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恋人是一位羞涩的女孩她有着青苹果的脸和天青色的心她黑色的大眼睛里藏着甜蜜的忧愁
在这寂寞的山间我消隐了快乐如果有人问起烦忧的缘由我怕说出她的名字和大海一样深沉而辽远的思念
我将思念啊洒在有她的风里瞬间风也泪流满面
跟杨美眉的相遇,是不是一场阴谋,跟吕大伟的关系其实不大。能遇见就好,管他是什么方式。他破了学生的联盟之后,和杨美眉很快陷入了甜蜜的热恋。
转眼之间,已到冬天。那一年快放寒假的时候,阳光穿透灰沉而厚重的天空,艰难抵达地面。在漫长的冬季里,洛阳刚刚经历了一场百年不遇的暴风雪。街道上,还积了一层厚厚的冰雪,尚未来得及融化,像花季少女白色衣裙的褶边,把整个城市打扮得妩媚动人。
杨美眉的父亲在陕西的煤矿挖煤。因为大雪,铁路不通,只好不回家过春节。杨美眉原来和吕大伟一起准备留校,快过年的时候,天气渐渐好转,杨美眉决定去陕西陪父亲过年。
吕大伟准备送杨美眉去火车站。他从大街上赶回学校。他随着电车哐当的声音在城市里穿行。车厢里的人,全都那么陌生,吕大伟一个人心里觉得空荡荡的,他往上拉了拉自己厚实的棉袄,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窗外街旁的小商贩们开始忙活起来,好久没出家门的市民好像一下子从地下冒了出来,涌上街头,购置年货。道路变得拥挤起来。
在公共汽车牌附近,已经站了不少人,各色羽绒服让许多人只露出半个脑袋。许多人提着东西,翘首等待着。路上的公汽却像蜗牛一样爬行。
突然,一辆公共汽车像野马一样冲进站,之后,是一个急刹车。许多人蜂拥而上,一位中年妇女很不幸没有挤上车,下身还溅了不少污水。
“开这么快,赶死去投胎呀”,她开始破口大骂起来,车上的人都笑了起来。
吕大伟坐在一个靠窗的位子,他看了看手表,时针指向下午两点。杨美眉是晚上九点多的火车,时间还早。
他松了口气,把目光转向窗外,太阳惨白得毫无血色,像久病初愈的病人的脸。雪也在阳光的轻吻下一点一滴地融化,时不时从高楼处掉下几滴雨来,轻轻砸在地面上。
半个小时后,吕大伟到了法大的门口。他很快穿过法大旁边一条窄长而富有商业气息的街道,这条街俗称“堕落街”,也就是法大旁边学生吃喝玩乐的地方。
两旁的鱼腥味、腐烂的水果味弥漫在空气里,让吕大伟有点呕吐的感觉。“刚从田里挖出来的藕呀,五块一斤”,几个农民模样的小贩在路旁叫卖,工作服上沾满了污秽的泥土。他们面前,带着污泥的藕堆积如山,不时还有很多中年妇女和老太太提着帆布袋跑过去讨价还价。
吕大伟走进校园,由于法大是依山而建,很多地方还残留着厚厚的积雪,整个校园显得很臃肿。法大*场上留下几串清晰的脚印,灰绿色的建筑周围,是许多被压弯了腰的楠竹。几只胆大的鸟,像在地上觅食。
看着身后的脚印,吕大伟也不禁踩出一串串延伸的雪径。他忽然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时间就像天上飘落的雪花,轻缈得了无痕迹。那时候,他最大的快乐就是抬头,望着草原辽阔的蓝天,听着雄鹰的叫声响彻在云霄。
吕大伟正胡思乱想,手机响了。他一看,是杨美眉。他正准备接,电话就挂断了。他正疑惑,身后被人拍了一下。他心里一惊,转过头来,竟然是貂禅。
“你怎么这么早出来?火车不是晚上九点钟么”吕大伟看到杨美眉,就不禁笑了。
那天,杨美眉一身浅绿的羽绒服,围着灰色的围巾,小圆脸冻得通红。她的手上还戴着印着卡通米老鼠的手套,吕大伟仔细一看,正是她过生日时,自己连同手机一起送的。
“东西早收拾好了,宿舍里又没人,我一个呆在那里很无聊。”
“那这段时间干什么?”吕大伟看看表,离杨美眉火车出发的时间还有五六个小时。
“我们一起去洛阳公园走走吧,那里的雪应该也没有化哦,好久没有出去走走了”,貂婵说。
“那我们还要坐半个小时的电车呢”,吕大伟说。
“怎么,你不愿意呀”,杨美眉假装很生气。
“不是,不是。听你的,我们走吧。”吕大伟赶忙改口。
他们到了洛阳公园里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不少游人。许多天真的小孩子像逃出牢笼的鸟,在雪地里尽情嬉戏。
经过一座白玉拱桥时,桥面覆盖了一层薄冰,滑得厉害。“小心,这桥有点滑,我牵着你走。”吕大伟伸出手来。
杨美眉没有说话,把手伸给了吕大伟,两个人小心翼翼地过了桥。
拱桥前是一片人工林,多是灌木。地上的雪没有任何痕迹,洁白无瑕,吕大伟忍不住上前踩了几脚。杨美眉在他的身后不远,低着头,像在想什么问题。
“想什么呢?”吕大伟悄悄抓起一把雪,全撒在了她的身上。
“好呀,你偷袭我”,杨美眉不甘示弱,捧起一大把雪来反击。
吕大伟从小就是打雪仗的高手,没几个回合,杨美眉的头发上、围巾上、衣服上就全是雪花。天空中飞舞的雪花,也马上消融在吕大伟和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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