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他也认识,正是皇三子严炅。说他正襟安坐也不对,因为他身边的一位稚弱娈童已被褪去了衣衫。严炅的手在他稚嫩的身躯上来回抚弄著。在恬熙看过去的时候,不知道他动了哪里,那娈童正靠在身後的一位华服执壶美人身上仰头阖目低低的呻吟著。
呻吟声不可谓是不娇媚诱人,可是严炅却完全不受影响。他神态安然悠闲自在,仿佛自己正在抚弄一只小猫崽。尽管恬熙从他他的手已经伸到的部位和那娈童浑身一震的反应,已经猜到他探入了哪里。可他手上做著这样y秽的事,面上仍旧是不动声色的。即使那娈童已经无力的软倒在他身边,大张著双腿任他玩弄下身,被折磨得越发大声的喘息哭泣。他却只是笑吟吟的欣赏著眼前男孩的惨状。没有调情,没有x欲,他仅仅只是在玩弄!
恬熙有些惊心的看著,他似乎感觉到了,也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对上,恬熙心虚,本能的想移开,却在看清他的眼神时就停住了。
那是什麽眼神?眼仁明亮却漆深,目光有神却无温。他看著恬熙,只是看著,却有一种无形的迫力向恬熙压来。恬熙莫名的恐惧起来,身体不自觉的一萧瑟。严炅察觉到了,随後笑了起来。这一笑却未能缓和恬熙的紧张恐惧,他感到一种强大的邪气。严炅仅仅只是冲他笑了一笑,却让他有种随时会被扒光衣服吞噬殆尽的感觉。不,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一丝不挂毫无遮掩的。
恬熙被恐惧和压迫感挤压的几乎要当场逃走。是谁说严炅最像年轻时的武帝的?他们都错了,严炅g本不像武帝,他比武帝可怕的多。回想起那日在校场的一幕,那一日严炅的沈稳。电光火石间,他陡然悟了一些事。惊疑间,居然也短暂的忘了害怕,震惊的回望著严炅。目光在无声的探问一件事:你到底是个什麽人?
严炅倒是有些意外了,神色微微有了变化。目光微动,却先转移了视线,随手拿过一只酒壶,将细长的壶嘴塞入那娈童的下身,再残忍的倾倒。看著那娈童在底下痛苦挣扎啼哭著,发出貌似愉悦的笑声。
听到他的笑声,恬熙浑身不自在,身体下意识的往武帝身边靠。扭头却一瞧武帝被一群美人包围著,怀里已经坐著一位赤裸著上身的男宠。那些美女因都是g娥,还有些顾忌,便只是松开衣襟一味媚上,却还不敢做出如此放肆举动。而几名男宠娈童就毫无顾忌了,那名男宠拉著武帝的手往自己身上放,还有几名姿色清秀美丽的,纷纷都宽衣解带只往武帝身上贴。
恬熙看得瞠目结舌,却才後知後觉的感觉到投注到他身上的y秽目光不止一两人。不,该说在场的诸位正在肆意凌辱身边美人的大臣都或多或少的往他这里看。除了严炅,还有的,就是坐在武帝右手下方第一位的一位年近四十的j壮男子。
那男人服饰华贵,从他的年纪,腰佩等饰物和坐席的位置,恬熙猜到他的身份:平国公李勤弓。听说他奉皇命在外南征北伐,用兵入神。曾指挥了几起大规模的战役,为陛下攻灭了好几个国家。且听说他为人谨慎,每攻破一个城池,必先将城内最出色的美人,最稀奇的珍宝让专人快马加鞭呈送给武帝。武帝g中十几位受封的美人,就是由他呈上的。而恬熙记得薄桃提起过,这位李勤弓,似乎今年才刚刚四十。
这样一位堪称传奇的人物,恬熙不由的多看了两眼。只瞧他身材健硕,目光炯炯,脸颊四方,鼻梁高挺,下巴有须。撇开身份不说,也是个雄壮汉子。怪就怪在眉宇间竟有些黯然憔悴。周围一群妖豔美人环绕,他却不太理睬,只低著头喝闷酒。
恬熙暗道奇怪,却也再不敢看了。只觉得目光要真能脱人衣裳,自己早就被人扒得一丝不挂。再也顾不得什麽,推开挡在他面前的几位美女,也管不了还坐在武帝膝上的男宠怨恨的眼神,靠在武帝身边喊了声:“陛下,怎麽半天都不理小恬呢?”
武帝看到他,更是乐得开怀。一把将男宠推下去,换将他抱到膝上坐下。那男宠见恬熙过来他便失了宠,顿觉不甘心,忙爬过来拉著武帝的衣摆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说:“陛下,您刚刚还说今晚要宠幸润清的?怎麽丽妃娘娘一来您就变卦了呢?润清不依啊!”
武帝正抚m著恬熙的脸与他调笑。听到润清的抱怨,似笑非笑的瞧了他一眼,然後微微倾身,问:“润清这是在向朕抱怨吗?”恬熙心里一惊,他从武帝的话里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忙先朝润清嗔怒道:“你是谁?有本g在此,你还敢争什麽先後?还不快退下,别耽误了陛下取乐。”那润清还不知事,就直梗著脖子辩道:“娘娘虽位高得宠,却也要讲个理啊!陛下,您说是不是?”
恬熙见他如此不开窍,心里只捏了一把汗。偷偷的望了一眼武帝,只见他仍旧是似笑非笑的瞧著润清,恬熙忙拉著他为润清做最後一点努力,撒娇说:“陛下,咱们别理他了。小恬要再敬您一杯。”说著拿起酒杯,对旁边看出端倪来正一脸幸灾乐祸的执壶美人喊道:“看什麽?还不快点斟酒?”那美人无法,便伸臂过来。武帝却不理,仍旧是轻声对那清润说:“朕确实是答应了要宠幸於你,可偏巧现在朕又不想了,且朕早就对丽妃说过要好好的疼他的。你看怎麽办呢?”
那润清怔怔的跪在地上,仰著一张**心脸。眨著一双杏眼,长长的睫毛呼扇著,却扇不起武帝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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