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看向身侧的青年。
对方面容俊朗,这会儿笑着看他,说:“同学,你有什么烦恼吗?”光讲话就算了,那只压在他手上的腿还在慢慢抚弄,往腿心摸去。
夏瑜拧眉,想要站起,偏偏对方好像先一步得知了他的动作,抢在他之前俯身过来,将夏瑜锢在椅中。
青年笑了下,就凑过来吻他。
夏瑜猝不及防,被人噙住唇,只觉得这个吻实在冰冷。可他刚这么一想,身前青年的体温立刻升高许多。
一开始是不太愉快的强吻,到后面,成了两人拥在一起,夏瑜的手搭在青年背上。
夏瑜模糊地想:“我是不是在做梦?对,我现在已经到加州了,可这儿明明是大学的时候……”这么一想,忽然就不再抗拒面前的青年。
总归是他梦里人,还能害他不成?会做这种梦,大约也是因为晚上那一场。
在夏瑜看不见的角度,大鬼露出一个隐秘的笑。
他继续亲吻夏瑜,动作间,梦里的场景自然而然地转换,到了夏瑜大学时住的公寓。
他身负秘密,自然选择在外居住。房子是上大学前就买下精装的,还常有同学来此聚餐。
他被陌生的青年压在床上,对方伸手解他的衣服,他便配合地抬手。rǔ_tóu被对方捏在指尖时,夏瑜呻吟了声:“用力些……”
大鬼又笑了,道:“小sāo_huò,想让我用力做什么?”
夏瑜睁眼,眼神迷蒙地看着身上的青年。
他胸口又涨又痒,可一时之间又有些不明白。只是个梦里角色罢了,这人怎么这么多戏?
大鬼见他不答,只当青年是头次被人摸奶,难免害羞。他心情很好,还有功夫教人:“是不是想让我捏你骚奶头?你说你骚不骚,明明是个男的,奶头居然又大又软——啧,”说到一半,大鬼先觉得意动,便低头咬住另一边rǔ_tóu,用力吸吮,啧啧的吸吮声飘散在四周,夹杂着大鬼的声音,“吸奶头就够了?骚屄痒不痒,想不想让大jī_bā肏?”
夏瑜有些反应不过来。就算是春梦,这车速也有点太快。
但胸口传来的舒爽让他很快放弃思考。淫言秽语暂时说不出口,身下花穴却已经痒的受不住。自己的手指毕竟太细了,眼前人热烘烘的jī_bā却已经顶到花穴入口。guī_tóu在yīn_chún上危险地摩擦,似乎只要夏瑜应一声,对方就会插进来。
他的腿不知何时已经屈起,盘在对方腰间。
对方一手手臂撑床,另一只手还在捏他的rǔ_tóu,将乳肉拢在一处揉捏,在用指甲轻轻刮上面的小孔。同时又唇舌伺候着另一个奶头,舌尖轻轻舔过奶尖,一下一下撩拨,再猛地将奶头连带乳晕都含在口中。
太舒服了。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这样舒服。
夏瑜的手再一次揽上青年的肩,隐约想:“毕竟是梦,应该不会痛。”
想过之后,便低声道:“插进来吧。”
大鬼恶劣地挑唇:“不,你求我,我才肏你。”
夏瑜一顿,“求你。”
大鬼更恶劣地一笑:“不,你要说‘大jī_bā老公快肏肏骚屄吧——’”一边讲话,一边往下握着自己的jī_bā,拿guī_tóu在对方花穴穴口摩擦,一下一下都擦过青年的yīn_dì。对方像是实在太舒服,大腿内侧的软肉都在微微颤抖。大鬼“看”得清清楚楚,蓦地推开一些,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手指玩青年的奶头。
这明显是在撩拨夏瑜。
夏瑜眼睑颤了颤,低声叫:“老公,你插进来好不好?”
大鬼蓦然心动。
他到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的那一串淫话里,最重要的字只有两个。而青年抓住那两个字,只是低低地求了他一声,他就再没什么逗弄对方的心思,只想满足对方、肏哭对方。
他眸色一暗,隐隐透出些血光。而夏瑜惊叫了声,紧接着便尝到花穴被填满的滋味。
里面实在是太湿了,加上这会儿毕竟在梦中,大鬼丝毫不费力气,就一插到底。他满足地喟叹了声,“乖老婆,老公这就喂饱你。”
夏瑜发出一声类似呜咽的呻吟:“太满了——啊啊——”
大鬼开始在其中chōu_chā。他第一次与人做爱,既兴奋又疑惑。青年的花穴和他的性器实在太契合,一插到底之后,guī_tóu甚至能尝到被最深处的另一张小口吸吮的滋味。他很快想到,这大约是青年的子宫口。
大鬼问:“骚老婆,捅进你子宫好不好?”
夏瑜张了张口,露出其中嫩红的舌尖。
大鬼看着这一幕,就想到晚间自己看到青年自慰的那一场。也是这么红嫩红嫩的舌,一下一下舔着青年自己的手指,摆明是要勾引人。这么个sāo_huò,还好是被他遇见了。
他忽然觉得满足,手上掐着青年的腰,看着自己一下下捅进青年身体时两人相合的部位,着迷般道:“你子宫这么会吸,是想要老公的jīng_yè吗?骚屄吃jīng_yè做什么,是想怀孕产奶给老公喝?”
夏瑜被顶的不停呻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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