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中下怀了高兴?”萧缜边接过那茶润过口后,颇有几分玩味地回道。
薛媌被他说中了心事就有几分讪然,只管抿着嘴儿低了头,萧缜见她如此幽深的眼中终忍不住浮出了笑意,本还想着再调侃两句,可巧珠已领着两个小丫头过来伺候他夫妻用饭,他只好转回正色,颇带有几分刻意地漠然用起了晚饭,好在薛媌也习惯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对于这鸦雀无声的相对而坐全做平常,可待到晚些时候,房中只夫妻两人时,萧缜的举止又再度自在随便了起来,更在上得床后头一遭挨紧了她还不算,竟然还要伸手搂过她的纤腰。
“那个、我还疼着呢,改日吧。”薛媌想当然的以为萧缜又是为了求欢,手臂便挡在他的胸膛处,柔声商量着,孰不知萧缜不过是想再次体会那媚惑入骨的丰润罢儿,他本一心想抱个满怀,被她这一扫兴就只能不情愿地虚圈住了那细细的腰肢,可僵了手臂没一会儿终还是垂着眼帘闷声道:“我也还累着呢,就是想这么睡一会儿。”
萧缜稍显局促的说完这句话便不管不顾地将薛媌拥进怀中,果然那让人回味无穷的绵软贴上来当真是让他浑身酥麻,可君子言必有信,自己方才既然那般说了,就是现在有心轻狂也做不出,还是正正经经的抱着她睡吧。
薛媌看着萧缜那微微红上来的脸也就屏声静气了,她只是心里有一些纳闷,自己以往不就是想要他能这么的温存?谁想人家真这么做了出来自己倒还有点儿不大习惯,可能是天还不太凉的缘故,要不然自己怎么就在他怀里觉着热呢,
两人这少见的温存没多大一会儿,薛媌便从手臂愈加沉重的萧缜怀里悄悄挪了出来,她是觉得那么僵着个身子太累了,萧缜显见得也是无心入睡,若不然自己依在他怀中就不该听得到又重又快的心跳声。
薛媌想的没差,萧缜此时早已是心猿意马,最想做的便是偎上她的胸前,那里不知为何就是能让他心痒难搔,昨儿个夜里二人混乱之时,他初尝那美妙滋味,今天自然急切的要再旧地重游,但估计自己这举动现在做出来都能让薛媌当成是登徒浪子。
……
薛媌没想到再次体会那怀抱的滋味却是几日后了,萧缜第二日晚就留在了宫中不得回还,听跟着萧缜的人回来报信说,宣和帝昨晚彻底昏睡了过去,如今众朝臣大都齐集于他的寝宫——太极殿内外,而最后为其起草诏书的中书舍人萧缜自然是也回不了府邸。
薛媌初听这消息时在房中就有些如坐针毡,思前想后了半日也理不出个头绪便径直回了娘家一趟,无非是看看父兄对此有何谈论,也省得自己此时全是妇人之见的担惊受怕。
薛府之中,薛大人自然是身在宫中未能与女儿照面,他虽比不得廷上的几位肱股重臣,却也是本朝忠心耿耿的高官,倒是薛媌的哥哥还有那闲暇,与妹妹就眼下的形势分析了个大概。宣和帝前日刚下旨起草了诏书,封即将回京的二皇子李重正为亲王,且还是本朝仅有的一位,看似二皇子位高权又重了,其实宣和帝那意思反过来看怕只是告诫李重正,太子的位子必是为李重非而留。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宣和帝未曾想到自己这么快便要油尽灯枯,如今唯有宇文皇后一力扶持李重非登基了,但依照她与三皇子平日打下的根基却也容易,况大半的朝臣估摸着到时也是随声附和的多。
薛媌听了哥哥的话心里倒比方才更要烦乱,想着李重非如今有宇文皇后力挺,而中书令姚大人一派也势力不容小视,他必会先下手为强登上帝位是了,而李重正统领的大军则随其全部返转京城,本应乘胜追击之势也忍痛放弃,他兄弟二人为争这帝位必会在宫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己的夫君在宣和帝左右时居多,想要不卷入其中颇有几分如痴人说梦,其实独善其身的朝廷命官也不是没有,但好象萧缜从得宣和帝赏识的那天开始便同皇室中人牵扯不断了。
一想到皇室中人,坐在回程马车上的薛媌忙命人绕去月珍公主的府邸,可待到了府门前却又想自己真是粗心大意,此时月珍必是也守在宫中,谁知还未等她出声唤回上前去叩门的人,公主府门前的看门人已认出了她的车驾,却说贵主刚从宫中回转,萧夫人只管请进府去罢。
薛媌纳闷怎么这时月珍倒没守在她父皇身边,那许就是宣和帝还有醒过来的苗头,她这样想着还就稍稍松了一口气,可等她到了月珍的房里才知,人家是被驸马爷劝回来的,怕其身子此时受不得辛苦。
月珍公主却是全没领驸马爷的情,见是薛媌过来,满肚子的苦水象是终于有了倾诉之人,未等其坐下道起了委屈,“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好背着女人自作主张?你家的‘门神’怕也是如此吧?”
薛媌哪里明白她这指的是何事,但看着在她身旁不离左右的宫人万般小心的地陪着笑脸,心想月珍八成是又耍起公主脾气来了,因此她沉吟了一会儿,终是想出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来,“男主外,女主内,这也是天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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