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大哥轻松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打开车门,下了车。
众人也都下了车,抬眼间,竟被眼前的景色惊呆。只见整条公路及周边区域都已经被染红。无论是远方的建筑,还是地上的植物,或者公路上的一块石头,都像刚刚从红色颜料里捞出来一样,看的人有种目眩的怪异感。再看刚才他们坐的小面包车,车布也已经被染得和四周成了一个颜色。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里,司机大哥倒是显得非常淡定。他轻车熟路的揭掉车上的挡雨布,用车备箱里的一桶水稍作清洗、擦拭、折叠,最后塞进一只大塑料袋里,重新扔回车后备箱内。
“刚才的雨真的是红色的。”范篱看着四周惊叹道。
“的确是红雨,这里惯常的天气现象。”司机大哥将一切收拾妥当,坐上车。
“这些颜色什么时候能褪去?”冯藤卓看着满眼的红色问。
“干了之后会慢慢蒸发掉,对公路也没有腐蚀性。唯一缺点是时间比较长,大概需要2天左右的时间,所以,必须有东西保护一下,否则,就得红2天。好了,都上车吧,再有二十分钟就到集镇了。”
二十分钟以后,面包车开到了集镇上。谢过司机大哥,三人下了车。
这座集镇不算太大,但是街道繁复,深巷窄弄错综复杂,一时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前行。
如果颜色是一种引导,那么,我们的方向应该没有错误。冯藤卓想着那场奇异的红雨,它是否和美妙的爱情故事有关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会让故事的方向往哪里延展?
红,能代表什么?冯藤卓站在市镇里,环顾四周,林立的商店,奇怪的不知道通往何处的巷子,让人有种迷失的错觉。
“深不可测。”博克明看着那些深深的巷子冷冷开口。
“你看到了什么?”冯藤卓很想听听博克明的意见。
“我们在游戏里,也在现实之中。”博克明的眼光直刺深巷,仿佛要把一切看透:“这里不是善茬之地,这里有很多隐秘躲在那些巷子里。”
“我们现在去巷子里一探究竟。”冯藤卓提议。
“不行。”博克明看下四周:“我们手上什么武器也没有,贸然进入对我们而言是很不利的。我们得先找点称手的武器才行。”
“先在主街上走走,看能不能有帮助。”冯藤卓说。
当下,三个人选择先不进入巷子,而是在主要街道上到处逛逛。
这座镇子本就不大,街道也不长,来回走,二十分钟就已经全部逛完了。而街道两侧的商铺,大多是一些生活用品的杂货铺、小吃店、洗染店、文具店之类,偶尔有买炊事用具的,也只有菜刀,三人实在无法说服自己,买把菜刀傍身。
无奈之下,三人结束闲逛,就近挑了间小吃店,吃些午饭,补充些体力。徽章在此依旧扮演者万能钱包的角色,扫描后即可,无比辩解。只是这一碗清汤挂面要贵到要380,真是会把我“机遇”,来一个宰一个。
主街继续走意义已经不大,三人最终下了决心,找条巷子探入,一查究竟。
吃罢午饭,近14点的光景,未见其他玩家身影,三人也不想多耽搁,就近找了一条叫“常心巷”的长弄,拐了进去。
外头集镇虽然不大,却是一派正常街道的情景。道路清洁,商店林立,车水马龙,尽然有序。然后,进入窄巷才不过五分钟,另一片奇特光景便毫无掩饰地展露眼前。狭隘的长弄,破落不堪的危楼,杂七杂八的点,腐臭的阴沟味,杂乱不堪的角落,面露凶光的威胁……所有一切,都讽刺着外头的井然有序,控诉着所有美丽都只是为了掩饰更可怕的肮脏。
这里,也有不少铺子,有理发捶背的;有洗脚搓澡的;当然不会少了做皮肉买的。除了享受类,这里还有不少贩各种生活用品和奇特物品的小店或者摊位。偶尔还能看见一两只擦得还算亮的玻璃柜子,里头挂着一些魔镜、闪烁的小饰品和一小包一小包克数不同的粉末。
这一条窄弄俨然成了一座小世界,与外头的有序平行于同一空间,却按照自己的轨迹在每一天里照常进行着,同空间,双世界,各自安好。
巷子里连排的破败屋落,与之搭配的是各色同样或迷离、或狡诈、或无助、或垂败、或贪婪……的各色眼神。对于进入的每一个人,他们不仅要审视,更希望从对方某些破绽中获得攫取的机会。
冯藤卓三人从进入巷子的第一秒开始,就明显与这里的环境搭不上边。他们的旅行背包则把他们的玩家身份暴露无遗。越往巷子深处走,注视他们的眼神就越奇怪和不怀好意。甚至还有好事的居民,为了一探他们的身份,特地跑到很远的地方,然后再假装路人回头走来再多看看这三人一眼。
有什么好奇怪的,没见过人吗?博克明不耐烦地暗想。
冯藤卓则想,难道作为玩家越界了?这里和游戏并不关联,咱们这是走过头了?
三人一路往巷子里走了十来分钟,回头早已经看不见先前的入口。这巷子表面看像是笔直,实际则千转百回,早把他们输送到不知明的方位,由着他们不自觉中深入谜境。
“有人一直跟着我们。”博克明停下步子,发现一侧摊主手里正在贩一种粗略打磨过的小刀片,半只手掌大小,没有刀把,与其说是刀,不如说是贴片更为贴切。这些刀片价高达1000元一片,更有意思的是,这里徽章依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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