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浓烈的茶香。
清晨,我睁开眼的瞬间,倏儿还在沉睡着,雪白的皮肤,在还未亮透的房间里散发着淡蓝的光芒。
我眨巴着眼睛,侧身看着她。
她均匀地呼吸着,身体随之起伏着,腹部也随着呼吸一上一下。
我和她之间只有浅浅的一条缝的距离,她的身体随着呼吸,和我的若即若离,一下一下轻轻接触的感觉,痒痒的,我一个人傻乎乎的‘咯咯咯’地笑着。
她终于启眸带着倦怠,诧异地望着我,随后嘴角浮上笑容,伸出手指戳了戳我仍然红扑扑的脸颊,我嘟起嘴,又眨巴了两下眼睛。
她把手从我脑后抽走,起身,我望着她白晃晃的后背,提起手就抚摸了上去,她的皮肤好好,软软滑滑的,我在身后抱住她,就着腰侧就啃了下去,一边抬头小心翼翼的观察她。
她立马是吃痛的表情,扭紧了眉。
我迟疑地松了松口,真想找着缝隙就钻进去,刚这么想着,身体起了变化,我骤然发现,自己又变成了,猫。
而她看到我的变化,眉扭的更紧了,端过桌边的茶杯,放在我的嘴边,我‘吱哩吱哩’地没理他,紧接着就钻进了被子,蜷成一团了,她捧起我的身子,放在大脚上,撬开我的嘴巴,把茶水灌了下去,我想挣扎,就着她的手指就是‘啊呜’一口,被咬破而翘起的皮明晃晃地竖起,我心里抽搐着发慌。
翘了翘尾巴,我背过身,含着泪把茶水咽了下去,虽然,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她总给我灌茶,昨天也是。可毕竟是我的错啊,我咬了她啊,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忍痛喝下了世界上最难喝的茶。
我往旁边瞟了一眼,发现她捂着手指,皱着眉气呼呼地盯着我。
我站起了身体,在她的大腿上懒洋洋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跳到了地上,很快,就发现,自己又变了回来。
找了件睡衣披在身上,我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无辜地低着头,偷偷地看她。
她走过来了,我赶紧闭上了眼,生怕她一气之下给我一拳。
她的手落在我的头颈上,我抬起脑袋,她没有表情,只是直直地看我,受伤的手指已经涨得通红。
我内疚地鼓起了嘴巴,爬到了一旁开了抽屉,找来了创口贴,小心翼翼地端过她的手指,细心地贴好。
她捏捏我的脸颊,‘哼~,再这样,我要去打狂犬针了!’,我又气恼地鼓起了嘴巴,扭头就走,可立马又瘫软了下来。那里还疼痛着,隐隐的疼,我扶了扶腰,撇过头就不看她了。她看着我,脸也涨成了通红,她拿了条床上的棉毯裹在我身上,蹲下身把我抱了起来。
我趴在她的身上,往床上看去,深深地色泽在淡蓝的床单上显得异常清晰,我埋下头,靠在她的颈窝里,心里窃笑着,‘我是她的人了,我的第一次,给了她了。
她开了水,把我放在了热气腾腾地浴缸中,退了衣服自己也踏了进来。
我红着脸,凑过身吻她,和她纠缠着,漫出来的水花把整个地面都打湿了。她的手伸到我两腿之间,温柔地帮我打理着,我羞涩的依偎在她的怀里,她亲吻我的额头,舔着我的唇线,这就是幸福吧,充溢着满足和温暖。
她把我的身体擦干,帮我和自己都穿戴好,她让我坐在了椅子上,一下一下细心地梳理我的长发,透过镜子,我看她精致的眼眸,这是我爱的人,我深深爱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羞涩~~~捂脸~~~人家不会!!好吧!!人家过年了啊!!
不满意就明年说吧!!
☆、零柒
她拖着我又把我弄进了房间,哄着我让我多睡一会儿。
妈妈偷偷开了门,探了探脑袋,朝倏儿钩钩手指,邪恶地笑着转身离开。
倏儿点了点头,帮正在打哈欠的我理好被子,就起身出去了。
我窝在暖融融的空调被里,很快就去见了周公叔叔。
伯母乐呵呵地盯着倏儿,就连在一旁看着的父亲大人都摸不着头脑。
昨天,自己的老婆突然就拉着自己去看了一场电影,在电影院里,他掐着指头算,自他们结婚起到现在就再也没去过电影院了。
其实伯父心里是美滋滋的,不出所料,妈妈变了身,就躺在爸爸的腿上,温顺地整整睡了两小时五十三分,刚好一场电影的时间。
于是,老爸就捧着一堆的行李,就在外开了间总统套房了(真是奢侈啊),至于到了套房后,那种情意绵绵,莺歌燕舞,就是他们俩的私事了。
虽说老爸为老妈突然的转性着实感到惊讶,但十几年来有这么一回,那个滋味儿任谁都会忍不桩砸吧砸吧’嘴巴的吧。(哦~~我扯远了)
母亲在倏儿的身上瞄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停住在了她那微微红肿的嘴唇和领口淡红色的印记上
‘哈哈哈~~~’,母亲猛地抓过倏儿的手,摸啊摸啊。
‘小倏(树)啊,呵’,(倏儿在心里想着,得了,这夫妻俩都给起了外号了,哎)。
‘小树,我们家崽崽虽然脾气倔了点,但是呢,做个伴侣什么的绝对不是什么问题哦。
‘嗯,我知道’,(我心想着,她多数时候蛮可爱的,想到她那总是红扑扑的脸蛋,没有那经常会嘟起的嘴唇,倏儿就会会心地笑起来)
‘那孩子,从小就喜欢做饭,那吃的什么从来不是什么问题,呀,做的那木瓜雪蛤啊,还有燕麦酥饼什么的,对了冰箱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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