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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的卡拉ok厅是个彩条布搭的大席棚,根生和三毛走进去见棚子的最里面放了个彩电、边上放着一部放歌用的碟机、碟机下面是一部功放,旁边立着两个音箱,这就是全部的音响设备;挨着门放了几张桌子,客人不多只坐了一桌,三毛拣了个正对着电视的桌子拉根生坐下。“老板,来两袋油炸花生米、两袋锅巴、六瓶啤酒!”三毛掏出五十块钱递给老板。“三毛,怎么要这么多东西啊?这里东西很贵吧?”根生有点紧张地问。“比外面贵多了:啤酒五块一瓶,小吃也比外面贵。”三毛说。“那唱歌呢?”根生问。“两块钱唱一首!”三毛说。这时老板把花生米和锅巴装了两盘子端了上来,啤酒也拿了上来。“老板,给我点一首龙船调”三毛大声说。“根生,你会唱什么?点啊!”三毛边说边倒了杯啤酒递给根生。“我…我不会唱歌。”根生有些不好意思。“嗨,学嘛!能哼什么就点什么,来,根生,为咱俩能发财干杯!”“对,为发财干杯!”根生和三毛举杯畅饮,几瓶啤酒下肚后有了胆量,根生也点了几首歌乱唱了一回。
“正月里是新年哪…咿呦喂,妹娃我去拜年哪…呵喂!金哪银儿索银哪银儿索,那羊鹊叫啊捎着莺鸽啊捎着莺鸽……”天都大黑了根生才和三毛互相搀扶着走出卡拉ok厅,两人边走边晕晕糊糊的乱唱,根生也跟着三毛学会了龙船调。“大哥,大哥!”一个女人从后面追上来,根生迷迷糊糊的扭头看去: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生得白白净净的,竟有几分象水灵。“两位大哥,才喝了酒da不?”女人问。根生想起来了,过来时这个女人就好像在卡拉ok厅的门口晃悠着。三毛也扭过头来:“这娘们不赖啊!根生,爽…爽一下吧!”根生有些动心了,盯着那女人不说话。“多少钱打一…一炮?”三毛问。“三十块!”女人说。“哎呦,太贵了,我们两个人,五十块干不?”根生晕忽忽的问。“行啦!”女人点头。“走!”三毛突然来了精神,拉起女人就向路边走,根生也兴奋地跟了过去。
卡拉ok厅后面的一块大石头后面,三毛急不可耐地将女人剥了个精光,粗鲁地把c着的女人压在石头,脱掉裤子就狠干了起来。“啊…啊!哦…哦……”那女人扶着石头不住的低叫起来。女人的身子生的很匀称,月色下显得白生生的非常诱人,三毛握着女人雪白的ruf不住的揉弄,酒精使三毛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只听得一阵阵“啪啪啪啪”的脆响,女人被撞得叫声越来越大,一旁的根生看的欲火中烧,身子都颤抖了起来,三两下就tuō_guāng了衣裳走过来抱住那女人,在她白生生的身子上不住的乱亲乱摸,那感觉就向在水灵身上一样,女人被两人弄得兴奋地叫了起来。折腾了半天三毛终于软下来,女人也累的气喘吁吁,根生早忍不住了,拉起女人的大腿就是一顿的,“噗噗噗噗……”直插的女人体内一阵阵的鼓骨乱响.“啊,…天那!啊…哦……”女人兴奋的大叫了起来。根生觉得浑身燥热,满身的热量似乎都集中到了下体上,身体兴奋得都快爆炸了.“呼呼呼呼”激烈的撞击使根生兴奋得不住xi,片刻汗水就pēn_shè出来,根身的身体水粼粼的象被淋浴了似的,女人也被干得浑身大汗,翘着屁股扶着石头不住地大叫:“啊,我…我的妈啊!大…大哥,你慢点啊……”女人被撞的受不了了,不住地大叫起来,两条水淋淋的身子在月色下交织在一起,汗水被肢体激烈的冲击撞的满处乱飞.“啊!大…大哥,你轻点啊,受…受不了了!”女人半跪在石头上大叫了起来……
等根生发泄完了压抑在身体里的欲火的时候,女人已经累的大汗淋漓的趴在石头上起不来了。“哎呀,真倒霉啊!碰上个几年没见过女人的,搞死我了!”女人趴在石头上直哼唧。
“根生,你好厉害啊!把那婆娘都快插狂了啊,真是猛男啊!在家里是不是也这么猛啊啊!”三毛一边喝根生往回走一边佩服地说。“哪有啊,可能憋的时间太长了吧。”根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三毛,刚才那个娘们长得有点象我的婆姨啊,所以,就觉得浑身特别来劲!”根生说。“啊,那你婆姨一定好漂亮啊!根生,你好福气啊!”三毛羡慕地说。“嘿嘿,反正比那女人要漂亮多了!”根生抿着嘴笑了,眼前似乎浮现出水灵那白生生的玲珑有致的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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