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房屋,虽然朽烂但处处透着温馨的楼梯。儿时粉笔涂鸦的痕迹依旧保留在台阶之上,虽然模糊但仍就看得见:皮卡丘,皮卡丘。喃喃的念着,转过身来却以是泪湿眼底。
“爸爸,妈妈,哥哥。你们在哪里啊,我好想你们。”擦着眼中的泪花,小蓝毫无目的的在房中东游西逛着。
父母的房间,自己的房间。推开那扇小小的门,迎面而来的是自己盼了七年也想了七年的气息。令人安心,令人陶醉。那小小的床虽然布满了灰尘,但是靠上去却仍感到那么一丝温暖。
这是我的家,我的家。嘴中念叨着,眼中的泪水却再也抑制不住,不断的流出,似是永无尽头。
她太累了,历经艰辛回到家来。等待她的,却是一个空无一人的破旧屋子。心累了,身体倦了,无所谓了。
手一摊,再也管不上什么灰尘不灰尘,小蓝瘫倒在自己的小床上。随它去吧,随它去吧,这是我的家,我的家。
雨打荷叶,露落芭蕉。泪终会流尽,但生活依旧要继续下去。活下去,忍辱偷生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见到家人,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让我最后再软弱一次吧,这毕竟是我的家,是我精神上的寄托。
……
沉沉一宿,大梦方觉。
“呵呵~~”一场觉却是睡得香甜,小蓝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丝毫不顾忌脸上那被灰染黑的姣好脸蛋,这是她的家。
走出房间,凭着意识小蓝来到了小萤的房间中。迎面而来的,是一张相框。时间的流逝已经将相框盖满了厚厚的灰尘。毫不在意的小蓝掏出纸巾一点一点将相框上的灰尘给擦拭了个干干净净。
相片明显是经过处理的:略显苍老的爸爸,满脸愁容却又强颜欢笑的妈妈,早已长大的哥哥和还是幼儿的自己。照片上的自己,永远的定格在了三岁。
轻抚相框,顺着记忆,小蓝一点一点艰难的辨认着,思念着家人。爸爸,妈妈,哥哥。当小蓝指到自家哥哥小萤的头像是忽的一惊。熟悉,太熟悉了。一年多前的那一次相遇实在是难以忘怀,那惊讶的眼神,那狂喜的面容,那夸张的拥抱,一想到自己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偷走了他的钱包,小蓝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也顺着脸颊汩汩流下。
我这是怎么了,眼泪怎么像是开闸水龙头时的流也流不完?抹着眼泪,小蓝自嘲不已。当时明明感到亲切,可为什么就不赶去相认呢?兄长为何后来就没再找过我了呢?哎呀不好,我拿了兄长的钱兄长这一年多下来吃什么?
各种对自家兄长的嗔怪,挂念此时就像是洪水,一起涌至,让小蓝的心乱了。
与此同时,远在新奥的小萤呵欠连连,引得一同赶路的希罗娜和普罗蒂娜呵呵大笑。
“怪事啊,难道这两天在野外住宿感冒了?”摸了摸鼻子,小萤尴尬的冲着希罗娜和普罗蒂娜笑了笑,自言自语着。
关东,真新镇。
救援仍然在进行着,大木博士此时已经陷入了苦战,那只神秘的神奇宝贝实在是太强大了,任凭大木博士怎么攻击都无缝隙可钻。
真新镇静静的,此时人们大部分都聚集起来去救人了,小蓝漫步在一幢幢漆黑的楼层间,凭着微弱的记忆摸到了大木博士的研究所里。小时候,大木博士的研究所是孩子们的乐园,每当孩子们提出问题的时候大木博士总会仔细的解答。这个啊喜欢小孩的老人非常有孩子缘,所以小蓝至今仍旧记得博士研究所的路。
“吱呀!”打开没上锁的门,小蓝轻手轻脚的走进了研究室。各种各样的神奇宝贝沉睡在排成行的宝贝球中,唯有一只静静的被摆在一边。
“哎?你叫杰尼龟啊。”透过月光,看着静静的呆在球中的神奇宝贝,小蓝笑了起来。
杰尼龟也在球中躁动不已,原本“原始的三只”是摆在一起的,但随着小火龙和妙蛙种子的认主,此时就只有自己被孤零零的摆放在了这里,忍受岁月的孤独。
“你要我带你走?”看着不断点着头的杰尼龟,小蓝笑了。“我们都是孤孤单单的,好在我有小银这个弟弟,而你,却是孤单一人。”一声感叹,小蓝拿起的宝贝球。“就当你是回真新镇的纪念吧。”
黑夜依旧是那么漫长,以致谁也不知道,一只胖丁着载着一个棕发女孩缓缓地离开了真新镇。
……
“呼呼,那混蛋!早晚要宰了你!”抱着早已吓昏的阿哲,大木博士盯着神秘的大鸟神奇宝贝狼狈逃走的方向,咒骂不已。
回到研究室,大木博士已经疲惫不堪了。
“大木,你说这是不是他干的?”此事一直沉默的空木博士忽然冒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是他干的,还会有谁会干?吃饱了撑吗!”大木博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显然,那个“他”是两个人都认识的。
“哎?我放在桌子上的杰尼龟呢?”瞥了一眼桌子,大木博士忽然发现放在桌上的宝贝球不见了。
“监视器,快看一下监视器!”一阵手忙脚乱。总算是跳出了一段画面:一个棕色头发的小女孩拿走了杰尼龟。
“要不要报警?”空木博士此时出离的愤怒了,这可是关乎图鉴所有者计划的大事,竟然被这样破坏了!
“不。”大木博士死死的盯着女孩转过身来后的脸蛋,笑了起来“这件事到此为止。”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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