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楼主还在记我的仇啊。”对尉天的态度没太多感觉的衣惜坐到一边的石块上,向对方抛了个媚眼后,看了看四周,“小赐儿呢?没和你一起过来?”
“他和宝儿在宫里抓鱼。”尉天淡淡道。
衣惜笑笑,朝尉天勾勾手指:“尉天,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过这件事不能让别人听到。”
尉天警戒地看着衣惜,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是有关小赐儿的。”衣惜的眼底闪过愤恨,尉天看到后走了上去。衣惜在尉天耳边小声道:“小赐儿闯荡江湖时,偷走‘追魂’,嫁祸给‘影盗’的人是刘离。”
“刘离?!”尉天的身上窜出了多年未有的寒气。
“正是。”衣惜点头,“那把剑过几日我就让人给你送来。本来早就想告诉你,可我这一年脱不开身。”
“遇到了麻烦?”衣惜一年来没有任何消息,尉天听他这么说,仍是担心地问了。
“现在已经解决了。”衣惜的脸冷了下来,接着他又若无其事地笑起来。
尉天凝视了他一会儿,发现他并没有半分勉强之色,不再过问,只道:“多谢,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无论是何事。”朝衣惜颔首,尉天快步朝半月府外走去,他绝不轻饶刘离!竟然敢惹他的小芋头哭。
“呵呵……”尉天走远了,衣惜挑挑眉,刘离这次可是害惨了他,此仇不报非衣惜。
离开半月府,衣惜换了身朴素的衣服,还戴了顶帽子。隐藏着身形回到一家客栈,他小心地进入自己的房间。
“宫主。”一名少年抱着一个婴孩,见衣惜回来了,站了起来,“少主刚醒。”
看到那名孩子,衣惜脸上露出柔和的神色,上前把孩子抱过来,他轻拍道:“走吧,天黑前我们要离开京城。”再不走,那人就要追过来了。
“是。”少年熟练的收拾好行囊,衣惜裹了件披风,把孩子抱在怀里,用小棉被包好,“走吧。”
“是。”
衣惜带着手下和孩子刚走没一会儿,就有一人匆匆忙忙地冲进了他们的房间。房间里,衣惜身上特有的香气还没有完全飘散,男子转身又急忙冲了出去。
坐在马车里,衣惜凝视怀里的孩子,越看越不满,明明是他生的,为何长得却像那个家伙。想到孩子的由来,衣惜就觉得轻饶刘离了。她不仅和月行云狼狈为奸“陷害”他,还在春药里放了生子药。月行云原本打算把他绑在床上做到他满意的那天为止才放开他,却没想到一个月之后他竟然有了身孕。
当他知道自己怀了月行云的孩子时,要不是被链子锁着,他绝对会回京杀了刘离。而他以为月行云会让他打掉孩子,可他竟无耻的把他带走,逼着他生下孩子。就算月行云现在说喜欢他,喜欢孩子,他也咽不下这口恶气。等孩子满月一过,他就带着孩子逃了,不逃个十年八年,他绝对不会见月行云!
马车后方,一人骑着马快速地追来,马上的男子头发凌乱,俊美的容貌却透着疲惫与焦急。马匹路过衣惜的马车时,男子并没有停下来,只是在马跑出一段路程后,马车内传出了婴孩的啼哭声,就见男子猛然拉住马缰,调转马头,脸上罩下一层寒霜。衣惜,你竟敢带着孩子逃开我,我会永远把你绑在床上!
而此时的公主府,一名被父亲三月的女子双手叉腰,仰天大骂:“衣惜,本公主和你誓不两立,你居然出卖我!”
劫缘番外4“我”的芋头
御书房内,登基刚满两年的新帝刘韵峥正在和几位大臣商量国事。这时,一道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刘韵峥眉峰紧了下,当他看到门帘边出现一只小手,他冷漠的脸上浮现出宠溺的笑容。
门帘被小手的主人费力的掀开,不让别人帮忙,他迈开小腿,跨过门槛笑呵呵地朝坐在上位的人跑去。身上装满零嘴的小包在跑动中晃来晃去,屋内的几位大臣看着突然出现的小家伙,先是有些惊讶,然后都是一副想把人抱入怀中好好逗弄的神色。
刘韵峥离开座位,抱住明显是来找自己的小豆丁:“芋头,怎么了?”抱着人回到椅子上,刘韵峥擦掉小脸上的汗,他这个弟弟除非遇到很急的事,不然不会到这里来找他。
“走。”刚学会说话才半年的刘天赐拽着大哥的手道,脸上又是焦急又是喜悦。
“走?”刘韵峥让刘天赐坐到他的腿上,问,“芋头要去哪儿?”
“湖,湖。”刘天赐说着他刚才从爹爹和澈哥哥那里听到的话。
“湖?”刘韵峥听着不大明白,跟着刘天赐进来的张嬷嬷笑着解释道,“国公和白主子商量今晚到潇湘湖赏月,太皇和阙王都说好,并派人出宫通报显亲王和嵘亲王,小主子听了非要亲自来告诉皇上。”
“这样啊,朕知道了。”刘韵峥听完,脸上的笑越发明显,看着怀里圆滚滚的小芋头,要不是还有大臣在,他一定要亲上几口。
刘天赐不懂什么是赏月,只是听到父皇让人来告诉大哥,他就自告奋勇地自己跑来了。
“芋头,大哥知道了。芋头在这里陪大哥一会儿,大哥马上就好。”还有几件事情未处理完,刘韵峥安抚怀里的小芋头,虽然此时还不到申时,某人已经为晚上的赏月而迫不及待了。
“月,湖。”听大哥现在还不走,刘天赐嘟起了嘴,“走,走。”他要赏月。
“芋头,”刮了下刘天赐嘟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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