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相庭自然是注意到霜霜的动作,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体现出他此时心里的不耐烦。霜霜只能乖乖走上前,刚走到邬相庭身边,她就被对方拦腰抱了起来,吓得霜霜脸都有些白,见邬相庭要抱她到床上去,更是吓得不行,连忙挣扎了起来,“不,不行,我不要去床上。”
邬相庭的脚步一顿,他看着霜霜,声音很低,“不想去床上?”
霜霜连连点头,她又不是傻子,邬相庭要抱她去床上,床上多危险!
霜霜刚点完头,就听见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笑。
“不去床上也行。”
霜霜还没弄懂邬相庭为什么笑,却被他抱到了窗户处。霜霜被放了下来,可是刚被放下来,她就听见了“咔嚓”一声,她的一只手就被锁在了头顶上方,她震惊地看过去,才发现那里居然有个机关,机关露出来,便出现一个镣铐。
“不!”霜霜吓得花容尽失,可是她根本挣不开那镣铐,甚至因为她才泡了药浴,此时浑身发软。
霜霜见挣扎不开,只好看向邬相庭。
邬相庭今日未有全部束发,而只是束了一半,大半的头发披散在背后,几缕头发调皮地飘到了前面。鸦青色的锦裳更衬得他肤色白皙,邬相庭生得过于貌美,尤其那一双略显媚意的桃花眼,眼角上挑,不染而红,眼角下的那一颗朱砂红像是心头血,他这张脸过于阴柔妖异了,而那双眼睛此时却像蛇的眼睛,因为看见猎物而眸色悄然转深,他慢慢地接近自己的猎物,用自己的尾巴卷住对方,最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吃掉对方。
霜霜此时怕得要死,前几次邬相庭不过是对她搂搂抱抱,最多亲了她,可是今日……她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邬少爷,为什么要绑着我?”霜霜说话的声音都透出了她的紧张,因为刚沐浴完,她此时头发是散着的,也只穿着白色的里衣,脸颊因为泡澡熏出了淡淡的绯色。现在的霜霜看起来与盛装打扮时的她不一样,假如说盛装打扮的霜霜是用衣服妆容给了自己做了个盔甲,那么现在的她就是被迫脱了盔甲的士兵,也像是被迫打开壳露出柔软的内在的河蚌,与平日不一样,现在的她眉目之间哪有高傲,她柔弱地不堪一击,可是却又因为她现在不同往日的样子,更让人挪不开眼。
平日总是傲慢看人,就算故意压着性子温柔,却也能被人一眼看穿的霜霜现在彻彻底底露出了自己的破绽。
她现在在害怕。
霜霜觉得这一次竟然比她那一夜单独跟邬相庭相处还要可怕,那一夜她还能明显地感觉到邬相庭对她不怎么感兴趣,可是这一次,她觉得对方的眼神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可怕。
为什么没喝酒的邬相庭比喝了酒的他还可怕?
邬相庭一只手摸上霜霜的左脸,从眼角摸到了脖子处,所碰之处的肌肤嫩滑到让人惊叹,霜霜忍不住一抖,想躲开对方的手,可邬相庭却往前迈了一步,一条长腿直接将霜霜的双腿分开。
他把霜霜抵在了墙上。
第13章
霜霜被这个动作吓得不行,那只没有被锁住的手情不自禁地去推对方,却被邬相庭轻而易举地捉住,他握住了霜霜的手,几乎是捏在手里把玩。
霜霜何曾被人这样亵.玩过,虽然对方没有脱她衣服,可是霜霜依旧觉得对方似乎是完全侵.犯了她,她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连生气都顾不上了,剩下的是恐慌以及不可明说的害羞。
半柱香后。
窗户处镣铐早已打开,只剩下了霜霜的里衣掉在了地上,而霜霜水红色的肚兜却掉在了床边。
霜霜含羞带泪地咬着枕头,不肯让声音从喉咙里透出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是忍不住,泪汪汪带着哭腔问:“你够了没有?”
邬相庭抬起头,唇色有着莫名的嫣红。他微微起身,将脸贴近了霜霜的脸旁,手指抚摸着霜霜白皙修长的脖子,上面有着星星点点的印子,再用手解开了绑住霜霜双手的绸带。
“受不了了?”他声音里含着一分慵懒,又带着几分餍足。
霜霜手一得了自由,便拿手擦了下眼泪,真的是委屈得不行,之前在窗户那里,邬相庭突然问她,亲上面还是亲下面,必须选一个。
霜霜先是一懵,纠结了一会,在对方的眼神下,选了前者,可是……
她想到邬相庭对她说的话,就忍不住眼泪汪汪,若说那一夜邬相庭让霜霜服侍他,是击碎了她身为公主的骄傲,而这一次邬相庭更像是使了劲地欺负她,被迫让她露出女儿家最娇弱的一面来。霜霜根本承受不了这样,上一次都没哭,这一次眼泪像水一样哗哗哗地流,才一会,眼皮子都泛起了粉色。
越想越伤心,眼泪止都止不住,尤其霜霜看到邬相庭现在还衣冠楚楚,似乎只有衣角处有些皱褶,而自己现在狼狈不堪……她更是止不住眼泪。
邬相庭似乎也有些被霜霜的眼泪惊住了,他愣了一会,才低声说:“再哭可没有赏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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