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大齐的江山也稳固些,”皇后语重心长,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摇了摇头,“现在母后不这么想了,不但如此,还庆幸你生为女子,可以站到风口浪尖之外,过平静生活宠妻撩人:首席的贴身特助全文阅读。”
长宁闻言凝视皇后片刻道,“母后,儿臣发现你这些日子老了许多。”
“的确是老了,”皇后叹了口气,停了停,目光悠远地道,“母后常想能有草房两间,纸窗竹榻,菜圃绕屋,,编篱为门,门外置几竿青竹,园中种菊数簇,花光树影,错杂篱边,母后与你父皇男耕女织,怡情乡野,安度余生。”
长宁动容,“母后……”
“可是这些都只能想想而已,那天若真的到来……母后但求一死,免遭□。”
“母后,”长宁用力握住皇后手,“儿臣有生之年,绝不会让那天到来。”
“好,好,”皇后轻轻拭去眼角泪滴,“希望那天永远不会到来。”
长宁伸臂将皇后揽入怀中,柔声道,“永远不会,母后。”
“公主不回驸马府吗?”
从皇宫出来,尸嬷嬷问道。她是一路陪同进宫来的。
长宁想了想,命轿夫,“回驸马府。”
苏颢看到长宁身影时正在亭中练字,提着碴笔到墨缸中醮墨,只顾对长宁笑了,碴笔从手间滑落,“嘣”一声脆响落到缸中,溅了苏颢一襟墨汁,连粉嫩的小脸上也沾了几滴,如一只只小蝌蚪趴在脸上似。
侍女和书童“扑哧”笑起来。
长宁走到亭中由怀里掏出锦帕替苏颢轻轻擦拭,轻声道,“驸马在练字?”说着目光落到铺在地上的纸张上。
“嗯,”苏颢点点头,“练字的同时也好锻炼身体,娘亲一直说我身子太过单薄。”
长宁唇角勾了勾,“的确单薄了些。”
有侍女捧了清水来,长宁拧了净巾又替苏颢将小脸擦了一遍,擦毕闪目端详片刻点点头,方将净巾放回,向侍女看了一眼,那侍女便躬身退了下去。
“这盒子里……”
晚上,苏颢走进寝房,看到案上雕花漆盒,不知是什么,便开口问道,话说了一半见长宁已然更了睡衣,以手支颐,庸倦地躺着出神,便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却听长宁风轻云淡地道,“是母后送给驸马的礼物。”
苏颢听了不由展颜而笑,“殿下替我谢过母后。”
长宁道,“已经谢过了。”
说话间苏颢已经打开了盒盖,脱口道,“枣粟子!”及至反应过来其中暗含“早立子”喻义,小脸不由红成一片。
长宁如愿看到预料中的表情,唇角弯了弯,拉过锦被盖在身上,身体由侧卧变为平躺。
苏颢磨蹭了一会,更了睡衣在长宁身旁躺下,见她正自出神,似乎有心事,便没有找她说话,而且被“早立子”羞了一场,也巴不得早睡的好。
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朦胧中,恍惚感觉到身体被轻轻拥入怀中,额头落下一个湿濡中带着些许凉意的吻,如早春的细雨一般轻柔,酥麻的感觉立时传开来,身体如过电一般,颤动了一下。
是春梦吧?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到了会发春梦的年纪了呢……
苏颢心里想着,不知自己到底是睡着的还是醒着的腹黑王爷败家妃。
转眼到了五月十五,天气热起来,颇有了几分暑意,寝房前的庭院里,荷塘中已是满池华盖。
下午的时候长宁自公主府归来,知道苏颢在亭中练字,并没有打扰他,径直回内院去了。
苏颢练完字走进来,只见长宁对着荷塘坐在一把梨花木椅子上,手边的几案上摆着一只水晶果盘,果盘里是切好的一瓣瓣的香瓜。
苏颢走过去,唤了一声,“殿下”。
长宁指了指身旁空着的另一把椅子道,“驸马坐。”
苏颢撩衣摆落坐,长宁将手中吃了一半的香瓜瓣送到苏颢唇前,苏颢展开一点樱唇咬了一口,微微笑道,“想必是在清凉的井水中湃过的,如咬冰嚼玉一般。”
一旁的侍女笑道,“驸马爷一猜一个准。”
长宁看她一眼,“你可以退下了。”
“驸马听说过京城五月十五‘走月亮’的风俗吗?”侍女们退下后长宁问道。
苏颢道,“前两天已经听姆妈们说了,莫非……殿下也有兴趣?”
“不是我要去,是驸马要去。”
苏颢怔住,“……?”
长宁淡淡看她一眼,“是小乔要驸马去。”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苏颢摇头,“我不去,小乔姐姐虽说心是好的,但做事总是不按礼数,我……”
“本宫已经答应周小姐了,”长宁打断苏颢,“怎么?驸马不听本宫的话?”
苏颢低下头,瘪着小嘴,左手掰着右手手指一颗颗地数,数到头又数回来,如此,半晌方抬起头道,“苏颢自然听殿下的话,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了。”美目中泪光点点,满是委屈之色。
长宁点点头,“那就好。”话音刚落,外面一叠的“苏郎”之声传来,长宁看着苏颢,“周小姐在唤驸马了。”
“苏郎!”
小乔见苏颢走了出来,喜的迎上前去,及至细细一看发现苏颢神色不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苏夫人道,“小乔你可是说真的,殿下答应驸马同你去?”
小乔道,“这是自然。”从怀中取出当日信笺递于苏夫人。
苏夫人看了一遍,刚要开口说话,长宁自里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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