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大山眼见要被活活掐死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大手却松开了。陈大山脚下一软,瘫倒在厕所的便池之上大口的喘气。
这男人此时也蹲下身来,伸手便将陈大山大衣内的木盒掏了出来。木盒扁平状,约三十公分长,二十公分宽,八公分厚。
这人将木盒举在眼前打量一下后也没有打开,随手便放在身后地板上。然后一把抓住陈大山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盯着陈大山冷冷的说道:“你们一共有三个人,还有两个在哪里?”
眼见自己看得跟命一样重的宝贝被对方拿走,陈大山哪肯甘心,他一咬舌尖,一头便撞向对方的脑袋。
不过这男人正抓住他的头发,他就算拼命挣扎一撞,整个脑袋也就是轻轻的晃了一下而已。不但无法撼动对方的这一只手,反倒把自己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是一个高手!
陈大山虽然没有习武,但打架的次数可不算少。其中也遇到过几个习武的厉害高手,知道自己在那些高手跟前自己也唯有一身的蛮力罢了。
陈大山不再徒劳挣扎,大口喘气断断续续的说道:“兄弟,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男人淡淡的一笑,说道:“我不喜欢说废话,你还是老实点交代了,别受皮肉之苦。”
陈大山长吸了一口气,说道:“兄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
他话音未落,头便被重重的被磕在了厕所的排水管上。
列车上的排水管都是生铁所铸,一声沉闷的响声之后。陈大山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爆炸了,整个人也晕晕乎乎了。
足足过了两分钟,陈大山才恢复了一点意识。这时候头上的剧痛传来,痛的他牙齿都打颤了。随即一道湿湿滑滑的感觉自额头而下,一直流过嘴角后滴落在地上。
陈大山知道自己头上的伤怕是不轻,不光这血流的急,整个头也显得重了几倍,重的连脖子都有点支撑不住了。
这男人松开陈大山的头发,冷冷的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其他两人现在什么地方。”
陈大山喘着粗气道:“我真不知道他们现在哪里,我们都是各走各的。”
男人伸手从陈大山的口袋里掏出手机递到他眼前,说道:“给他们打个电话,三天之后的下午六点在长林市的城东大厦顶楼天台碰头。”
陈大山盯着电话却没有伸手去接。
他们三人不仅仅是一起盗墓的搭档,更是从小长大的铁子。好勇斗狠的人大多都还讲一点义气的。
男人显然也看出了陈大山不愿妥协,他将手机随手放在身后,然后一把抄住陈大山的脚将他的袜子拉了下来。
陈大山一惊,张嘴喝道:“你要干什……。”随即那袜子便被塞进了他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男人堵上陈大山的嘴后便起身,没有半分的犹豫,抬脚就朝陈大山被脱掉袜子的脚上狠狠踩下。
陈大山只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整个人痛的几乎晕了过去。他强撑着抬头望向自己的腿,只见笔直的小腿此时已经成了v形。一截参差不齐的断骨已经刺出了皮肉,露出了白生生的几公分长的骨头。
也就数秒之后,断脚处便是一股鲜血便冒了出来,将整个断骨处覆盖了。
这人分明是考虑到这个问题的,断骨之处正横在便池之上。于是冒出来的鲜血全都流进了便池之内,顷刻便流出便池洒向了铁轨旁的砂石之上,厕所之内没有留下一滴的血迹。
陈大山这时候满头大汗,痛的浑身发抖,就算想晕过去都做不到。
男人面无表情,接着又将陈大山的另一条腿抓起放在了便池之上。
陈大山再也扛不住了,膀胱一紧,下身顿时有一股热流顺着裤脚而走。嘴里呜呜出声,不停的用力点头。
男人将陈大山嘴上的袜子扯下,拿起身后的手机又递了过来。
陈大山张大嘴喘了几口气后颤抖着手接过了手机。
此时的他非常想高声呼救,就算自己因为盗窃文物被抓进去坐个几年牢也总比现在要强出太多,而且自己的腿也许还有保住的可能。
男人看出了陈大山的想法,并没有继续拿袜子堵他的嘴。而是淡淡的说道:“你别想着叫了,火车声音这么大,这厕所又如此封闭。等你惊动到别人的时候,我能让你死二十次了。”
陈大山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又是一紧,心中不由大悔。早知道如此,一开始便要高声呼救的。此时他已经不敢再多想,颤抖着手捧着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几声嘟响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山,上了火车了没有?”
“军子,我现在火车上。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回?”
“就这两天吧。”
“那行,三天之后下午六点我们在长林市的城东大厦顶楼天台会合后再好好商量一下。”
“行。”
陈大山挂了电话,长叹了一口气。
男人将陈大山手中的电话拿过来装进了自己口袋后问道:“这东西在哪里发现的。”
连兄弟都出卖了的陈大山已经没有了遮掩的意思,一五一十的将地址细细说了一遍。
男人听完之后皱眉自语道:“居然是在一个小墓地发现的?”
“那真的是一个小墓。”陈大山见对方不信,急急的说道:“虽然我没有见到尸骨,但那棺材的模样我又怎么会认错了。”
“没有尸骨的古墓,呵呵,还真有点意思。”这人古怪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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