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救命!……!”
到最后,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我命休矣!”我心想。一急,醒了过来,原来是一场恶梦!这才发现,贝斯丽娜的一只手刚好搭在我喉咙上,她那长而尖的几个指甲正稳稳地掐着我。下半身呢,则被她一条大腿压得酸麻!
看来,和女人一起睡觉是要付出代价的!
经过仔细搜索,长白山一带未现任何异常。我们又沿朝鲜半岛,日本列岛,菲律宾群岛,东南亚列岛一直到南亚次大陆,苏莱曼山区,都是一无所获。
其间,我们一直关注着外部消息。巧合的是,最后定下来的与我父亲争夺第51届首席行政官职位的最有力竞争者不是别人,正是我女友贝斯丽娜的生父------美洲星际旅游业大亨泰哥尔.菲尔德先生。
我的这位准岳父好象与生俱来就是我父亲的对手。我父亲为人谦逊,他却是有着富商巨贾们皆有的那种亳不掩饰的狂傲;我父亲为官清廉,两袖清风,财力虚弱。他呢,不用说了,自然是家资巨万,富可敌国;我父亲讲以礼治世,他却强调法制为先;父亲讲均富。他却大讲差异化,能者多劳,能者就该多得。总之,他们俩处处针锋相对,立场迥异,大相径庭。
泰哥尔.菲尔德作风强硬,咄咄逼人。他知道我父亲是当代儒士的代表人物之一,就在各种公开场合以及媒体上对儒家大加挞伐,狠批痛斥,说得一无是处。我父亲呢,天生缺乏攻击性。面对泰哥尔的凌厉攻势,一直未采取有效反击。处处防守,却是防不胜防。他声势渐微,明显地落于下风。
贝斯丽娜对于她父亲的竞选,可以说是漠不关心。最开始的时候,她父亲打电话要她回去帮忙,她在这头毫不客气地说:“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你就一个人慢慢去选吧!”
在贝斯丽娜的记忆中,她的父亲对她和弟弟史蒂安自小是不够疼爱的。她认为她的父亲一直以来都是嗜钱如命。金钱和权势在他眼里永远是第一位的!她甚至怀疑,在她父亲的字典里,究竟有没有“亲情”二字存在!
现在唯一让贝斯丽娜挂念的,就是她那顽皮的同胞弟弟史蒂安.弗尔南德斯.菲尔德。
“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她常说
“你想他,就回去吧。”我说。
“不行!不找遍全球每一个角落,我誓不罢休!”她说。
“娜,你听我说,共同体武装部队司令乔治.沃克.希尔将军不是已经下令用数颗深空探测卫星查找外星生物了吗?我们这样遥遥无期的探索是没有意义的!”我又一次试着劝说她放弃我们的探索之旅。
这一次,她显然生气了。“你,一个人回去吧!让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好了!早在朝鲜半岛的时候,你就在打退堂鼓了!难道不是吗?你快回去吧,协助你老爸登上内阁首脑大位,你就是万众瞩目的第一公子了!那将是何等的显赫荣耀啊!”
“不是这样的!娜,亲爱的娜!你听我说,不是……!”
“够了!谁是你亲爱的?我可没那福分!不敢当!你请移驾回府吧。尊敬的第一公子阁下!在这儿陪着民女浪费你宝贵的青春,我实在担当不起!”
我两眼呆滞地望着她,无可奈何,无言以对。
9月21日上午9至11时,是父亲和泰哥尔.菲尔德举行首次电视辩论的预订时间。那段时间,我和贝斯丽娜正在印度洋中的迪戈加西亚岛上。贝斯丽娜依然和往常一样,专心致志地守在监视屏幕前。她从一开始就已经下定决心,绝不放过哪怕一丁点儿可疑迹象。而我呢,今天再怎么着我都要看看父亲的表现。
两个人见面的时候还是彬彬有礼的。握手,拥抱,合影。从容而大方,始终面带微笑,都显得成竹在胸,坚定而稳重。
最开始是自由问答时间。
“请问伯坚先生高寿?”泰哥尔首先发问。
“泰哥尔先生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鄙人作为您的竞选对手,我的个人资料您可能已经看过上万遍了吧!啊,哈哈!”父亲巧妙地躲过对方射出来的第一箭。
“好吧。那----敢问伯坚先生,您曾经向全球选民说过一句话,不知道忘记了没有?”我的准岳父紧接着向父亲射出第二支箭。
“呵呵,鄙人向全球选民说过的话可多着呢!不知泰哥尔先生指的是哪一句?”父亲笑问。
“各位请听,一开口就‘呵呵’!到底是老人家呀,用语习贯跟我们年轻人大有区别!伯坚先生年事巳高,忘记自己常说的某句话我们表示理解。伯坚先生,您不是四处宣扬说,您谋求行政长官之职,是为了更好的服务于全球民众吗?您老人家怎么就忘了呢?哈哈!晚辈在此不妨向您提个建议:您的谦称应该由‘鄙人’改为自称‘老朽’或者是‘老夫’!这样更贴切些!哈哈!”泰哥尔果然了得,一上场就拿父亲的年龄问题大作文章!
“啪啪啪……!”现场响起一阵掌声!是泰哥尔阵营的人拍响的。
无奈,父亲却直往对方挖的坑里跳。他居然这样去回答泰哥尔:“俗话讲‘后生可畏’,我今天要讲‘后生可斥’,‘后生应斥’,泰哥尔先生难道不晓得非礼勿言吗?‘老朽’,‘老夫’等词汇,对人是何等轻篾,何等不尊重!鄙人在此要奉劝泰哥尔先生,平常应该多看看书,多少增加点儿修养,免得又发出如此无礼之言!”
我心里暗自着急,父亲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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