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齐真河的妻子失踪了吗?齐真河还因此心脏病发作!」很突然,上官隐月云淡风轻、看似无关紧要闲聊似的开了口说道。
「那天晚上,还来不及看到凤忍登台,我便赶着去美国处理公事了,不是很清楚其中缘由,齐真河不是已经愿意放弃凤家那一半的股权了,为什麽他的妻子还会出事,难不成是忍不放心,所以…….」
面对着自己弟弟的探问,上官开阳神色未变的陈述着他当天的行程。
「你我都很清楚,忍虽然行事y狠,但他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更何况,病弱的齐真河,对他并无毫无威胁!他何须掳走童瀞?!」
上官隐月的话语及目光都直直的落进了上官开阳的眼底及心底,上官开阳俊美的嘴角忍不住浮起一丝讽笑:「你到底想说什麽,难道你以为是我让人掳走了童瀞!我如果要掳走她,当年就不会让你跟他们- -」
「强暴她是不是?所以我是不是要感谢你,让我当了童瀞的第一个男人!」
上官隐月的话终於撼动了上官开阳,他俊美无波的脸孔出现一丝g裂,但很快的又恢复平静,反倒是在他们身後的那道清亮嗓音,话里凝重的意味让他们双双变了神色:「我想我的瀞,即使不在我身边,她也并不愿意听到你们对她这麽恶劣的谈论!」
齐真河一脸凝重,愈加瘦削的脸庞更加衬托他那明亮沉净的脸,想着不久前童瀞还全身赤裸的在自己身下泣嚷连连,上官开阳有那麽几秒无法直视他清澈的瞳孔,而对着自己哥哥直白说出自己是童瀞第一个男人的上官隐月也同样有些不能面对。
齐真河面无表情,随着童瀞失踪的时间一天天的拉长,他不安的情绪也一天比一天扩大,再加上愈来愈衰竭的心脏,他害怕连最後一面童瀞也见不到,上官隐月曾告诉他发生任何事可直接来上官集团找他,他会倾力相助,於是,他来了。
直觉告诉他:童瀞很有可能是被上官开阳给带走了,虽然他一心只要童瀞能回到他身边,一直拒绝去想童瀞可能会遭遇到什麽,但他却再也不愿继续独自揪着心脏的空等,看着这两个一瞬间无法面对他的男人,齐真河忍不住泛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微笑。
「把我的妻子还给我吧!至少,让我在临死前能再看她一眼,即使你再怎麽想弥补你曾经的错误,但你已经失去的,终究是失去了,你所做的一切和他们所想要表示的一切,都是一样的道理,但对我和瀞而言,我们夫妻已不再需要这个道理存在了,所以,把我的妻子,还-给-」
最後一个我字终成断音,抚着心脏的齐真河痛苦跪倒在地,惊慌异两人却在此时非常有默契的同时\向前,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半跪瘫倒的他,看着已经口鼻泛血的齐真河,长到这麽大,还不知道害怕为何物怎麽书写的两兄弟,首度发现彼此的眼中染上了一抹害怕的大结- -
因为,齐真河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死!
第三十四章~甜美的危险
医院的长廊很空旷,熟悉的白大片大片的座落在医院里,上官开阳就这麽站在手术室门前,凝视着上方刺眼的手术中的红灯,不久前,齐真河的主治医生,凤忍的堂哥在接获通报後急奔而来,只看了一眼,便断定齐真河已是生死之末,他无畏的直视上官开阳,不拖泥带水开门见山的便直接的开口向他提出要求:「我需要一颗健康的三十岁内的成年男人o型心脏,请你务必要在手术开始的两小时内送达,记住,这是你们欠他的!」
当时的上官开阳并没有任何回应,反而是他的弟弟上官隐月急乎乎的照办,不用十分钟,随即有了捐赠者的下落,一个年轻的男大学生,车祸脑死,说巧不巧的是在他临死前的前几个月写下了捐赠器官同意书,而齐真河,是排行第一顺位的超幸运移植者,事情发展得多麽顺利,一下子,齐真河由垂死边缘被扭转到了重生之门,彷佛就像看着一场被事先安排好的戏剧一样,看着自己的弟弟,就这麽为他心爱的女人,他的丈夫尽心尽力来回奔波协调调度好心脏移植的事情。
上官开阳像个残忍的旁观者,漠然的看着事发经过,脑海里却清楚的回响着临进手术室前凤泰对他那番意有所指且声色俱厉的话语。
凤泰一定是发现了什麽,能让凤忍不怀疑且还算放心不至於痛下杀手或是施以残忍以对的亲戚,可算只有凤泰一人,但是那又如何,早在他掳走童瀞并强迫她在他身下承欢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时间的轨轴已经乱了。
齐真河或许还能拥有与童瀞的美好回忆等着迎接他的新生,但他跟童瀞今生却已经再不可能回到当初那个时候了,他现在所做的,只不过是把最初的那个童瀞,那个心心念念只有他的娇小可人儿重新带回他的身边而已。
他只不过是想要矫正错误而已,所以他能给齐真河此生最大的补偿只是:不计任何成本代价的给他一颗健康的心脏,让他重生,藉此换取他此生的最爱,而不管清醒後的他愿不愿意接受。
「你们,真的替齐真河找到了捐赠者?!」在上官集团上百层楼的最高顶楼,往上可仰望宽阔蔚蓝的湛蓝空景,往下可俯瞰整个首都的人潮车流美景的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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