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静静的聊着近况。
与他初识,源于在数码店那段时间。或者说许多客人都变成了我的朋友。还有一个潘少冬,也是我的客人,后来和我成为了朋友,偶尔约我出来吃吃饭,当初我想把她介绍给弟弟认识,后来弟弟看了她的照片,嫌人家老!自此,我再也不去做什么烂媒人了。潘少冬这个女子,一直觉得挺好的,经济独立,又把家里照顾得井井有条,只是我家没有福气,与她没有缘份。
曹铭与富贵余年他们很熟了,曹铭也劝我回去,我只是笑笑并不作答。他这个花花公子,其实很是fēng_liú,围着他转的女人不少,而他玩过的女人也不少吧。他也不过比我大个把月,却一副沧桑模样,配着个所有中年人特有的特征--啤酒肚,我很好奇,他这样都仍有一大群女子青眯他,眼瘸了吗?
而我与他,他是一个成熟的标志,我是半成熟的标志。走出街,依然像个大学生。他最喜欢与我说他的情史了,在我面前口无遮拦,滔滔不绝。大概信得过我吧,因为我不八卦,也不好奇别人的私事,很多人都喜欢找我倾诉心事,大概喜欢我的守口如瓶。
我有些失神的听着他有一句没一句,不料林敏静竟然又出现了,一天碰两次,神奇了。她在茶叶档见到我也是吃了一惊:嘉仁!我有些皱眉,我与她何时那么熟了?曹铭却推推我手臂:你朋友?挺漂亮的,介绍给哥哥认识。
林敏静走近汪嘉仁,见她旁边坐着一位男子,好奇问道:这位是?我语气没什么波澜:大佬!林敏静跟汪嘉仁口中说的大佬打了招呼,曹铭笑得合不拢嘴:曹铭,这位小姐怎样称呼?林敏静对曹铭礼貌的笑了笑:小姓林,名敏静。你好。
我看着他们客客套套的,也觉得该回家煮饭了。茶叶店老板竟然是她的舅舅。真有这么巧吗?林敏静与她的舅父舅母打着招呼,曹铭见状,都认识啊!这不是缘份是什么呢?见林敏静身上散发着与其他女子不同的气质,心中有些什么在隐隐作祟。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见曹铭竟然看着林敏静的身影有些失神,不禁扯了扯他的衣袖:回神啦!曹铭一脸懵逼的看着我:怎么了?我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道:我要回去了,你要是想坐就坐坐再走吧,我去打车了。曹铭虽然不想离开,但还是送我回去,在车上扣着安全带,问我:小九,你有没有林小姐的电话?
一口回绝他:没。而他竟然相信,拍着方向盘:小九!帮大哥一个忙!问林小姐要个电话!我揉了揉太阳穴:好吧。快点回家。曹铭一听,乐了:好!安全带系了没?let\!
小九。因为我喜欢狗。所以大家给我起了这个外号了。而九与狗在广东话里是同音的。想起那条拉布拉多小狗,被人拐了,自此之后,没有再养狗了。而当初花了许多心血养的月季,也没有再养了,奶奶住院的那段时间,由于疏于打理,月季也枯萎了,白白的,枯死了。
我何必,再去伪善的对待那些美好。花的枯萎,人的死亡,生活上的得失,难道我还没有看透?还没有看够吗?
一切源于执着吗?那份不肯放下的执着?
我想着林敏静的电话,怎么开口拒绝这位大哥呢?忘了!下次他再问,我就说忘了好了。不料林敏静却拨了我的电话,那边说起:嘉仁!你落下了东西了!那把伞……我才想起,我的伞确实不在身边:哦,麻烦你帮我保管着吧。明天拿给我,ok?林敏静看着汪嘉仁的伞有些出神,轻轻说了一个:好。随后跟她的舅舅道别:舅舅我先回家了。
林敏静撑开汪嘉仁的伞,深蓝色的伞外,伞里是梵高的画,名唤《鸢尾花》。想着还在家里的手帕,不禁轻轻一笑。汪嘉仁,这就是你的世界吗?让我好好看看。
最近神经衰弱是不是有些严重了?不然怎么总是落下东西呢?还有之前的手帕,真的怕忘了,明天问问林敏静她们有没有看到吧。要是真丢了呢?我是不是该放下了?还是再去找一条一模一样的,继续自欺欺人?
林敏静回到家中,把伞放好,寻着奶奶:奶奶?奶奶?听不到任何声音,慌忙找着。直到在露台看到倒在地上的奶奶,很是急躁,连忙扶起老人,不断叫着:奶奶!奶奶!您醒醒!林敏静见奶奶还不醒来,马上拨打120,也给在外出差的父母打了电话。随后救护车来了,把林奶奶与她一并带走。林敏静看着被推进急救室的林奶奶,不知为何,拨了汪嘉仁的电话,那边传来的一把不咸不淡的问候:你好?
林敏静忍着眼泪:你能过来xx医院吗?奶奶她,不知为何忽然晕倒了……我听到林敏静好像有些哭腔:我15分钟内到。等我。林敏静听到答复,“嗯”了一声。看着外面又开始下雨,祈祷林奶奶平安吧。
我正洗着米,却接到林敏静的电话,迅速洗好米煲着饭,对父母说道:我出去一下,可能不回来吃饭了。您们先吃,别等了。爸妈见我忽然那么匆忙出去,妈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还给我递伞:早点回来啊!我对她点点头,接过伞,打车到医院找林敏静了。
上了车,看着还在下雨的窗外风景,这雨,是不是该停了?
第9章望远镜
我来到医院后,看到林敏静坐在一个角落里,有些难过,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你还好吗?林敏静见我来了,竟然抱着我哭起来,呜呜呜的哭着。我翻着袋口的纸巾,给她递了过去: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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