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看她专注做事时的模样,有一种很特别的吸引力,轻易不想挪开眼,显然现在不是时候。
停好车,兆欣还坐着不动,只好绕到副驾去给她开门请她下车,上楼后,她也一样,什么都等我请才会动。我觉得,哪里是“绑”了个“肉票”回来啊,根本是请了尊神来家里嘛!
等她进了房间我才松口气,坐到书桌前,摊开信笺。今天写的特别多,我有太多的话想跟她说,一刻不停,写好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借助于手写书信,平常许多嘴巴里很难表达的话,在信纸上也能更容易的书写出来。
可能是习惯了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也可能是前面太投入了,一转身看见门口站着个人,吓的我差点叫出来。门怎么没有关啊,她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我捂着心口深呼吸,“你吓死我了。”
“我有这么吓人么?”
“阿姐啊,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这里站着干什么?”
“睡不着。”
那怎么办?我倒是想陪你呢,就怕你不仅会翻脸还可能暴打我一顿。“那我,陪你聊聊天,等困极了再睡?”
兆欣表示这个办法可行,转身走了。我把信先放抽屉里,跟着兆欣过去,床头灯开着,她半靠着床头,半张脸掩藏在阴影里。拎了把椅子坐到她对面,“你躺下去。”
“你不睡觉在干嘛?”
我有点怀疑,她真的想不到我大晚上的不休息(虽然睡也睡不着)能干什么么?“哦,写点东西。”
“工作效率真差!”
“才不是。”
“日记?”
我摇头。
兆欣抿唇而笑,好像心情很好,“这个时候了,又不是加班,也不是日记,还鬼鬼祟祟的,难道给谁写情书?”
我一阵尴尬,伸手捂住额头,辩白说:“谁鬼鬼祟祟了,我在自己家里,用得着么。”
兆欣眯眯笑,“好吧。”
“你想睡了么?”我打了个哈欠,“你没睡着我倒是困了啊。”
“那你回去睡吧。”
“我什么毛病你也知道,再说了,你不是还没睡着么。”
“哦,这么好的‘劫匪’,第一次见。”
“真的?那我希望你立刻、马上罹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兆欣灿烂一笑,冷声说:“我看你是没睡着就已经开始说梦话了。你走吧,我累了。”
“哎,你自己也说了,哪里来的我这么好的‘劫匪’啊,被你使来唤去的,你就不怕我显露真面目,先劫色再劫财么?”
“够胆你可以试试。”
“哼,不就是有两手擒拿术么,”我站起来,自说自话,“了不起啊,明天我也去学。”
早餐之后,兆欣在家里转了个圈,戳戳盆里的花草,阳台上看了会儿天,就进了书房,开电脑,浏览时事、财经新闻。我把昨天的衣物该洗的洗,不能自己洗的放好回头送洗。她在书房呆了一会儿,打了电话之后就要回去,说是有事。看她严肃的神色,也不像是说说那么简单。我觉得自己有些没事找事的意思,把她带回来,连话都没说几句,她就急着要回去。路上,我把信投进邮筒。兆欣眼睁睁看着我做这一切却什么表情都没有,好像完全与自己无关,我在意外的同时,也很沮丧!
到了锦丰楼下,她让我等一会儿,自己朝锦丰大门走去。门前保卫科的岗亭,不仅担负着守卫的职责,也负责收发整间锦丰一般往来的邮件、报纸等,属于另一个后勤部。兆欣一过去,里头的值班员立刻跑了过去,伸了伸胳膊,想请兆欣进去的意思。兆欣只在原地,像是在问什么,值班员连比带划说了半天,兆欣点点头,朝我这边走来,淡淡的说:“待会儿我要办点事,你……”
“发生什么事了?”和安保人员交谈,和酒店外部安全有关系么?
“没什么大事。”
“那我就不耽误你了,有需要的话,打电话给我。”
“知道了。”兆欣跟我说了话之后,就直接朝锦丰大厦里面走,一边走一边打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45章
在车里愣愣地坐了一会儿,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这会儿林泉也该上班了,就不打搅她了。调转车头,去吃个饭,顺便休息一下等下好回家,这两天,来来回回的,有些疲累。
餐厅对面是一家早教中心,这会儿正是下课时间,几位准妈妈在准爸爸或是父母、朋友的陪伴下走出门来,举止神态都表示着她们很开心、幸福。一对夫妻也相携着下台阶,那孕妇好像脚下踩空了亦或是绊了下,身体一歪,身边男子力气够大,一把抱住,心惊之余,两人好像还说笑起来。
看她们个个幸福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有些淡淡的失落,任兆欣,我希望你能做个母亲,又想你能跟我在一起,而在一起的代价,首先就是失去做母亲的权利,其次才是面对各种各样人的压力,我以为自己已经能坦然面对这些,可在不知名的时候里,还是会有这样莫名的心里感触。
服务员端上饭菜来,看起来就很合胃口的样子,还没吃几口,小安打电话来问我下午的安排。我“见色忘友”,这才想起来,她向来以大清早吵醒我为乐趣,今天却没上门来。
“怎么了?”
“昨天我回家了,你妈妈让我给你带了些东西,有时间来拿一趟。”
“知道了。”自从我母亲解除了对我的“管制”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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