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闵柔的绷紧的身体才软了下来,渐渐将手松开,软绵绵地四肢大张整个人瘫在床上,不断xi着,历经了暴雨侵袭的也逐渐松弛下来,子宫口张开,放开了它紧紧包围着的俘虏,水流也渐渐停止了。
这时石中玉心中无比满足,抽身而起,躺在一旁,只见闵柔躺在床上,下体一片狼籍,ru白色的j混合着流出的,湿成一片,粘满了她的整个yīn_bù,雪白的内,yin液四溢,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入口微张,yin液正因刚过而不断从口顺着大腿涌出,沾满了闵柔的大腿,水淋淋,腻滑滑的,屁股底下的床铺上沾合着石中玉的j和闵柔的,湿濡濡一大片粘液,闵柔却一动也不动地躺着,也不去擦拭。
石中玉把闵柔搂过来,用手从闵柔的肩头到小腹,从手臂到大腿,轻轻的抚慰她每寸的肌肤,当来到闵柔大腿内侧时,触手的是一片湿滑,那是他与娘亲激情后所留下的粘腻。石中玉拿起刚被他脱落在一旁,闵柔的neiku,温柔的清理他几分钟前驰骋的沙场。
「嗯,儿子,好痒……」在石中玉怀里的闵柔,后依然敏感。
激情过后,闵柔舒服地吐了一口长气,缓缓张开双眼,抱着石中玉,抚摸他的头,而石中玉的嘴已经贴上了闵柔的嘴唇,他们热烈的亲吻着,早已把母子的罪恶感抛在脑后。
「娘,满足吗?」
闵柔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用娇媚含春的眼光注视着石中玉,一副陶醉的口吻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哦,上帝,太疯狂了,儿子,你真行,把娘操得舒服死了,娘刚才差点被你操死了,娘活到今天还是头一次领略到于此美妙的乐趣!娘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疯狂的,从来……从来都没有!娘活了四十三岁,今天才第一次领略到人生的乐趣,假若不遇着你,娘这四十几年真是白活了!小心肝!你好棒啊!喂的娘饱饱的,娘真爱死你了!」闵柔仍然沉醉在快乐的余韵中。
石中玉将闵柔偎在怀里的娇躯紧紧拥着,伸手抚摸着她全身细柔柔,暖烘烘的肌肤,又r着雪白高挺的肉ru,亲热地问道:「娘!儿子的这条宝贝,够不够劲,你满意不满意?」
「小心肝!还说呢!你那条大宝贝真厉害、真够劲!你是第一个能操进娘子宫的男人,刚才差点把娘的命都要去了,怎么会不满意呢?」闵柔玉手在套弄着石中玉的大、娇滴滴的说着。
「喜欢吗,娘?」
「当然喜欢,简直妙不可言,尤其你的在娘的骚xue里面shej的时候,娘的那种充满的感觉让娘全身都麻掉了,原来母子是这么刺激,这简直就是人生最大的乐趣。」闵柔说着,手指漫不经心地撩拨石中玉上那pēn_shè热情的精口。
石中玉紧搂着闵柔,这时的闵柔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后的牡丹花,懒洋洋,娇媚媚地让人无限怜惜,而她的柔嫩,吐气如兰,更是令他爱煞。
闵柔不知想到什么,嘤咛一声。
「娘,什么事?」
「嗯,不来了,娘刚刚那么f……哎呀……人家不好意思啦……」
石中玉看着闵柔通红的脸,心中洋溢着无限的爱意,怀中的女子,是与他相依为命的母亲,小时候受到欺负不如意时,是在她的怀中嚎啕大哭接受保护安慰,高兴欢乐时,是她与自己一起分享,她为了自己所做的一切,自他有生以来的记忆,这时在石中玉心底一点一滴的流过。
闵柔躲在石中玉温暖的怀里,幽幽地道:「儿子,不是娘太y,实在是你的大太粗大了,才会使娘这么s,这么贪恋不舍,这么曲意承欢,以后娘的骚xue随时都任你插干,任你玩弄,你可不要丢弃娘啊!」
「娘,放心,儿子的永远属于你的骚xue的,娘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要和娘天天操,夜夜操,我要让你幸福一辈子!」
闵柔情不自禁,一手抚摸石中玉的胸膛,一手握着他的大又揉、又套:「啊!乖肉,你的,真是女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又粗、又长、又大,太好不过了,性能力又强,以后你的太太一定幸福死了!」
「娘,我不想娶太太,我只要娘,我要把我的好好孝顺娘,让娘享受满足的性生活。」
「乖儿,你真好!算娘没有白疼你,娘的小xue都已经你操了,以后娘就是你的女人了,只要你以后能象刚才那样对娘,娘就心满意足了,只是娘已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你还年青,外面又那么多年青漂亮的女人,过多几年,娘人老珠黄,变得又老又丑,满头白发,没有牙齿,下面的肉xue被你这大操多几次,也会变得松垮垮的,到那时你还会要娘吗?」
「娘,你放心,就算你以后多老,我也会要你的,外面那些小女孩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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