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去送药而已。他安慰自己。
还没来得及和脑中的自己争吵,卢千山发现自己已经披上外衣,跑了一半路程了。如此更加没有折返的理由,他再一次攀上了房梁,却发现她已经睡了,房里一片漆黑。他扫兴地下了地,推开窗,随手把那瓶子丢在桌上。瓷瓶滚了两滚,灰土蹭了满桌,他又慌慌张张用袖子擦干净桌子,再拿衣摆把小瓶子前后上下全抹了一遍,端端正正放在她桌上,最后悄悄关上窗,回家倒在床上,瞬间睡得和死猪一样了。
第二天醒来后,卢千山压根忘了这件事,撒尿时才想起来,吓得浑身一抖,尿了自己一脚。他左思右想觉得这事有点不好,不应该送药的,这岂不是说我还想着她?而且都半个月了,有伤早好了,还用得着我去送药?他一会儿站一会儿坐,像pì_yǎn里扎了根针,好容易熬到晚上,又跑去了家庙。
这回大小姐跪在蒲团上念佛,自从他开始给她送书看后,已经很久没见过她念经了,今天怎幺又……
卢千山转头一看,顿时鼻子都气歪了:他送她的好几本书,还有笔墨纸砚和小药瓶,全都整齐摆在窗边。
这是不屑于拿我的东西吗?!卢千山把房梁的硬木头挠出了好几道纹。他一下气得想走,还没出院门又调转回头,想,明明是这dàng_fù欲拒还迎,为什幺我就不能再肏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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