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抓着衣领的手也没松开。
她被带的一下子也往后倒去。
☆、下棋(修)
诸葛璟反应很快,发现自己快要倒下了,赶紧用另一只手斜着撑地,保护住头部,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陈明明也紧跟着压下来,跨坐在他腿上,背部紧贴他的胸膛,头抵在他下巴处,差点又把他压倒。幸好他手撑得紧,二人才没有接着往后倒。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两人前胸贴后背,中间没有一丝空隙。诸葛璟原本瘦弱的胸膛瞬间显得宽阔起来,包裹住陈明明略显壮硕的后背。拉着领子的手被挤得没有丝毫位置,只能顺着衣物滑落在陈明明腰侧。
陈明明双手按在他大腿上,热气顺着肌肤丝丝缕缕的传到诸葛璟脸上,让他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粗重的喘息声在室内十分引人遐想。陈明明被这份明显越界的亲密整懵了,直到呼吸声在她耳边响起,她才回过神来,迅速起身远离诸葛璟。
诸葛璟身上一空,不由得松了口气。撑着地悠然起身,净过手后才再次坐到几案前对轻嗤一声道:“你师父竟然能放心你来当卧底,真是……”
他叹息着摇摇头,复又笑起来。
陈明明本来绯红一片的脸瞬间黑如锅底。目光凌厉的仿佛能射出刀子,嘴里嘟嘟啦啦说了一长串褒义词:“师父从小就夸我天资高悟性好肯吃苦能上进绝非池中物将来一定大有作为。”
诸葛璟噎住,上下打量她一眼后点点头,“确实。”
陈明明嘴角勾起,冷哼一声。转而又收了这幅神色,脸色又跟着冷下来。
诸葛璟见她这幅混不吝的样子,叹息着摇摇头。想着她至少是陈厚的独生女儿,俩人之前相处的还算不错,强忍着不耐烦还是劝慰道:“你这脾气得改改了,一点就着。若不是落在我手里,不知道要死几百回了。”
这话说完,他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若是陈明明还是想不通,那他也没那个耐性了。他没抬眼看陈明明的反应,只是抽出剑法书继续琢磨。
陈明明看着他妩媚动人的侧脸,不由沉默。
是她冲动了,魔教既然把白莲花抓来了,无论怎样处置都没有她说话的余地。更别提朝着诸葛璟发脾气了,人家没有当场弄死她都算仁慈,她还想怎么样?
今日诸葛璟所作所为算得上对她十分包容了,不论是水牢里贴心的照顾,还是在蟒蛇冲上来时挡在她面前的举动,都足够她感激了。
刚刚那番教诲,三师兄也曾说过,只是那时在清虚门,师门上下对她多有包容,便是她不收敛,大家也不过私下说两句便罢。可是如今处境变了,她是来魔教做卧底,不是在魔教当教主,诸葛璟没义务看她脸色行事。
她心中思绪翻涌,最后还是不得不承认诸葛璟话说的对,心中竟有了几丝歉疚感。
陈明明不是罗里吧嗦行事犹豫的人,既想通了,便不再置气。
她抱拳:“教主,是奴婢今日逾矩了。”
诸葛璟斜觑她一眼,见她面色豁然开朗,显然是想通了,心里忽的松了一口气,也跟着露出笑来。
“但丑话说在前头,白莲花,奴婢还是要救的。”陈明明手放下去,站直了身子。
诸葛璟失笑,顿时来了兴趣。扭头看着她坚毅的脸好奇问道:“你怎么救?”
陈明明被这话问住,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无意识的摩挲着剑柄,实在不想在这时候丢人,半晌索性决定装个大点的逼:“山人自有妙计。”
扑哧。
诸葛璟嘴角笑意加深,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陈明明眼里的不知所措藏都藏不住,还山人自有妙计……
真是好笑!
“白莲花在魔教很好,放心吧。她只是中了毒,服过解药便好了。”
他边说边把桌旁的棋盘翻出来,然后对陈明明招招手。宽大的衣袍向下滑,露出如上好的羊脂白玉般细腻滑嫩的胳膊,尤其皓腕欺霜赛雪,纤细柔美,十分漂亮。
“过来,陪我下棋。”
陈明明双眼黏在那胳膊上,整个人都嫉妒的快要扭曲。
诸葛璟又一次感受到了让他浑身不得劲的炽热目光,仿佛被人扒光了衣服没有一丝遮蔽一样。他皱眉重重的咳了一声,陈明明反应过来,想起他刚刚的话。
“我师妹她真的没事?”
诸葛璟不耐烦的聚拢眉头:“没事。”
“那她什么时候可以服用解药?”问完这话,她忽然觉得有几分忐忑不安,赶紧补充道:“奴婢只是问问,您……”
诸葛璟开棋盒的手一顿,因她这态度,心里不舒服起来,很快打断她道:“你若是能赢我一局,她明日就可服用解药,八月十七日便可回清虚门。”
陈明明愣住,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当真?”
诸葛璟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自然当真,此事是他早就决定好了的,不过随口拿来一说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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