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冻惨了,赶紧拿了块大毛巾上去将人裹住。
那名导演在一旁喊:“无关人不要进来捣乱。”
南怀慕充耳不闻,抱着闻悦走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用灵力为其驱赶风寒,闻悦感受到了一股温热流淌进体内,便抓住南怀慕的手问道:“你在干嘛?”
南怀慕抬起手,趁机亲了亲闻悦的指间,说道:“给你传递爱意。”
闻悦没有抽回手,而是移开了眼,没什么表情的说:“恶心。”
“我看你还挺喜欢的。”南怀慕笑了起来,“剩下的别拍了吧。”
闻悦实在有些懒,经了刚刚的一桶冷水,现在还有些头疼,她点了点头,正想找助理去和导演说一声,那名负责浇水的工作人员突然走了过来,问她什么时候能休息好。
“不拍了。”南怀慕在一旁直接说道。
那工作人员看了眼南怀慕,问闻悦:“这是你的助理吗?似乎有些嚣张,还是说是你的授意?这样的话可能需要折扣一下薪酬了。”
闻悦知道这名导演是出了名的抠,常常利用身边的工作人员给大牌制造压力,从而造成那些大牌明星的工作纰漏,借此克扣工资。按她以往性格,定懒得和这人计较,可大约是今天心情不好,有些咽不下这口气,便站了起来,准备继续。
南怀慕虽感应不到心头血,仍猜到了闻悦想法,连忙站起来对那名工作人员说:“用替身。”
那人语气奇怪的说:“哪有什么替身?”
南怀慕指了指自己,说道:“我上。”
工作人员连忙跑去报告了导演,一伙人没见过南怀慕,不知从哪得知了她是个拍黄片的导演而已,不愿浪费内存。
南怀慕上前两步,用不着威压,直接跳起来将导演头顶的树枝踢断了。
一伙人瞬时噤若寒蝉。
南怀慕顺理成章的成了替身,听人说了剧本内容后,活动了一下腿脚,和对手对殴,两三下便打出了地球人不该有的姿态来。
那导演虽没喊停,却仍叨叨着什么身高与体型不对,南怀慕等到影片倒入数据库后,开软件编辑了一番,顺带的修了一下黑夜的色调与雨水的细节,黑坨坨的两团影子霎时有了孤傲客的对决感。
这群人原本得知女人当黄片导演已经足够震惊,现在见到了这名导演的特效技术,更是没有话说。那名导演内心有些崩溃,害怕自己的这部斥巨资的新片可能还比不上中国一部黄片,他很惆怅。
回到酒店大房以后,南怀慕的乌鸦嘴起了效,闻悦真的感冒了。
南怀慕用灵力为她淬炼了一遍经脉,问酒店要了盒感冒药喂给闻悦。
闻悦吃了后状况愈烈,发起了高烧,在床上喊冷。
她的意识有些混沌,分不清自己是冷是热,眼中泛着水光,见到了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便拉着问:“你是谁?”
那人影似是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接着凑过来说:“傻了?我是南怀慕。”
“南怀慕……”闻悦嘴里念着这个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念着。
身边那人发出一声轻笑,声音由远至近地问道:“是啊,南怀慕。你还记得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南怀慕——”闻悦又念了一遍,觉得有什么在脑子里咚咚地敲打着。
那人接着问:“是我,你喜欢南怀慕吗?”
闻悦忽的变得全身燥热,驱了原本的风寒。她伸手抱住眼前的人眼,抬起身子蹭了两下,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南怀慕任其抱着,努力地去听清楚闻悦口中的句子,听了许久之后,她才分辨出三个字:“技术好”。
她有些想笑,便掀了被子钻进去,环住闻悦,挑逗着她的敏感处,让闻悦更深切地感受一下自己的技术。闻悦眼前五彩斑斓一片,觉得身上的气息甚是熟悉,于是一个劲地凑上去,情至深处,她听闻到了一句伴着“爱”字的情话。
那声音仿佛是从前世传来的一般,又好像切切实实的发生在耳边。闻悦失神地叫了出来,双手扣着南怀慕横在她胸前的手臂,心头的异样逐渐扩散开来。有喜悦,也有悲哀。她明明被头痛折磨的难受,却明明白白地听清了床上的骚话,一句*支配下的声音罢了。
闻悦闭了眼,只想赶紧睡过去,将所有的情绪都抛之脑后。
房间里的躁动声小了,南怀慕凑到闻悦耳边,笑着说道:“定要让你知道,我可不止只有技术。”
第二日,南怀慕为闻悦煮了稀粥,撒了些药材。
闻悦嗅着觉得苦,不愿喝,南怀慕便含了口为她渡过去。
渡了几口以后,闻悦又嫌口水脏,南怀慕便笑着说:“之前喂你喝奶的时候你倒没嫌弃。”
闻悦瞬间身体好了大半,起来揍南怀慕,两人荒唐的闹了一早上才有所缓解。
稀粥的表面结成了一层白色的膜,上头的热气消散了,变得有些凉了。
南怀慕抱怨了几句后端着碗去加热,闻悦坐在餐桌边,看着海边的秋日阳光照射过玻璃,洒在南怀慕柔软的发丝上,她的心中一下子便被什么填满了,有些酸,也有些涨。
她从桌角边摸出了一盒烟来,手指在打开烟盒的瞬间,又重新将盖子合上,丢回了原处。
南怀慕热完了饭后,端出来问道:“这回还要我喂你吗?”
闻悦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南怀慕笑着说:“其实不用这么客气的,我喂的也很开心。”
闻悦拿了勺子,小口地吃着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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