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园听到觉知的话,心中先是一惊,随后便是不屑:“觉知,我佛门何其强大,你去的那个什么波斯,怎会是佛门的对手?”
觉知苦笑一下:“师叔,您有所不知,弟子说的句句属实,那波斯人确实厉害。”
慧园嗤之以鼻,不过慧海却知道觉知绝对不会说谎,于是便开口说道:“觉知,具体说一说吧。”
觉知便立刻将在波斯发生的种种全部告诉了慧海,让上官惊鸿惊讶的是,觉知居然没有将羊皮卷的事情说出来,众僧闻言纷纷沉默,好半晌之后慧海才说道:“如此这么说,觉知与那梦法王交手反而是输了?”
觉知点了点头:“据那法王所说暗魔宗的实力比之明教只是稍弱,这次我佛门怕是遇到强敌了。”
钟离屠闻言上前一步:“各位师祖,弟子有一言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慧园说道:“离屠,这可不像你,佛门中虽然分十宗,但说到底都是一家人,这有什么不当说的。”
钟离屠笑了笑言道:“那弟子就说了,几位师祖,佛门虽说普度众生,但众生有可度者,有不可度者,这并非我佛门的罪过啊?何必……”
钟离屠话没说完觉心怒吼一声:“给我住口!钟离屠,你身为佛门弟子怎能说出这等话来?”
钟离屠闻言面色一变,却是敢怒不敢言,而慧园此时又开口了:“觉心,我倒是觉得离屠所言有道理,所谓普度,先是要度己,而后才能度人,己所不能度,又何谈度人呢?”
觉心听到慧园的话无言以对,慧园是自己的长辈,自己如何能够反驳呢!
慧园接着说道:“这次暗魔宗来势汹汹,你等此去波斯探查回来又是这样一个结果,我佛门自保尚且难说,以老衲看不如避其锋芒……”
话没说完,上官惊鸿早已经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拱手说道:“诸位大师,晚辈还是事情,这边告辞了。lt;gt;”冷冷的扔下一句起身便走。
而一边的钟离屠拍案而起:“上官惊鸿,这可是在我佛门,你与我师祖讲话竟敢如此放肆,我佛门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这里大呼小叫!”
上官惊鸿冷笑一声:“佛门?呵呵呵,钟离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如真像你所说,何必恐惧什么暗魔宗!”
“上官惊鸿,我佛门做事从未奢求过回报,难不成你以为我佛门驱逐暗魔宗就是应该的,若是不做就是罪人?”钟离屠同样冷冷回应。
“罢了,本来这次探查暗魔宗为的是将之驱逐出中原,不曾想佛门已经萌生了退意,在下不敢奢望,不过在下再留在这里恐怕也是徒增厌恶,不如就此告辞!”
慧海看着远去的上官惊鸿开口说道:“上官施主请留步!”
上官惊鸿停住身形,头也不回的说道:“不知道慧海大师还有什么吩咐?”
“上官施主说的极是,刚刚是我慧园师弟失言了。”慧海转头看着佛门众人缓缓说道:“诸位,昔日祖师创立下佛门之时为的便是济世救人,不然留我佛门何用?”
觉心闻言立即说道:“师伯所言正是,弟子愿为佛门死而后已,暗魔宗不管有多强,弟子也绝不退缩!”
慧海含笑看着觉心点点头:“好,觉心,我佛门中数你佛性最高,若能度过此劫将来必为我佛门未来的首座!”
觉心闻言面色一红:“弟子不敢当。lt;gt;”
慧园的面色有些不好,但也不好扶了慧海的面子只能随口附和:“既然师兄已经决定了,我还能多说什么呢。”
觉知为人较为圆滑,看着慧园面色不好当下开口道:“弟子想慧园师叔必定也是为了佛门,毕竟我佛门是清净之地,极少沾染血腥。”
慧园闻言这才面色稍好,而上官惊鸿却是嗤之以鼻。
觉知又转头看向上官惊鸿:“上官施主,此次波斯之行也多亏了施主,我等才能探查到暗魔宗的真正实力。”
上官惊鸿摆摆手说道:“大师客气了,这是分内之事。”
慧海笑道:“上官施主这次可谓是辛苦了,先前我佛门有失礼之处,还望上官惊鸿不要见怪,倘若有什么需要老衲的地方只管开口。”
上官惊鸿闻言一阵沉默,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说道:“大师如此说,晚辈还真的有一事,不知道大师会不会答应。”
慧海哈哈一笑:“上官施主何时变得如此扭捏了,有话只管说就是了。”
上官惊鸿点点头,而一边觉知似乎知道上官惊鸿要说什么暗道一声不好,却已经没有办法阻止了:“大师,晚辈想借羊皮卷一观。”
慧海闻言面色一变,转头看向觉知,而觉知尴尬一笑,点了点头,承认是自己将羊皮卷的事情告知了上官惊鸿,慧海叹息一声:“上官施主,这个倒是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这羊皮卷我手中只有不完整的两块,想来上官施主看了也无用。”
上官惊鸿笑了笑:“大师手中有两块,慧园大师手中应该还有一块吧?”
慧园闻言面色一沉:“觉知,羊皮卷是佛门的绝密,你如此告知与人,眼里还有没有佛门!”
觉知苦笑一下:“请师叔责罚,弟子也无意中说出来的。lt;gt;”
上官惊鸿言道:“慧园大师不必动怒,这事不怪觉知大师,佛门手中有羊皮卷是我从明教中听来的,佛门有三块,而我的手中,也有三块!”
上官惊鸿话一出口,慧园的眼中精芒一闪:“你说什么?你手中有羊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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