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远拍了拍李固的肩膀,对着他又说道:“你父亲自先帝在世以为高管,自从当年政变之后,更任尚书令,掌管政事,门下故吏遍及朝野。现今皇帝得位不正,唯恐你父亲势大不能制服,所以有针对削其羽翼,之前我的遭遇,便是如此。”
“后来,朝中独孤一党欲取代你父亲的地位,便陷害你父亲谋反大罪,当今皇帝便开始真正的欲杀你李家了,其实你父亲之前察觉了这种迹象,一直在做着种种安排,你被迁回老家,便是保你李家后代。
本来事情很是隐蔽,只不过渔阳太守单于信背叛你父亲,投向皇家。当今皇帝便出其不意的击杀了你父亲,我们反映不及,整个李家派系便被进行了清洗。”
李固一直不知道这些,因为薛文远怕他听了当时的事伤心,现在李固长大成人了,薛文远才告知了此事。李固的双眼有些红肿,他恶狠狠的说道:“那皇帝老儿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他,来祭奠我李族在天之灵。那单于信我知道这个人,当年还时常道府上来,不知道竟然是这样的恶贼。”
“单于信这个人确实可恶,当年你父亲在行伍之间提拔了他,举荐他当官,并且对他信任有加,把渔阳郡这样的腹心之地交予他,他不思其我、恩个,反而出卖了你父亲。当年从府中杀出,便是此人带领军队在恒山军之后截杀了我们,你季父便是被他杀死的。”虽然过去十年了,但薛文远提起单于信便是发怒。当年无数部属便是被此人所杀,他永远忘不了那夜一个个离去的身影。
薛文远走到旁边的一块山石上,然后坐下来并对李固招手说道:“侄子,你也过来坐吧。”
李固走过去坐上石头,经夜寒风吹过的山石寒冷无比,李固顿时身体打了个寒颤。今天薛叔把他叫出来,说了这些关于当年的事,他心里充斥这愤怒,血脉喷张,寒冷便随之感觉不到了。他这些年来读了不少史书,知道历代王朝政治斗争中皇家对臣子的残忍手段,他家里也遭遇了这样的情况,这更令他对古今这些帝王们使用这些手段的人愤恨不以。
李固正想着这些事情,突然听到薛文远说:“你现在也长大了,这些年来,我教你兵法、武功,还有读书之事。现在你可以独挡一面了,以后寨中的内军营我交给你,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或者解决不了的事情你来找我,我帮你解决。”
李固听了这话,那是一愣,他吃惊的说道:“真的!那太棒了,我早就想独立掌管一直部队了。”
………………
翌日清晨,李固从薛叔那领了令箭,然后在寨子里二当家孙舜卿的领路下来往内军营所在的山峰走去。
二当家孙舜卿本来是世家子弟,后来家道中落,被县中小吏所欺,一气之下失手打死了那厮,然后被官府通缉,逃亡途中被薛叔所救,然后留在了寨子。孙舜卿虽然武艺一般,但他善于谋划,治理起各种事情来胜过常人数倍,留在寨中数个月后,薛文远便现了他异于常人之处。
要知道寨中善于冲锋陷阵,所当先锋的人到处都是,缺的就是治理人才。薛文远待问清楚他的来历之后,便委以重任,让其做其副手,负责处理寨中日常事务,后来众人也都信服于他的管理,他便做了山寨中的二当家。
孙舜卿边走着边说:“固郎,你独立领军,内军营的事情你也知道,但也不可掉以轻心。营中固然因你的身份而听你的命令,不敢违抗,但是却不一定服你,所以固郎你要整肃军纪,让他们真正认可你。”
李固沉溺在初掌军权的兴奋中,他心里自从昨晚听到薛叔说完这件事情之后自然是兴奋不已,他想着自己在兵书中看到的东西终于可以亲身实践了,他一定要训练出一支真正的精锐来,就像就像那个使天下群雄躲避白衣的人一样。
李固虽然听了孙舜卿的话,但并不在意,他攥了攥拳头,心中又重复了要带出一支天下精兵。
李固远远地看到一处军寨,山寨在一个小山上,山下是一团团的人。而这时一队人看见李固二人便迎了过来,李固听的有得一个粗犷的声音叫嚷道:
“二当家,少当家你们可算来了,哈哈。”
李固光听声音就知道这人是内军营的副统领刘定远,这个人被称为“小霸王”。
因为这个人力气极大,擅使的兵器是一把陌刀,原来是军中陌刀手校尉,因为性格直爽直言得罪了很多人,有一次他被一个参军故意为难,那参军克扣给他部下的粮食,他多次上门讨要,那人才给他拨了粮食,但却是发了霉的。顿时气得他哇哇乱叫,拿起刀来找到那参军,一刀把那人砍成两段。等人死了,他放清醒过来,连夜收拾行囊跑了出去,后来在千山纠结起一股子强盗,专门做拦路生意。不久与薛文远所领得山贼发生冲突,被薛文远打败,薛文远看他此人骁勇便招降了他。
李固与刘定远照了下面,刘定远说道:“早上接到消息说少当家要来内军营,俺便领着营中的大小头头们过来等你了。二当家、少当家一起走吧。”
刘定远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有点郁闷,一直以来都是寨主兼着内军营的统领,但具体却是交给他刘定远管事,现在派了少当家来,自己的权利变小许多,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像降将,大当家却如此信任自己把寨中精锐交给自己来带,实在让他感激,虽然少当家不是外人,但心里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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