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划破血管了,血成股成股地往下流着。我咬着牙,把右手端在胸前,一步一步地向床上逼近。
“你他妈不是要我的命吗?来啊!”我心里满是愤恨,白雪呀白雪,你无怨无敌地缠上了我,现在又害得老子萎了,刚才还要我的命。我跟你到底多大的仇啊?
只见白雪低下了头,轻轻地抽泣着。当我走到她面前时,她抬起了头。恢复了之前楚楚可人的模样,两滴血泪从眼中划过,没有在脸上留下痕迹,掉在了床上,化成了两颗珍珠,这是女鬼泪。
“我不想死。”去你妈的,画风转得太快了吧。刚才还恶狠狠的想要我的命,现在却跟我装可怜。你毁容了瞬间就好了,你看看我都啥逼样了?狼狈不堪,满手是血,还他妈萎了。
“你不是早就死了吗?”我一直纳闷,鬼也怕死吗?“如果再死一次,我就魂飞魄散了。”我不知道我的血威力到底有多大,对付“阎罗叫”还行,对付厉鬼可就难说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刚才还在床上缠缠绵绵,这会就要你死我活,这也太戏剧性了。
“我不害你,你也别再害我,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刚才的暴虐杀气瞬间全无。我好累,想歇歇了。
说完我把衣服抱在怀里,开门就走了。可能真的割到血管了,我的手还在流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路过宿舍门口我没有停下来,而是准备去镇子里找师父给我包扎伤口。就在我走到走廊转角时,眼前一黑,晕倒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师父家的客厅里,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手不知什么时候包扎好了,感觉还可以,不怎么疼,反而痒痒的,根据我多年受伤的经验,这是伤口愈合要长新肉了。
起身发现旁边放着一摞衣服,这是师父给我准备的吧。穿在身上还正合身。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我就离开了房间。在胡同里转了两圈,果不其然,师父在馄饨摊前做馄饨。
我找个位置坐了下来,师父忙完就过来了。“昨晚贾明把你送过来了。”师父没有问什么,估计看我这个熊样十有**是遇见厉鬼了。
“这身衣服还真合身。”我尴尬得不知道怎么开口,总不能上来就说,昨晚约炮约到鬼了吧?
“之前你的衣服留在我这,我量了一下尺寸,特意给你做了一套棉衣,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我听完差点感动哭了,我以为师父只会剁剁肉馅包包馄饨,没想到针线活也会,还给我做了衣服。
“你要学会控制体内的阳火,不要这么暴虐好色。”看来师父是大概猜到我昨晚的遭遇了。也是,估计贾明这小子把我送来时,我裸着身子,手还流着血,肯定是约炮没约好跟人家打起来了。不过不是跟人,是跟鬼。
“谢谢师父,您先忙着,我还有课。”我现在的心情是又感激又尴尬。没有羞愧,一个大老爷们儿约个炮儿没啥害羞的,但被师父知道了实在是尴尬,就像看片儿时被爸妈撞个正着一样。
“这个香包带上。”师父递给我一个香包,转身回到锅前捞馄饨去了,早餐时间吃饭的人多。既然今天死不了,那就还要正常过日子。
回到宿舍我看了一眼304,窗户不知什么时候修好了,跟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拿出手机给贾明发了条短信,简单的五个字“昨晚谢谢你”,没一会儿,贾明回了我一条短信“没什么,自己小心。”
我躺在床上心情莫名的平静,这缠身的女鬼还会不会再找上我?昨晚她怎么没有追出来,趁我昏迷要了我的命?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我应了一句“谁呀!”“靖东哥哥,是我呀,我是东方倩倩!”靠!大白天的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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