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听到这话立刻狡辩道:“仙主冤枉啊,属下确实想拥立雾儿小姐为仙主,可从来没有想过害仙主啊,刚刚仙主深陷一片火海,属下一时情急,才想要硬闯,属下是想要救仙主啊。”
恋裳笑了笑:“哦,这么说二长老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二长老闭口不言,恋裳冷哼一声:“二长老,以你的功力当真看不出,我被惊鸿施展真气护住了身体?居然还在这里狡辩,说什么想要救我?若是真想救我,为何还要怂恿雾儿争夺仙主?”
二长老无言以对,拼着重伤的身子,奋起飞逃出去,恋裳瞥了一眼凤凰,凤凰叹了口气,立刻追了出去。
处理完了圣地的事情,恋裳也该去看看上官惊鸿了:“霓儿,你与为师一起去看看你的夫君,虽然你还没有过门,但现在他身受重伤,理应由你照顾。”
霓儿立刻又是面色微红:“知道了师傅。”
到了上官惊鸿居住的院子,悔心正坐在院中打坐调息,听到有人进来,缓缓睁开眼睛:“呵呵,看来仙主真是大好了,总算是没有白喝这小子的茶。”
恋裳拱了拱手:“见过道长,多谢道长仗义出手,不然晚辈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悔心笑了笑:“不必谢,是这小子答应我许给我一罐好茶,我才出手的,不然老道岂能来?说起来你倒是比你师傅的性子柔多了。”
恋裳一愣:“道长认识家师?”
悔心点了点头:“秋恋的修为极其高绝,奈何脾气太过于火爆了。”
恋裳一听秋恋,大吃一惊:“道长,秋,秋恋是晚辈的师祖!”
悔心一愣:“什么?瑶池到现在已经换了两代了吗?老道难道真的离开这么长时间了吗?”
听了悔心的话,恋裳更加确定这老道士是一位隐世的高人:“想不到前辈竟然与我师祖是故交。lt;gt;”
悔心嗤笑一声:“什么故交,我与秋恋仇深似海,当年她差点把老道逼的走投无路,要不是老道还有几分本事,恐怕早就命丧他手了。”
恋裳心中一惊,还是问出了口:“那,那前辈为何还会出手相救。”
悔心看了看上官惊鸿所在房间:“这小子与我年轻时极为相像,老道一生孤苦,见到他觉得十分亲切,要不是他求老道之前没有说明白是来这里,而老道既然答应了又没有好意思回绝,岂会出手?”
恋裳苦笑一下,原来是阴差阳错:“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前辈,惊鸿他,没什么事吧?”
“恩,无大碍,只不过皮肉灼伤,比较重,需要有人为其每天擦拭一番,以免伤情加重,至于内伤,刚刚老道已经为他调理过来,加上他修为深厚,没有什么大碍的。”
恋裳松了口气:“晚辈记下了。”
悔心又回身看了一眼:“既然如此,老道就不留了,这就走了,等着小子醒了告诉他,他欠老道的茶叶,就送去曹门就行了。”
恋裳点点了头,身边没有感受任何气息,而老道已经消失不见了,这才跟霓儿一起走进了上官惊鸿的房间,看着上官惊鸿全身焦黑,一阵皱眉,霓儿走上前仔细瞧了瞧,刚刚只看见身子焦黑,没有看清,这走近了才发现上官惊鸿居然是一丝不挂,脸色大红:“师傅,他,他……”
恋裳的脸色也有微红,还是干咳一声:“他日后是你夫君了,刚刚那前辈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来照顾他吧,为师就先走了。”
出了门,恋裳不由得想到,那老道士没有告诉自己上官惊鸿没穿衣服,难道就是为了报复自己是他仇人的徒孙吗?
起初几日,霓儿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渐渐的也习惯了,一日正为上官惊鸿清洗,上官惊鸿突然睁开眼睛,霓儿吓了一跳,旋即又是一阵脸红:“你,你醒了。lt;gt;”
上官惊鸿一愣:“霓儿姑娘?”看到霓儿点头,又看了看自己焦黑的身体,慢慢做起来,身上的皮肤挣裂,露出新的皮肤来,这才感觉身上一凉,居然没有穿衣服,想拉过被子遮下身子,奈何床榻之上除了他和枕头再无他物了。
尴尬的看向霓儿:“那个,霓儿姑娘,能不能劳烦你去帮我找件衣服来。”
霓儿点点头,飞也似的跑开了,不一会儿偏着头走进来,不敢看上官惊鸿,摸摸索索的将衣服放在桌子上,又跑了出去。
上官惊鸿抓起衣服穿上,走出房间,看着院子里的霓儿:“霓儿姑娘,谢谢了,那个仙主她,哦,是师傅了,她的伤势如何了?”
霓儿低着头:“已经好了,她还不知道你醒过来了,我这就去告诉她。”
上官惊鸿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们直接去见她就好了。”
恋裳看着完好如初的上官惊鸿,大喜,也不等上官惊鸿行礼,直接说道:“惊鸿,看来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霓儿照顾得不错啊。”
霓儿红着脸低下头,上官惊鸿一阵尴尬:“那个,师傅,我出来也挺长时间了,我想回一趟归云城看看。”
恋裳点点头:“也好,你去吧,不过你可别忘了回来迎娶霓儿。”
上官惊鸿一愣:“什么?迎娶霓儿姑娘?什么意思?”
恋裳面色一板:“怎么?你赤身,霓儿照顾了你这么久,难不成你还不想娶她?那她还能嫁给谁?”
上官惊鸿震得人仰马翻,自己在昏迷,怎么知道谁照顾不照顾啊:“那个师傅,这件事是不是……”
恋裳冷哼一声:“没得商量,我已经跟瑶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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