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突然问我,你说世界上什么最永恒?
我边吃爆米花边说,我觉得是做梦。比如我,一直想嫁给周星驰那样搞怪的男人,生个蜡笔小新那样小无赖的儿子,我家乐乐哪天基因突变,变成咖啡那只又馋又懒的坏猫,杰瑞在我家打d,汤姆和咖啡恋爱,搬我家里,不过,他俩好象都是男猫,没关系,就当同性恋人吧……啊,丁丁,你说这样的生活多么美好啊!
丁丁哈哈地笑,不知因为电视还是我的话,突然又正过脸色,反正最永恒的不会是爱情。
我点点头,咖啡猫说过只有猪r卷才是永恒的。一想不对,人家丁丁的安泽可是个标准的三八红旗手啊
我说,丁丁,你觉得安泽不好吗?
安泽除外,她斩钉截铁,一脸幸福的笑。正当我往嘴里塞爆米花时,她突然抱住我,哇——一声哭了,脱脱,他们……
这时,电话也呜呜哇哇地响了起来。
丁丁一下子止停了哭声,眼睛还挂着半滴眼泪。我真不愿见人哭,真的。就慌慌张张地去接电话。
武拉拉跟个喇叭似的,叶小脱,快拉丁丁到水牛吧,快!
不等我做点反应,他又挂断了。我的嘴巴张着,跟木头人似的愣在原地。真倒霉,将来毕业后我宁愿留革命老区啃煎饼也决不回青岛受武拉拉这种人的欺负。
丁丁问我,谁啊?
我看了看她,武拉拉,可能要请客。
哎呦,咱走吧,她一脸海鲜大餐式的笑,跟报春花似的。
这人情绪怎么能变化这么快,我以为我眼花了,刚才那半滴眼泪兴许是半滴鼻水挂错了地方吧。
上计程车前,我仔细看了看那司机师傅,确定不是武拉拉,才坐了进去。
我说,师傅,兴华路水牛吧。
车开了一半路时,我故作惊诧地一翻包,呀,丁丁,我忘带钱了。
丁丁一听,立刻尖叫,呀,小脱,我也……
我立刻捂住她的嘴巴,眼睛快要瞪出来,丁丁怎么可以这么笨,难道你想让司机叔叔没动力不成,把你扔半路上?真怀疑她的大脑是长在脚底下用来踩的。
我说,打电话给武拉拉,别说废话,说你腿受了点伤,要他到路口接你。
丁丁说好。
我暗暗地得意,一想武拉拉劫走我的那50元钱,就来气,我对司机说,师傅,你看怎么远你就怎么绕着跑,跑得里数越远越好。
那司机一听,怕了,以为遇到俩女劫匪,直冲主道。
我跟丁丁嘀咕,你看咱俩长得跟俩柳枝似的,能打劫得了他吗?跟座泰山似的。
丁丁说,兴许怕咱劫色吧。
我说,呸,他有色,武大郎还不得开染料公司了?
丁丁哈哈地笑,那司机从观后镜一直看我们,就是弄不清我俩嘟哝了些什么。
到了兴华路,我就下车,冲着跑过来的武拉拉笑得跟挥着翅膀的天使似的,武拉拉一看,懵了,直接停了脚。
我一看,急,直吼,武拉拉,你傻了,还不过来扶一下丁丁。我回头对丁丁说,知道吗,这叫报应。
丁丁一探头冲他笑,然后回头跟司机说:师傅,那我哥,来付钱了。
武拉拉一到车前,丁丁就跟八爪鱼似的攀着他,一口一个哥,哥,你快给师傅钱呀,哥,咱妈让我给你捎句话,“知道吗,这叫报应。”说完了马上又觉得不对,连自己也陪进去了。
我一听,高兴了,蜡笔小新这么快有哥哥姐姐了。
武拉拉也特绅士地付了钱,不过我估计他快气毁了。他白了我一眼,对丁丁说,妹妹,老太太又给你托梦啦,你说她死了也不安生。
那司机找了钱,给我一把捞了过来。冲武拉拉一笑,你这个当儿子的给老太太烧钱烧少了。转身往水牛吧里走。
武拉拉扶丁丁下车,那司机一看我们不像好人,没这么样的儿子女儿。加了个油门也就飞了。武拉拉追上我,一脸不乐意,也没法子。
我和丁丁跟他身后进了包间。
我一看,一屋子牛鬼蛇神,都是高中时候的狐朋狗友。那代表呢就是我们四人帮,高晓,刘杉,武拉拉,戈胜虎四人外加名誉帮主我叶小脱,名誉理事丁丁。所谓四人帮因为六个人而名不副实。不过回想回想,那时候的小青春,真燥热,跟撒哈拉的沙子似的。
高晓一见我就冲过来,可想死我了,他说。我想算了,拥抱就拥抱吧,这么久不见了,我就牺牲一下吧,一狠心,闭上眼。
当我睁开眼时,他在身后跟丁丁双手紧握,寒暄不停。
刘杉跟武拉拉快笑趴下了。我的脸一阵发热,还是安泽好,他过来,给我一杯冰水。
我说,你怎么跟这帮垃圾一起?
他笑,跟太阳似的。你们六个,不在一起时就想,一见了面就恨不得火拼。
我转身对高晓说,你有完没完,人家安泽好欺负啊?
丁丁冲安泽笑,说,我最近在小脱家里寄生。
我跟武拉拉说,那你刚才怎么不跟安泽说丁丁“受伤”了?
武拉拉说,那完了,安泽还不得跑出十里地,半路把你们截了,把丁丁给背来?孝子啊那可是。
我笑,手指游弋在冰冷的玻璃杯上。武拉拉损人的本领不比我差,不过安泽对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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