上一颤,竟不小心碰触到了男人的身体。
砰──
只听一声巨响,劲风扫过,该侍婢重重砸上屏风,连带着沉厚的乌木框座屏风翻到在地。那颗清丽娇豔的头颅偏离了正常位置,竟活生生被单衣袖袍抽得转了半圈,诡异地扭到了背后。
一双望天明眸睁得老大,凸得好似鱼眼,里面充斥的是死亡的冷滞和一丝凝固的羞涩,半张的樱唇边溢出一缕殷红血迹,x口毫无半点起伏,已是气绝身亡了。
“啊──”随着两声恐惧凄厉的惊叫,另两名捧着衣物的侍婢软软地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勾云,这就是主事调教好了的侍婢?”锦螭漠然问道。明濯高华的俊美面容冰寒酷厉,清凌杏眼墨黑无华,盈满凶噬的魔魅。整个人倏然由高华皎洁,毓秀清冷的秋月堕落成一轮嗜血的y残魔月。
“门主恕罪,属下马上将她们处理干淨。”见三个侍婢一死二晕,勾云自动换回了门主这一称呼。暗自咂嘴不已,除了那个被视为宠物的白发二倌主,门主厌恶所有人的碰触,尤其对女人的碰触,更是憎恨到极致。以后需叮嘱各城锦家别馆主事在选侍婢时不能只看样貌身段和慧黠灵思,还得看是否具备了异常坚定的清冷心x。轻易便受门主皮相迷惑的女人不但会惹得门主不快,其下场也只有死路一条,枉送无辜x命。
“不忙。”锦螭摆手,鼻中似有若无地冷哼一声,眸中的魔魅凶噬澹了些,问道:“各国商铺的发展布署可弄妥当了?”
“回门主,已全部布署妥当。不出五年,锦家便可占九州各国商脉中的四成份额。”
完美的水润薄唇微微勾出一个宠溺的优雅弧度,他解开腰间的单衣束带,澹澹道:“越帝年虽少,却有一统九州的野心。宠蝶儿若真娶了他,必会遂了这玩物的心意。一旦征战,便需耗费大量钱财,彼时宠蝶儿要什麽,我就想法子送什麽给她。”
“越帝英睿隐忍,善识人御人,是个难得的有道明君。然本x残忍冷酷,多疑猜忌,门主不担心他日翻脸无情,最后白白做人嫁衣麽?”因着与锦螭亦主亦友的关系,勾云说话在他面前少了几分忌惮,多了几分大胆。
“呵,只要能满足小宠蝶,我并不介意为越帝做嫁衣。”他森森一笑,“何况现今锦家已掌握了越国八成主要商脉,五年后更握住九州四成商脉。他若不仁,便休怪我不义。到时釜底抽薪,定让他国力大衰,民不聊生,陷入大乱之中。”
他毫无顾忌地当着勾云的面脱下单衣,露出颀长挺拔,阳刚x感中弥散柔和的象牙白黄金身躯。抬脚厌弃地将地上的单衣踢到一边,吩咐道:“着人备水,我要沐浴。”
“是。门主请稍等。”勾云一手拖着三个侍婢的衣领,一手拖着已被砸坏的屏风,连忙恭敬退出,瞩人准备热水去了。
门主扭曲的心理看来是永远没有正常的可能了。对其他女人来说这是可望不可及的悲哀,对那个占有欲特强的白发宠物来说却是件天大的幸事。
当他舒展地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水中时,横亘在心里的厌恶才慢慢消散。可x腔内的坚硬冰寒和冷漠麻木早已融入骨血魂魄,无论多舒适的热水都融化不了。唯一能让那里温软下来的宠蝶儿如今远在豫城治水,也不知何时才能将她温暖芬芳的柔软身体抱进怀中疼爱?
随侍在她身侧的暗卫传来消息,宠蝶与景烨王、红罗三人在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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