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时,吴力游完全看不出我情绪有异样。
他笑著温柔地说:“很累?”
我点点头,随处乱甩脚上的鞋子,赤足走到沙发处倒头就趴下。
吴力游默默地为我把鞋子摆进鞋柜里,然後帮我拿来拖鞋。
我看著他贴心的举动,真是内疚。他自己房间乱的可以也不收拾,就爱在这里为我瞎折腾。
“要不先洗个澡吧,等下我们还约了阿首的。”他说。
我问他:“难道你不介意,其实我害怕见李卫首,我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也许没事的,”他说“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逃避下去?你舍得吗?你不会後悔?”
我知道我不舍得的。
“你想去便去,逃的了一次,还有以後很长的日子,我不能强逼你这麽多。”他感x地说,想不到这个看似chu枝大叶的男生居然想得如此仔细。
我感动地朝他微笑。
“我只是担心一件事,不知阿首知道我们现在的关系,会有什麽想法。”他说。
我叹了一口气自私地说:“我们先不要告诉他好不好?”我实在不忍心再伤害李卫首。
他又诧异又受伤地望著我。
“好,等你愿意的时候再说。”他朝我苦笑,好像有些话想说又始终没有说。他对我始终不肯承认他感到难过吧,但他还是十分容忍我,是吴力游把温暖和安慰带给我。
可惜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除了爱情的力量。他如此爱我,可惜我无法回报给他同样的爱;房烨也是,我爱他太多,他爱我不够。
白天鹅宾馆的灯光璀璨,我终於见到了3个月没有见面的李卫首。一看见他,心里那份思念之情真是潮涌而至。
李卫首瘦了许多,面色苍白,颧骨明显凸出不少,尽管还是很英俊,但是真是太瘦了,他到底怎麽照顾自己的。
他见到我,站了起来,拳头握得紧紧的,叫了我一声:“小媺。”
这一声小媺几乎把我的泪水逼出来。
我们三人在颇为怪异的气氛下静坐。
“我去拿点东西吃。”吴力游率先打破僵局。
李卫首听到後也急急说:“我也去。”
我望著李卫首离去的身影,那牛仔裤管松垮垮的,好不心疼。
猪头首,这又何苦,说好象以前一样的,你怎麽过得比我还要差呢?想起我在房烨那里受的冤气,要是以前,哪里会轮到吴力游,我肯定第一时间跑去他那里哭诉的,可惜自从日本回来後,我却发现彼此更加无法回头。
吴力游拿了一大堆食物给我摆在我面前,任君选择。
李卫首也拿了几盘我喜欢的j美的小点心,包君喜欢。
对著这两个男人我真是无话可说了,李卫首是有够了解我的,吴力游则有够宠溺我的。
我好笑地说:“我一个人哪里吃得下这麽多,你们也吃点吧!”
说著,我习惯x地把吃了一半的食物推到李卫首面前:“李猪头,你瘦了很多,象只猴子,好丑!再不吃我看到你都要倒胃口了。”
李卫首盛了满满的一杯哈g达斯故意在我面前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我嘟著嘴说:“帮人家拿一杯。”
“自己能做的事自己做。”他得意洋洋地说。
君子动嘴不动脚,我拿起汤勺就往他那杯雪糕那里掏,哈哈哈又玩起来。
我想起了以前,小时候开始我们就经常共用一双筷子、一只碗,互相吃对方的食物。我的东西,别人都是不能碰的,甚至连爸妈都不行,惟独对他就可以。李卫首可以随时牵我的手,揽我的肩膀,好像天经地义一样。天冷了,我们出去玩儿,他的衣服我穿,他的手套我戴,没事的时候,他会帮我搓手,帮我哈气,他说,这叫“呵气成霜”。
不觉地就把吴力游冷落在一边,结帐时吴力游抢著去付钱,故意留私人时间给我和李卫首。
李卫首看著我帅气一笑,“你瘦了很多,是不是那个老师欺负你了?”
他不说房烨还好,一说我就噤声,难过得很。
他又说:“我见过那个老师。”
“我知道。”
“小媺,如果他让你痛苦,你一定要告诉我,老实说,我始终不喜欢他,”他低下头,“如果是他,我倒宁愿是孙豪士。”
“二表哥,你真好,”我含泪点头。
李卫首这次没看错人,人之所以痛苦,在於追求错误的东西,房烨对我来说就是个错误。
李卫首听到我的话後,握紧了拳头,表情无奈而忧伤,他说,“每次你撒娇,就喜欢这样说。”
在我很小的时候,不管多哭多闹,只要他抱著我,我就会十分听话和安静。我妈跟舅妈大都说,这两个孩子有缘。於是大人们做事时,就让李卫首哄著我玩,所以从懂事起,我的生活就只有他。我喜欢缠著他,喜欢咬他的耳朵,喜欢像影子一样跟随在他左右。记得刚上小学一年级的我,从校门口走出来,站在光秃秃的便道上,炎热的太阳晒得我几乎晕倒。李卫首每天都来接我放学,那时他手里举著一只冰激凌在我面前晃,像一片最好的树y,挡住了所有的酷热和干渴。我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我说,“二表哥,你真好。”
一些电影镜头一般的模糊画面和片段,我无法把它串出一段情节,他对我的好,大家早司空见惯了,谁也没作它想,包括我自己。也许我那时还太小,也许又是由於有顾虑,我用自己的方式在不知不觉间也爱著他。早在不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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