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理会林清,林清不依不饶,继续说:“这个盒子很值钱么?”
林紫抬起头,看着林清说:“我说,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东西是不能用钱去衡量的?”
林清睁大眼睛,坐在沙发上看了看林紫,又看看八角盒,说:“你的意思是这个盒子是无价之宝?”
对牛弹琴。
林紫默默感叹,索性不再理会林清,但是林清一点被冷落之后应该乖乖离开的自觉都没有,反而安静第待在原地,看着林紫摆弄八角盒。
“你很闲吗?”林紫盯着一块琉璃,一边用毛擦拭,一边问林清,在印象中,林清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会在她身边瞎转悠浪费时间。
林清说:“是挺闲。”
“你的脚伤好了?”林紫问。
林清愣了愣,下意识摸了摸脚踝,说:“能走路了,但是还是有点疼,晚上都得用热水敷。”
林紫没答话,专注看着八角盒说:“下次小心一点。”
林清沉默片刻说:“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救你什么?”林紫觉得奇怪,开口问。
林清说:“那天我扭伤了,你背我到医院,累得满身都是汗。”
林紫扬嘴角微微一笑:“如果受伤的是我,你一定会扭头就走,根本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吧。”
林清默不作声,隔了一阵才冷冷地说:“我只是说,我不需要你救我。”
林紫点点头:“好啊,你就当我多管闲事好了。”
林清并不介意林紫的调侃,只坐下来,好整以暇地说:“姐姐,你这次回家,打算住多久?”
林紫抬头看了看林清,微微一笑:“小清,对我来说有母亲在的地方才是家,这里,只是一幢宅子。”
林紫说完就起身离开客厅,回到自己房间。关上门,顺便把略显聒噪的林清也关在了门外,林紫看着窗外已经暗白的风景,深吸了一口气,林宅还是以前的林宅,但是已经不是她的家。
对这幢宅子来说,她也只是个借宿的路人罢了。
林紫待在自己的房间看书,看电视,直到七婆招呼晚饭开饭她也借口不舒服没有出门,要是能够尽早解开八角盒的密码,就可以早点离开了。
林紫觉得自己待在这幢宅子里陌生又禁锢,看不到自己,也看不到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只有秦细沫,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给她的印象却是最为鲜明活络。
时至夜晚,林紫无事便早早入睡,却辗转反侧到深夜也无法入眠,恍惚之间忽然听到窗外有车驶入的声音,林紫心一动,琢磨应该是林枉然和秦细沫赴晚宴回来了。
林紫看了看挂钟,已经是夜间一点,林紫吁了一口气,重新闭上眼睛。
这么晚,秦细沫应该不会再提那个夜晚之约了。
林紫这个时候才发现,是因为忧心秦细沫的约定,所以才难以入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林紫不再把秦细沫所说的话当做随便说说,而是会听进去,然后思索和酝酿,秦细沫对着别人或许会挂上一贯温煦和婉的微笑和彬彬有礼,但是秦细沫在她面前却很爽快地撕掉这层面具,毫无顾忌地展现她最qín_shòu、最恶魔的一面,所以不得不小心谨慎地提防戒备。
对秦细沫,她断不会掉以轻心。
林紫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闭上眼睛,脑海中数羊,周围的嘈杂渐渐潜伏起来了。
七婆为林枉然和秦细沫开门的声音,两人上楼的声音,高跟鞋着地的声音,林枉然咳嗽的声音,渐渐地,隐藏起来,消失在脑海之外。
“砰砰砰。”突然传来敲门声。
林紫一下睁开眼睛,脑中一阵激灵。
这个时候能够敲她房门的,除了与她做约定的那个人,还有谁?
林紫没有立刻开门,只是走到门边,再一次听到清脆的敲门声,林紫心一紧,现在正是月黑风高四下无人的时候,在走廊里传出这么明显的敲门声,她难道是想想告诉所有人,她要进她的房间了吗?
林紫咬咬唇,打开门,迎面就说:“你不知道会吵醒人睡觉吗?”
然而林紫很快愣住,出现在她面前的,并不是秦细沫,而是林枉然。
“还没睡?”林枉然微微一笑,问道。
林紫定了定神,说:“已经睡了。”
林枉然说:“我刚从拍卖会回来,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林枉然说着就拿出一件玉链子,递给林紫,说:“先收着,明天看好了,再告诉我喜不喜欢。”
林紫还没反应过来,林枉然就已经转身离开了,林紫觉得疑惑,看了看手里的玉链子,转身准备关门,身后却突然被抱住,林紫一个没站稳,挣了挣,却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身后的人咬着她的耳廓压低声音说:“忘记给我留门了吗?”
这个声音,这个味道,是秦细沫。
她突如其来的怀抱,竟然让林紫觉得有那么点,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温暖。似乎是,从很早以前的时间点开始,就已经在期待这个怀抱了。
“你……”林紫想说什么,忽又噤声。
“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大胆,在你爸爸刚走,就敢闯进他女儿的房间为所欲为么?”秦细沫低低地笑着,气息就在林紫脸颊和耳廓上游移。
☆、浴室共浴
林紫心神一荡,身体一偏就躲开秦细沫,她现在穿着吊带和短裤的睡觉装扮,两条胳膊和两条腿都□着在外面,林紫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秦细沫还衣衫完整,光滑的衣料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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