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旸哥——你怎么来打球也不带我啊?”远远传来一声脆生生的甜叫声,打破了三个人的僵局,简亦旸只觉眼前一黑,宿紫兰总是能找到最不适宜的时候出场,“你的嘴巴怎么流血了,是被昨天那个tony抓到了么?”
“被兔子咬了。”简亦旸用手抚了一下伤口,扯出一抹坏笑,直冲慕云嫣。
“‘清渝’哪里来的兔子呀,在球场么?”宿紫兰一脸傻白甜地追问,简亦旸都懒得理她,任由她挽着他手臂不停摇晃,好像故意在琢磨慕云嫣脸上细微的神情变化。
慕云嫣的确藏的不是很好,一开始还是有点发怵了,她确实是猜不透简亦旸的心思,宿紫兰突然出现的瞬间,没忍住的心脏还是抽痛了一下,她告诫自己,习惯就好了,日后她筹办起婚礼的时候,保不齐天天要对着他们亲热的画面,能怎么样呢,看淡点就过去了。
失落的情绪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简亦旸还是很清晰的捕捉到了,他向来了解慕云嫣从不外泄的心绪,这么一个瞬间,足够他看清楚了。
叶子清明显也看出了她色上微微的异样,单手搭着慕云嫣的肩膀,侧耳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跟我交待的——”
慕云嫣一阵局促,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低下了头:“我会跟你解释的。”
这两个人还真是秀起恩爱旁若无人,简亦旸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自讨没趣,没事带她来见叶子清做什么,纯粹找刺激来么?
“简总,你今天来找我,难道不是为了问我‘宿和’的股票么?”叶子清看简亦旸作势要离开,忽然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幽幽扬起。
简亦旸眸色蓦地一收,其实‘宿和’的股票被暗中做亏,简亦旸是在美国就发现的事,那时候他就猜是叶子清所为,没想到他竟然敢在宿紫兰面前这么直截了当地提起来。
他还想宿紫兰出现了,让她避个嫌,下次找机会再相询。
简亦旸还在思忖他在这里挑明的意思,宿紫兰却像瞬间被点燃,甩头就朝叶子清方向快步走去,边还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原来真的是你这个混蛋!在背后捅我们宿家刀子,如果不是当年我爸一念之仁,按董事会的意思,早就把‘清渝’弄死了,你竟然不知道感恩,还妄图在背后使诈——”
“宿小姐,你是来让我见识宿远钦的家教么?”叶子清用高尔夫球杆挡开她气势汹汹指来的手指,“商场如战场,不是今天我死,就是明天你亡,这个世界本就是如此残酷,难道不是么,简总?”
没等简亦旸回答,恼羞成怒的宿紫兰哪里听的进他说的大道理,很顺理成章地便迁怒到慕云嫣身上,冷笑了一声,道:“慕云嫣你这个女人也未免太搞笑了吧,你是真的以为这个男人能够搞垮我们‘宿和’么,所以你竟这么迫不及待地爬到他床上。你这牺牲难道不觉得太盲目了么?我知道我抢了你的男人你不爽,可是能怎么办呢?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你也配爱亦旸哥么?也对,如果找个老男人吞我们一点股票能让你心里得到些许安慰的话,好吧,那你们请继续吧!住在地底下见不得光的蛇虫鼠蚁,我还能指望它做些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么?”
“看来宿小姐的被迫害妄想症真的不轻,但不知道到底是谁一直在背后做着不见光的事情呢?宿小姐的意思难道是希望我把所有的事情摊到台面上说吗?”面对宿紫兰如刀的讽刺,慕云嫣也毫不退缩,冷然的目光立马让宿紫兰一时语噎。
“慕特助但说无妨。”简亦旸也不知是怀的什么心肠,竟然是一副冷眼旁观的姿态,眼看宿紫兰都快急哭出来,他倒是一副很想知道慕云嫣会说出什么所以然的模样。
“亦旸哥你怎么能听她胡说八道呢?她一定是处心积虑地想要分开我们,贴上叶子清不就是为了报复‘宿和’么,好我告诉你们,就算是哪天‘宿和’不行了,我们的身后还有‘简捷’呢,难道你还吃了熊心豹子胆想跟‘简捷’斗么?”宿紫兰惊惶地看到慕云嫣微微掀动的嘴唇,好像生怕从她嘴里吐出了于自己不利的什么话,慌忙拉过简亦旸壮气势。
“简总,今天我之所以应约,就是想看一下你的立场——”叶子清抬眉直接了当道。
“我还需要什么立场么,难道‘简捷’同‘宿和’的联姻还不够让你清楚我的立场么?”简亦旸看了他搭在云嫣肩头的手,心里想的却是,你泡了我的女人,难道还想让我站到你那一边,竟然还有胆来问我立场!
慕云嫣看了一眼他依然泛红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微笑,她还能对他有什么希冀,说到底简亦旸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商人。
权衡利弊,‘宿和’优于‘清渝’。这便是他的选择。
而她要做的,只是规劝叶子清,不要在仇恨的路上走得太远,那样太容易迷失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简亦旸到底是什么人了。”当天晚上,叶子清亲自为慕云嫣安排了特等的房间,将她一切安排妥当才宽下心来准备离开。
慕云嫣看他轻挽着袖管一派闲适打扮,貌似心情并没有被白天的争吵所影响,也稍稍放松了一点,坦白道:“简亦旸是我的前男友。我们五年前已经分手了。”
叶子清好像并没有感到多大的意外,“既然分手了也好——以后别再搭理他就是。”
却听慕云嫣幽幽地又接了下一句,用蚊蚋一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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